【别州刽子手系列】(3部全)

  (一)
  “堇娟,那个老头儿有没有对你……?”从看守所的医务室出来,陈艳妍低声问与她铐在一起的王堇娟。
  “呸!别提了。”王堇娟呸了一声,脸腾地一下又红了起来。
  “不许说话!”女狱警严厉地命令道。
  “哟,凶什么凶?反正我们也活不了几天了,还有什么好怕的?”赵丽丽用很烂的口气向女警示威。
  “少废话,有屁也留到号子里去放,不老实就关你到禁闭室,不用打不用骂,闷也闷死你。”那个女狱警三十四、五岁,已经在这里干了许多年,什么样的女犯没见过,嘴上自然也没有那么斯文。别说,犯人们还真就吃这个,六魔女马上闭了嘴,一言不发了。
  虽然如此,陈艳妍还是从堇娟的表情中得到了肯定的回答,想起刚才自己在医务室里的遭遇,白净的小脸儿立刻又红了起来。
  昨天法院来人宣读终审判决书的时候,六魔女知道自己的小命算是彻底交待了,所以抱在一起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场。知道一切都无可挽回,再说,以她们的罪恶,就算不死,也得判无期,对于一群青春少女来说,在牢中呆上十五年,等人老珠黄了再出去,还不如死了好,所以她们很快就恢复了常态。今天一早,她们便被铐起来带到医务室进行刑前的体检,这是专门针对死刑犯进行的检查,目的是确认她们的身体状况是否适用死刑。她们一个一个被叫到医务室的里间,由一个长得十分和善的老法医进行检查,文中暗表,那老头便是别州特别刑事技术研究所的专职法医刘弃。
  艳妍是最后一个进去的,没想到一进去就有一个三十来岁的女警让她把衣裳都脱光。看到花白头发的老头儿坐在屋里,艳妍羞得不知如何是好,但还是无可奈何地脱光了来到那老头面前。
  艳妍才十八岁,进城不到半年,起初和姐姐们一起穿着泳装泡游泳池还有些害臊,但那最多也不过露露胳膊,露露大腿,虽然招得成群的男人时不时地瞄上两眼,到底最要紧的地方还有衣裳挡着。这回可好,自己精赤条条,一丝不挂地站在离一个男人不足半米远的地方,把自己胸前的香饽饽、下面的黑树林和后面的圆面包任人家瞧,而且不光看,那男人还浑身上下一寸不漏地摸了个来回。
  那该死的女警就在旁边看着,一边听老头说,一边作记录,怎么不管管那老家伙!
  更让她害羞的事情还在后面,摸过全身之后,那老头还让她躺在一张奇形怪状的皮面铁床上,把两腿分开放在床尾的两只脚镫上,哎哟,那可真羞死人了,自己的小眯眯就那么晾在人家眼前。还有呢,人家还用手按她的肚子,按得她忍不住的直想笑。完了事,嗨!那老头竟然还把自己的那个地方扒拉来扒拉去地仔细看,看完了又用手指头戴上胶套插进人家屁眼儿里抠来抠去,那滋味真难受。
  她不明白,这不是耍流氓吗?!人都要死了,还这么下流地检查什么?!不过话又说回来了,男人的手碰自己身体的时候,那感觉实在很奇妙,让自己不自觉地浑身颤抖,心跳也加快了,好象自己多少还有点儿想再让人家摸摸的意思,为什么?
  回到号子里,没等她开口,二姐赵丽丽就先问上她了:
  “嘿,老六,让那老头儿摸了吧?”
  “嗯,你呢?”
  “还用问,谁也跑不了。真他妈的,在外面,那些臭男人想碰一碰咱们的手都难,这老家伙竟然一次就把咱们六个都给拾掇了,真不知他哪辈子烧了高香。”
  “二姐,那不是耍…,耍…,”
  “耍流氓是不是?”赵丽丽知道她想说什么:“要是在别处那叫耍流氓,可人家是大夫,这职业就是干这个的。”
  “那不能找个女大夫吗?”
  “能啊,要是有也行。不过我告诉你,医院里的妇科大夫也都是男的。”
  “妇科?那是干什么的?”
  除了大姐孙丽薇和二姐赵丽丽,其余四个魔女还都是处女,从来就没看过妇科,当然不知道里头是怎么回事。
  “妇科是专门治女人的病的,所以那些大夫专门查那儿,就和今天那个老头儿查的一样。”
  “也从屁眼儿插进去抠?”艳妍还心有余悸。
  “那当然,有时候也抠屁眼儿,不过主要还是抠那儿。哎,没抠你们那儿?”
  “哪儿?”艳妍挺奇怪。
  “嗨,我忘了你们还都是黄花姑娘了,当然不会抠那儿。”
  “哪儿啊?”艳妍非要刨根问底。
  “就是尿尿的那儿。”
  “那儿也要抠?”陈艳妍听得又惊又羞。
  “当然了,主要是抠那儿。”
  “那——,你是说那些大夫都是男的?”
  “嗯。”
  “你和大姐都让他们抠过那儿?”陈艳妍这回真的吃惊了,其实,不光她,同是处女的三姐吴倩婷、四姐李萱和五姐王堇娟也都吃惊不小。
  “嗨,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是不知道今天有这种检查,不然的话,我事先告诉你们,主动要求他给你们查查那儿,也感觉感觉。”
  “我才不呢。那有什么好,羞死人了。”
  “好妹妹,你真傻。女人长那个东西就是给男人用的,真要是让男人摸起来,那感觉可美了。”
  “我才不信呢。”王堇娟说:“那地方咱们哪次洗澡的时候没碰过,也没觉得有什么美。”
  “自己弄当然不行啦,非得让男人弄才行呢。”
  “你乱讲。她乱讲,是不是?大姐。”几个处女一齐看着孙丽薇。
  “老二,你就爱不正经,给她们说这些干嘛?”孙丽薇慎怪地对赵丽丽说。
  “嗨,大姐,反正咱们也都该死了,还在乎什么。咱们两个到底作过一回女人,可她们还都是黄花大闺女呢,到死都不知道当女人的快活,怪冤的。告诉她们有什么关系,反正也没处找男人试。”
  丽薇一想也对,不过她毕竟不是丽丽,说到这些事情总会有些不自在,所以也就任她们讲去。可几个小妹妹却抓着她不放,她只好红着脸点点头说:“老二说的不错,男人弄的是不太一样。”
  “你也让男人弄过?”艳妍刚从农村出来,问题总是问得很傻。
  丽薇不知怎么回答才好,只好点点头:“去问你们二姐吧,她最有经验,在外面的时候,她一天都离不开男人。”
  这一下,四个小姑娘又都围上了赵丽丽。赵丽丽也不推辞,便低声给这几个小妹妹详详细细地讲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事情,听得几个小姑娘嘴张得大大的,简直能把生鸡蛋给整个吞下去,没多久,讲的和听的两腿中间便都见了“汗”,赵丽丽自己更是流得一塌糊涂,把裤裆湿了一大片。
  ……
  熄灯以后,魔女们各自上床,不过谁也睡不着,虽然现在情绪已经好多了,但还是多少觉得有点害怕。
  “大姐,你说,他们会怎么杀咱们?”还是艳妍问。
  “我也不知道,大概是枪毙吧。”
  “那,打哪儿啊?”
  “这我可不知道,可能打脑袋?打脑袋死得快,没有痛苦。”
  “我可不想打脑袋,弄一脸血,多难看?”李萱说。
  “谁说不是呢。我也不想死得那么难看。”堇娟说。
  “最好别打脑袋,我听说,脑袋最不经打,子弹一碰就会掀盖,脸也会炸得稀烂,难看到家了。”赵丽丽说。
  “那就打心脏,也死得快。”还是艳妍说。
  “你以为打心脏就好看?回头把你胸前那两个小馒头打成烧麦。”丽丽说。
  “那可怎么办呐?”艳妍急了。
  “你们都别乱猜了,那些刽子手都是男的,男人都是大色鬼,你们以为会往哪儿打?”半天没言语的吴倩婷发话了。
  “你知道?”丽丽问。
  “我们健身中心有个客人是医学院的司机,有一次我听到他和另一个人聊天的时候说:他过去经常开车去刑场拉尸体,那些女尸都脱得光光的,身子可干净了,一点儿血都不流,浑身上下找不着一个枪眼儿。你们想想,打哪儿才能没枪眼儿?”
  “你不是说——?”丽薇身上有点儿起鸡皮疙瘩。
  “还用说,当然不是把枪插在屁眼儿里打,就是插在阴道里打,要不怎么能找不到伤呢?”
  “不会吧?那些女的会同意吗?”丽薇将信将疑。
  “我想会同意的,要是让你自己挑死法。一种是炸烂脑袋或者乳房,另一种是干干净净,漂漂亮亮,你选哪个?”赵丽丽说。
  “要是不从那两个地方打,我肯定选后面的,可要是——”丽薇真的有些犹豫不决了。
  “我也选后面的。”吴倩婷发话了:“反正要死了,还在乎那些干什么,再说,那个老头儿不是照样摸了咱们吗,而且,死了以后,尸体还不是给人家拉了去解剖,不照样得让那些臭男人看吗。反正也没什么秘密可守了,落个死得漂亮才好。”
  几个小姑娘一听,也觉得不错。这就是女人,到了生死关头,最关心的还是自己的美貌。

  (二)
  体检的结果确定她们是适用死刑的,这一点第二天早晨狱警便告诉了她们,而她们生的最后希望也就彻底打碎了。不过,她们现在已经适应了,所关心的已经不是生死的问题,而是怎么死的问题了。
  吃过早饭,六魔女又被铐上带出了囚室,她们的心一紧:“不会这么快就杀吧”。
  她们被带到一间小会议室,那个老法医来给她们讲刑前课程。
  “小姐们。我很遗憾,为你们这样年轻就犯下如此重罪感到惋惜。你们这么年轻漂亮,本来应该有一个美好的生活和幸福的家庭,好不应该图财害命,害了别人,也毁了自己。”
  “老头儿,算了吧,现在说这些不太晚了吗?”丽丽打断了刘弃的话:“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们现在没后悔药好吃了。”
  “好吧。”这种事情本来应该狱方负责的,但刘弃有特殊的需要,所以要亲自来讲:“我来的目的主要是向你们介绍一下我们所使用的几种行刑方法,以及每种方法的优劣供你们参考。在别州,你们自己有权力选择一种你们自己认为适当的方法。”
  这下魔女们都安静下来了,十分专心地听起来。
  “第一种方法是枪决。这是全国都通用的方法,不过各地射击的方法和部位不尽相同,这取决于不同犯人的不同要求。你们看:”
  刘弃打开电脑和投影仪,一张刑后的现场照片在大屏幕上显示出来,从身材上看那是一个男性,蜷曲着倒在地上,头被打得稀烂,红的血合着白花花的脑浆子流了一地,那场面恶心极了,敏感的赵丽丽已经在干呕,刘弃急忙把图像关掉。
  “一般男性犯人都希望死得干脆一些,大概没有哪一个部位比直接打头更干脆的了,不过你们自己也看见了,那个死相实在难看,不过如果你们当中有谁喜欢,我们是可以满足你们的要求的。”
  “鬼才喜欢!”丽丽好不容易才压住几乎冲到嗓子眼儿的呕吐。
  “第二种方法是向胸部射击。”刘弃又放出另一幅图像。这张是黑白的,从发黄的颜色上看已经是很久远的事情了。照片上一个年轻女人上半身的特写,她侧倒在草地上,两手反绑在背后,已经被解开的上衣中露出大大的乳房,不过,左边的一只已经不存在了,只剩下一个大血窟窿和几条残碎的皮肉,其中一条烂肉上还可分辨出一只小小的乳头。
  “这种方法如果瞄得准,直接射中心脏的话,也可以很快死亡,但在此之前大概会有十几秒钟至半分钟左右的疼痛。另外还有一个副作用,你们看到了,她的乳房已经变成这个样子,这并不是因为用了”炸子儿“,这种子弹国际上早就禁止使用,但高速飞行的子弹穿过人的机体的时候会有弹道效应,子弹穿过的通道会自动胀大几十倍几百倍,甚至能把象大腿骨这么粗的骨头胀断,一只乳房当然不可能抵抗这种冲击,所以就被炸烂了。”
  “噢!”赵丽丽叫了一声,显然也不喜欢。其他几个魔女也有同样的感受,她们焦急地等着他说下面的方法。也说不清她们,到底是希望还是害怕他说出那种让她们脸红的方法。
  “第三种方法目前只在别州使用,并且一般也只有女性才会选择”,第三幅图像是一组彩色照片,拍得十分清晰,那是一个完全赤裸的女人,大约二十七、八岁的样子,挺漂亮,挺有女人味儿。照片上的她没有绑,但从胳膊上的浅浅绳痕看出她曾经被捆绑过。那照片一共有六张,是仰卧和俯卧两种姿势下从不同角度拍摄下来的,洁白如玉的身体上真的一点儿伤口和血迹都没有,而且,从她的面部也丝毫看不出任何痛苦,十分安详地倒在那儿好象睡着了一样。
  “这种方法是用专用的枪枝从阴道或者肛门伸进去射击,通过准确瞄准将特制的子弹射入大脑导致立即死亡。这种子弹非常小,并且出镗速度低,不会造成颅骨破坏,但碰到颅骨后会碎成许多小块,将整个大脑彻底破坏。由于击中的是人的神经中枢,所以死亡速度快,完全没有痛苦。行刑的时候,你们可以自己选择是从肛门还是阴道行刑。”
  “我他妈的当然要选阴道,插女人不插那儿插哪儿?”赵丽丽又冒出一句十分烂的话,让其他几个魔女听得脸通红,但心中又十分同意。
  “除了枪刑,我们还有另外两类完全无痛苦的行刑方法。”
  “还有?”魔女们才知道还有别的死法。
  “是不是砍头?”艳妍问。
  “不是,我们早就不用砍头刑了,再说,你们恐怕没有一个人愿意让漂亮的脑袋离开你们美妙的身体。
  “我说的这两类方法,一种是电刑,另一种是药物。第三种枪刑虽然无痛,而且外表无伤,但许多内脏会被破坏而且出现内出血,这会使尸体发生一些我们并不喜欢的变化。而电刑和药物则完全不会破坏你们内脏的完整性。当然,电刑在放电极的部位会有轻微的烧伤创面,所以我们会考虑将电极放在身体的隐秘部位。而药物行刑就连这一点儿伤也不会有了,所以是我们认为的最好方法。”
  “我们能选药物刑吗?”王堇娟有点怯生生地问。
  “当然可以,不过,我们的药物刑目前还处于研究阶段,所以只能有条件地使用。”
  “什么条件?第一,必须有犯人自己亲笔签署的申请书;第二,接受药物刑试验的犯人必须签属捐献尸体志愿书,当然,所捐献的尸体我们会用作和平的目的。”
  “捐就捐,人都死了,尸体还留着干什么,再说,就算我们不捐,你们还不是照样把我们拉了去解剖。我们现在是不是就可以填申请表了。”赵丽丽已经急不可待了。
  “别着急,我还有话说。根据别州市的专用法规,凡在别州市特别刑事技术研究所执行死刑的女犯,有要求在刑前一周内享受性关怀的权力,但也必须签署申请书,并且只能在我们指定的人员中选择给予你们性关怀的男性。”
  “什么性关怀?”赵丽丽兴趣马上就来了。
  “就是说,你们可以要求同男性发生性关系,但必须是在刑前一周内,并且只能从我们提供的人员中挑选对象。”
  “你们不会找几个娶不上老婆的老光棍来凑数吧?”赵丽丽有些怀疑。
  “这一点你们放心,我们会事先把可供选择的男性的情况包括全身的裸照提供给你们,然后才让你们填写申请书,你们可以把你们选中的男性的姓名、身体特征写在申请书中,他们的标准像也可以贴在申请书上。”
  “这还不错,我得找一个能干的。”赵丽丽一点也不在乎在人前谈性。
  “另外,”话头一转,刘弃开始作新的一轮工作:“我还有件事情希望你们能够接受。”
  “什么?”
  “本市民政部门希望从死刑犯中找一些志愿者,将他们的尸体制成标本布置一个永久性的性知识展览,展览的目的是向刚完成新婚登记的情侣们介绍性知识,其中包括性生理,性技巧等方面的知识。你们知道,捐献的尸体大部分是用来解剖的,解剖以后你们的美丽也遗再无法保持下去。但如果你们愿意在死后为后来的年轻人作一些小小的贡献,一是可以使你们死去的灵魂得到安慰,二也可以使你们的美丽和青春可以真正永久地保留在这个世界上,我相信永保青春与美丽是每一个女人共同的心愿。”
  “哎呀羞死人了。”陈艳妍还小,一听要将自己制成标本任人参观,立刻羞得扭过头去。其他几个也面有难色。
  “没有关系,如果不愿意,我不会强迫你们的。不过,这位吴小姐。”他是指的吴倩婷:“你好象曾经是健身教练对吗?”
  “是。”吴倩婷捕前的正式职业是市中心体育场健身中心的“舍宾”教练,别州电视台的健身节目专栏中的“舍宾”示范也都是她作的,所以别州人大都认识她。
  “你是从事美丽的职业的,你应该知道永保青春美丽对女人来说意味着什么。
  不必着急作出决定,回去好好想一想再说。三天之内,如果你当中的哪一位想好了,愿意成为志愿者,可以告诉狱方,我会再来向你们介绍具体想法,直到你们把所有细节都完全搞清楚了,再填志愿书。“
  刘弃走后。六魔女想了又想,第二天还是最漂亮的吴倩婷先想通了,本来嘛,有什么比让女人把美丽永留世上更吸引她们的事情呢。
  人总是互相影响的,有一个人先走出第一步,其他的人就会跟上来。不多久,六魔女便全都同意加入志愿者的行列。
  赵丽丽永远忘不了男人,所以刘弃再次见到她们的时候,她的第一件事就是性关怀。
  六魔女中,有过性经验的丽薇和赵丽丽是十分愿意死前接受性关怀的,吴倩婷已经二十二岁,也早就情窦大开,李萱和王堇娟因赵丽丽把那事儿说得天花乱坠,经不住诱惑,所以也都要求得到这样的关怀,只有最小的陈艳妍受传统观念的影响太深,思想上实在无法接受性关怀,刘弃也不强求。他通过作工作,找到五个男性志愿者,并把五个魔女和王个男犯都带到那个会议室让她们直接见面。
  最终五男五女自愿结合成五对,并且全都签署了申请表和志愿书。
  签署完成的第二天,六女五男便被转到特别刑事技术研究所关押,在那里,她们见到了别州刽子手中的领军人物,特刑所的所长苏文武。

  (三)
  五十年代初的匪患在中国现代史上曾经留下了重要的一笔,对于别州这个有着数百年占山为王传统的地区来说自然不可能不成为三年大剿匪的重要环节。
  别州是山区,山深林密,水源丰富,个把人藏进去,十年八载饿不死,即使十万大军也难觅其踪,所以数百年来,这里一直是土匪的天下。二十世纪上半页,连年的军阀混战给土匪们创造了更多的发达机会,所以“拉杆子”的少了,但国民党离开大陆的时候,却将大量地方部队、还乡团、原来收编的土匪武装、特务,甚至部分正规军留在了象十万大山等山区,伺机策应老蒋反攻大陆。于是,伴着五十年代初国际反华反共浪潮的到来,在国民党特务的策动下,一场中华人民共和国建国以来最为严重的匪患开始了。
  匪患初期,他们只是零星地进行破坏和暗杀活动,但别州地方大,山地多,交通和通讯不便,而新政府刚刚建立,地方干部严重溃乏,大部分乡镇级政府都只有一两名派驻的干部,村塞中则多数连村长都没有,这使得敌我双方的力量差距极为悬殊,因此使得这些破坏活动肆无忌惮。几个月的时间内,别州近百分之九十的乡镇一级政府在明攻暗袭中被破坏,政府派在这些地方的干部全部被杀。
  据统计,在这段时间内,被暗杀或被绑架后杀害的干部多达二百余人,其中包括在妇联、征粮工作队、土改工作队中工作的年轻女干部三十七名。这些女干部被绑架后,全都遭到少则五、六人,多则七、八十人的轮奸,然后被以各种极其下流的办法杀害,并将尸体放在镇中心或主要道路旁示众。
  解放别州的时候,由于国民党军队跳得比兔子还快,所以负责这一方向攻击的解放军第四野战军并没有把足够多的部队留在这一地区,整个别州只有一个野战营的兵力和部分民兵武装。直到发生了一起较大规模的袭击事件,政府才真正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决定派一个野战师进驻别州。这起事件被称为“东坝事件”
  “东坝事件”是一起土匪袭击工作队事件,由于暗杀活动猖獗所以政府在向别州的山区村镇派出各种工作组、工作队时,都加派了负责保卫工作的全副武装的警卫班。派往东坝乡的工作队是一只由三名男性土改工作队干部,一名女性征粮工作队员,两男五女七名文功团员,和一支十二人的警卫班组成的队伍,除全副武装的警卫班外,所有其他人也都配了防身的手枪。实际上,虽然此前别州的大小乡镇暗杀事件层出不穷,但大部分都是五、六个人进行的小规模活动,所以工作队的人根本也想不到自己会成为袭击的目标。
  早晨工作队到达东坝的时候,一名镇政府的工作人员接待了他们,并告诉他们乡政府的刘主席和妇联的赵主席都到寨子里去作建立基层政府的工作,把政府的日常事务交给他负责。队员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就在四个小时之前的深夜里,几十名土匪在暗藏的底线的策应下,偷偷摸进乡政府,将还在睡梦中的政府刘主
  席、本乡农民选出的两名农协干部、妇联赵主席和与她同睡在一起的两名女干事
  共六人绑架。就在那名在乡政府卧底的工作人员在正房花言巧语恭维工作队的时候,六名乡干部正被堵着嘴捆绑在两间厢房中。
  急着开展工作的队员们要求那名工作人员给他们找场地搭舞台,然后把镇上的群众都召集起来,她们要进行宣传。那个暗藏的便让同在乡政府卧底的另外几个家伙出去召集群众。工作队员们哪里知道,土匪早就探听到了他们的活动计划,正在布置对他们的袭击,就那名乔装的工作人员陪同他们到镇中心的小广场上搭设简易舞台的时候,一张大网已经稍然张开。
  来看文功团演出的还真不少,足有几百人,把舞台围得水泄不通,队员们非常高兴,但他们不知道,这些人中,有近百人实际上是土匪,他们在衣服里面暗藏着武器,其他人则是在土匪枪支威胁下的老百姓。这样一来,土匪在人数上已经占据了绝对优势,而普通百姓则成了他们的人肉盾牌。
  土匪发动袭击的时候,四个女文功团员正在台上演出女声小合唱,人群中突然响起了震耳欲聋的枪声,头一排枪下去,毫无准备的警卫班就损失了一半的人。
  剩下的六名警卫班战士急忙向舞台收缩,准备保护演员和干部们的安全,但他们发现,他们的地位实在太不利了,上百支枪躲在惊叫着奔逃的人群后面向他们射击,而为了不伤及无辜,他们却一枪也不敢放。不到三分种,整个警卫班十二人牺牲了十一个,只剩班长小厉退到了后台边,这时,人群已经跑散了,他终于可以开枪了。
  土改工作的三名干部和征粮工作队的女干事小于当时正在后台准备上台的讲
  演,听到枪声,原本是军人出身的工作队员马上掏枪向外冲去,却被一直埋伏在后台边的十几个土匪乱枪打死,土匪们从两则同时冲进了后台。后台中现在只剩下小于和文功团的报幕员小杨。小于从没见过战斗场面,甚至听不出枪声和鞭炮声的区别,所以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已经被几个身强力壮的土匪按倒在地上,捆了起来。小杨虽然已经不止一次经历过战场的考验,但由于她正准备上场报幕,所以手枪没有带在身上,赤手空拳地被几个土匪扭住了双手。她奋力挣扎,叫骂,撕咬着,弄得几个土匪伤痕累累。而此时,警卫班长小厉已经退到了后台口,他是小杨的未婚夫,看见未婚妻就要落入敌手,他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便不顾一切地冲了上去,他的子弹此时只剩下了最后一颗,便用刺刀同土匪捕斗起来,土匪们当然不会同他硬碰硬,便开枪打断了他的腿。眼看小杨的双臂被几名土匪扭到背后捆绑起来,他终于痛下决心。“小杨,那边等我。”说过之后,抬枪向她瞄准。小杨听见了,也看见了,她十分感激地看着那黑洞洞的枪口,没有一点害怕。枪响了,子弹从姑娘的额头正中射了进去,从后脑穿出,当场陨命。
  台上的四个女文功团员听到枪声知道事情不好,急忙卧倒爬向后台,想去取服装箱上放着的手枪,刚到台口,便看见小杨那悲壮的一幕。她们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选择了,便从台跳下来想在近处的砖墙上撞死。可她们是土匪最主要的目标之一,早有专人盯着,所以她们刚一跳下舞台,就被早已埋伏在台下的土匪按倒了。

  (四)
  负责组织这次袭击的是本地土匪武装的副总司令侯大麻子。听到枪声停止,知道目的已经达到,便从旁边的院子里踱了出来。这次袭击中,工作队的男性队员中,除警卫班长小厉因子弹用尽被俘外全部当场遇难,六名女队员则只有报幕员小杨死于恋人的枪下,其余全部被擒。
  侯大麻子让土匪们把六个被俘的队员拉到舞台前,一个个地看了一遍,然后吩咐手下:“把那三个小娘们儿也给我扛来。”
  这里离乡政府只有三百多米远,不一会,三个土匪便把三个女人扛来了。五个被俘的女队员们一看那三个女人,脸立刻胀红得象熟透的石榴。只见三个女人都光着身子,一丝不挂,双臂反剪在背后,两只脚腕也被绑在一起。三个男人搂着她们的膝弯把她们扛在肩上,屁股朝天撅着,肛门和女人的一切都从两腿之间暴露出来,这还不算,扛人的土匪一条胳膊揽着肩头女人的膝弯使她不至滑落,另一只手的手指则从她们的屁股后面抠着她们的阴道。这就是妇联的赵主席和两个女干事魏小玉和魏小枝。
  昨天晚上,赵主席和魏家姐妹同住在乡政府大院的东厢房中,与她们同住的还有乡政府的临时雇用的一个三十七、八岁的女工人员。那年头儿胸罩和三角裤还不流行,大部分人睡觉的时候都是裸体,妇联的这些女干部也不例外。赵主度是军队转业干部,魏家姐妹是孤儿,那个工作人员也是个无儿无女的寡妇,她们这样住在乡政府已经不是一天半载了,所以根本也不会想到噩运会降临到她们身上。东厢房象大多数农宅一样有一盘通房大炕,那时候物资缺乏,只有两床被子,所以赵主席同那个女工作人员睡通脚,魏家姐妹两个睡通脚。四人中只赵主席有一把手枪,平睡觉时就压在枕头下,这是多年军队生涯善养成的习惯。这一晚那个女工作人员睡得很不安稳,好象是吃坏了肚子,一会儿一趟茅厕,一会儿一趟茅厕去个没完。其他三个女人对此并没有太在意,谁还不生个病,闹个灾的?她们可不知道,这女工作人员是土匪安排在乡政府的内应。她借着上茅厕的机会出来接应偷袭的土匪。趁着她一出一入开门的机会,几个土匪已经悄悄地溜进房中,蹲在炕脚下,然后突然发难,两、三人一个将熟睡中的三个女干部按住。他们作的第一件事是用破布堵住她们的嘴,她们还没有完全清醒,就已经失去了呼救的能力,同时手脚也被至少两个身强力壮的大汉按住,一动也不能动弹。然后,埋伏在屋外的另外几个土匪也拿着绳子摸进来,帮着把三个女人的被子掀了,露出三个光溜溜的裸体,几个人一用力,便将苦苦挣扎着的三个赤裸裸的女人掀成俯卧的姿势,接下去便是用绳子将她们的双手反绑起来。钱、枪、女人和大烟土是土匪劫夺的主要目标,所以土匪们得手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将两床被子卷成卷儿,将三个捆好的年轻女人面朝下按在被卷上,这样她们的头和脚都紧贴着床面,而屁股则由于腹部被被卷儿垫着而高高地翘起来。然后两人按着她们的上身儿,另一个人便强行分开她们的双腿,跪在她们浑圆的屁股后面。这里夜晚点的是油灯,昏暗的灯光下,根本看不出她们的屁股是白是黑,只能看出一点儿轮廓,但正是这样才使她们高高翘着的屁股显得异常性感,使那跪在她两腿间的土匪根本等不及去用手戏弄她们的身体,急火火地便一下子趴在被两个大汉按住上体的女人身上。尽管侯大麻子十分好色,但为了给手下的喽罗们打气,他是从来不对他们的强奸活动进行干预的,一般情况下也不会去管他们到底玩了谁的女人,怎么干的之类,轻易也不会下令手下将抢来的美女原封不动地献给他。知道这一点,土匪们当然便不肯放过她们的身体,所以,被捆好后不足几分钟的时候,赵主席和魏家姐妹的下体就已经被强塞进了一条男人的肉桩,并且所有参加行动的土匪都上了。
  ……
  三个女人被扛到台前放下来,由土匪们左右架着站在三个小板凳上。女文功团员们这才看清她们的相貌。那个赵主席有二十七、八岁,瘦高个儿,白净脸,有着明显的城里女人的气质,两个女干部都不超过二十岁,属于本地那种典型的小巧女人,十分秀丽可爱。
  侯大麻子把八个女人看了又看,比了又比,觉得赵主席虽然也非常好看,但是年纪大了些,魏家姐妹毕竟没出过别州,气质上要比青年学生出身的文工团员差一些。他得一碗水端平,所以把文功团十九岁的小贺拉到赵主席身边,把二十一岁的大王丽拉到魏小玉身边,把十八岁的小王丽拉到魏小枝身边以便取得平衡,
  然后下令:
  “一排长。”
  “有!”一个大胡子答应。
  “这个共党的女官和这个小兵妹子赏给你们了。告诉他们,轻一点儿,让她们好好享受一人作女人的好处,别等明天杀她们的时候站都站不起来。”
  “明白!”那家伙乐得一蹦三尺高,急忙叫了两个小土匪把赵主席和小贺扛走了。接下去,魏小玉和大王丽被赏给二排,魏小枝和小王丽被赏给了三排。侯大麻子把最漂亮的小胡和小于留给了自己和警卫排。
  土匪们把两个同是十九岁的年轻姑娘扛进了乡政府大院,已经有人把两张大床放在了堂屋里。姑娘们当然知道等着她们的是什么,所以拚命地叫骂挣扎。侯大麻子是本地人,过去曾经作过中央军的团副,在外面没少玩儿女人,清楚外地来的这些姑娘极为看重自己的贞操,但他更喜欢强奸那些拚命反抗的女性,他喜欢用自己的身体紧紧压住蛇一样扭动着的女性身体的感觉。
  一进屋,他就立刻脱了自己的衣服扑向正在扭动着腰技挣扎着的小胡姑娘,一把把她推倒在床上,当胸将她的上衣扯开,然后合身压上去,用自己长满黑毛的胸口贴住她雪白胸乳,使她的上身只能仰倒在床上不能起来,而两条修长的腿也被他用身体隔在两边,只能乱蹬乱踢。他将一只手顺着她的光裸的小腹伸下去,干净利索地解开她的皮带,然后把手伸进她的军裤里面,小胡的挣扎立刻变弱了,很快就成了一种象征性的扭摆,只剩下羞怒的哭骂。
  两个小匪过来帮忙把小胡脚腕上的绳子解开,脱了鞋、袜,解开绑腿,然后把军裤和裤衩撤底扒将下来。又将小胡已经裂开的军装上衣、衬衫和贴身小背心一一撕烂。侯大麻子属于那种粗放型的,什么都不顾,两只大手在那玲珑的乳峰上大把大把地抓、捏、揉、搓起来,不多时,小胡便不再哭了,也不骂了,只是愣愣地应届望着屋顶。
  小胡心里不住地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有把枪带上舞台,更是羡慕小杨能有一个未婚夫送她脱离耻辱的苦海,但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了,那个男人紧紧压住她的玉体,她感到一根巨大而又发烫的东西顶在自己那被抠挖了半天,已经有些湿漉漉的地方,慢慢地顶了进来。在一阵疼痛中她被撕裂了,她的身体象狂风暴雨中的一条小船,一会儿被推上浪峰,一会又跌入深谷,她不知道自己会被冲向何处,不知道那里还会有什么等着她。
  几乎与此同时,另外的七个女人也遭到了成群男人的入侵,永远失去了让她们引为自豪的贞洁。

  (五)
  第二天下午,折腾了两天两夜的土匪们打算撤回山里的老巢,临走前,他们在那舞台前备下刑场,把镇上的居民们都赶了来,准备当众杀害所有十二名被绑架的人员。
  舞台的前面成一排摆着在头一天的袭击中牺牲的十一个战士和三名干部的尸
  体,报幕员小杨则被用绳子拦腰捆着吊在舞台上方。四个男干部被首先拉到小广场上绑在大树上。他们也都被脱得精光,小厉腿上包扎着枪伤的布条上还在向外渗着血,他们的身上纵横交错的伤痕显示出他们曾经受过的毒打。接着,八个赤裸的女子被从各排的暂时驻地捆着手脚扛到了舞台上。她们的身上没有一条伤痕,但土匪种在她们心中的痛苦,却比任何刑具所能给她们的都更加强烈和难以忍受。
  四名男俘自然地扭过了脸,不愿看她们赤裸的样子,旁边的小土匪便揪着头发硬转过脸去强迫他们看。
  侯大麻子来到刑场上,在向人群训了一通话后,首先走到小厉面前:
  “怎么样,我的英雄,你挺禁打,老子十分佩服。你想不想参加老子的队伍,一块干,我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决不会亏待你。”
  “呸,作梦去吧!”
  “那好。看见那个小妞了吗?你能亲手开枪打死她,说明你们的关系非同一般。不过,她虽然死了,老子也不能放过她的尸体,除非你愿意合作。”
  “合作什么?”
  “喏,看见那八个女人了吗?要是你愿意从她们当中选一个,在这儿好好肏一顿,我就让弟兄们把你的女人好生埋了,免得出丑。当然,要是你有本事把这八个小娘们儿都给干一遍,老子也不拦着,可能还会饶过你的性命。”
  “呸!混蛋!你休想。”小厉大骂起来。
  “那好,那好。”侯大麻子奸笑着:“那就让大伙好好欣赏欣赏你的小情人儿吧。来呀,把那个死小妞儿的衣裳脱了,让大家伙儿好好看看。”
  几个土匪立刻跳上舞台,三下两下便将小杨的军装全都脱了下来,赤条条地吊在那里,泄露着少女的一切秘密。看着自己的未婚妻被人剥光辱尸,小厉气得眼睛都红了,但他毫无办法,只有不停地叫骂,发泄心中的一腔怒火。
  把小杨的尸体剥光了,侯大麻子又奸笑起来,他逐个询句四名男俘想不想干那八个女人,得到的是一致的怒骂。侯大麻子有些气恼,想不到这些俘虏都是这样油盐不进。
  “好,好!你们这些死榆木脑袋,老子偏让你们当不成正人君子。来呀,把那个最漂亮的小妞抬过来给他们蹭蹭,让他们挺起来然后放辘辘。”
  土匪们答应一声,四个土匪马上过去把小胡抬下舞台,抬到小厉的面前,虽然小胡已经被干得精疲力尽,长长的头发也散乱不堪,但她毕竟是一个年仅十九岁的漂亮姑娘,那一对小奶子往胸脯上一蹭,软软的玉臀在小腹上一摩,无论男人多想控制住自己,也不能改变自己身体天然的变化,小厉的下面立刻挺立起来。
  一个拿着作鞋用的小线绳的小土匪立刻将小厉的阴茎从根部扎住扎紧,这就叫放辘辘,由于小绳的扎结,流入阴茎的血不能返回,所以它就会一直挺着,而且越来越粗,越来越硬,而越是粗硬,那小绳的刺激就越强,血就会更多地流入阴茎海棉体。除非把小绳解开,否则阴茎永远都不可能缩回去,直到阴茎中的充血因长时间不动而凝结。这是土匪内部常用的刑罚,时间一长,血液一凝结,就能把一个男人彻底废掉。放完了小厉的辘辘,土匪们又马不停蹄地抬着小胡将另外三个乡干部都给蹭挺起来放了辘辘。然后,赵主席和魏小玉、魏小枝也被抬过来,一共是四个女人,他们把这四个女人四脚朝天地抬起来,每个男俘面前一个,然后把他们被放着辘辘的阴茎塞进女俘的阴户中,土匪们抬着四个女人插上十来下,然后便换一个男人,直到每一个男俘都被迫插过了每一个女俘,这才把她们抬回去,然后换上另外四个女俘继续同样的羞辱。最后,侯大麻子命将小杨的尸体也放下来,抬到男俘面前,故意先让另外三个男俘插过,最后才让小厉插了三十多下。
  “现在,让你们看看老子怎样打鸟?”侯大麻子险恶地说。
  舞台下埋了五根两尺高的粗木桩,木桩的中间立着打了一个孔,每根木桩的孔里朝天插着一支一尺来长,一寸来粗的铁管子,当地的人知道,这是铁铳,用来打鸟。同鸟枪相比,铁铳的准确度差得多,用起来也不方便,但由于其口径大,可以装进足足二两铁砂子,而且散布面大,所以对那些专门喜欢在水边打野鸭子的人来说还是十分好用的。
  小胡最先被四个土匪抬过来,两个架住她的胳膊架起来,另两个则在她下面将她的阴户套上铁铳,然后向下一按。上面的土匪松了手,下面的两个土匪一手捉住她的脚腕,一手抓住她雪白的屁股,让她呈人字形站在那里。侯大麻子从小匪手中接过一支香,走到小胡面前,先仔细地把她的一对玉乳和小腹下的毛丛摸弄一遍,然后弯下腰,把香火往铁铳的火门上一按。“轰”的一声闷响,小胡那漂亮的身体向上猛一跳,然后挺得直直的,两只纤柔的小脚也绷起来,全身的肌肉如筛糠般剧烈地抖动了有半分钟,然后好象突然没了力气,身体慢慢下挫,圆睁着的眼睛也失去了神采,抓着她下肢的两个小土匪看准时机,用力向下一拉,那整根铁统呼地一下儿齐根没入了她的阴户中,她那颗美丽的头颅也颓然垂了下去。
  侯大麻子回手从一个小匪手中接过一把长长的匕首,抓住头发拉起已经死去的小胡的头,把匕首从她的小嘴儿向下捅,直到连刀柄都捅进她的咽喉,这样,姑娘的头就只能扬着,无法遮掩她失去贞操的羞脸。用同样的方法,文功团的小贺、大王丽,小王丽和征粮员小于都被铁统打死在舞台前。其实侯大麻子不知道小于是征粮队的,以为她只不过是一个唱唱跳跳的女演员,否则,他会把她当作干部,用更加残酷的手段杀死她。
  下面是魏小玉和魏小枝。土匪们抓着她们的两腋,把她们的上体仰面按在舞台边上,腰以下从台上伸出来向地面弯去,使她们毛茸茸的阴阜更加明显地向前凸出来,然后另有土匪用鬼头刀从她们肚脐处拦腰斩下,两个姑娘立刻变成了四截儿,血合着内脏从上半截身子流下去,一直拖到台下。
  女俘中最后被杀的是赵主席。四个土匪把她的手腕和脚腕用捆拴上,两个在下面拉着拴手的绳子,两个拉着从两根粗树枝上搭过的绑脚的绳子,使她四肢摊开,倒吊在半空,第五个土匪先用匕首把她的一对乳房割下来,然后用一把屠户用的砍刀从她糊装男人精液的腿裆中一刀开了膛,任那大堆的内脏流到地上,又从她的屁股中间一刀刀地砍下去,大约砍了三十多刀,才把这个年仅二十七岁的年轻女人活活劈成了两爿。
  杀完了女人们,侯大麻子才让土匪杀害那四个男俘,这样作的目的是让他们亲眼看见那些女人死时的羞辱和痛苦。杀人之前,他们把四个男人已经因充血胀得发紫的阴茎割了下来,然后将一个阴茎塞进小杨的嘴里,两个硬塞进她的阴户,第四个则塞进她的肛门。
  土匪们把四个男俘乱刀剁成了肉泥,又才村民进行了一通威胁,这才撤回老巢去了。

  (六)
  “东坝事件”使省政府感到了事情的严重性,马上上报中央,很快,中央便派了四野的一个师进驻别州开始了剿匪战役。
  剿匪师初到别州,人地两生,所以初期真是疲于奔波,两个月间只抓了几十个单打独斗的小土匪,大股的土匪碰都没碰到过,师里非常着急,派人多方打探,终于发现最大的三股土匪的老巢分别在二百里外的七条山、老河沟和胡家寨。师里立刻决定,全师出动,集中歼灭离州城最近的女匪何齐氏。也是求战心切,考虑不周,保密措施不利,方一出兵,便被土匪的眼线发现,因而导致了一场巨大的损失。
  这二百多里都是山路,汽车等重装备根本无法通行,所以只能靠步行长途奔袭,又加上道路不熟,部队赶到七条山下时已经是第四天下午,才要侦察敌情,却收到别州“火速回援”的电报。
  原来,土匪发现了部队的企图,便将计就计,将所属几百股大小土匪上万人全都召集起来,趁部队深陷山中难以回援,趁夜暗的掩护突然包围了别州城。
  剿匪部队的师长亲自带队去了七条山,师政委只带了一个警卫营留守,众寡严重悬殊,师政委发现上当,一边让机要科用无线电通知主力回援,一边组织警卫营和民兵到城墙上防守。主匪虽然人多势众,但都是乌合之众,训练水平不高,而警卫营却是久经战阵的老兵,素质高,所以头二十四小时里,土匪丢下了二、三百具尸体也未能靠近别州一步。
  但别州城外的几个乡却遭了殃,过去土匪从事破坏和暗杀活动的时候,始终害怕城里的部队出动,所以不敢在别州的近郊搔扰,这次有上万人枪围困别州,那些地方自然落入土匪手中,而这些乡镇的干部因为事情来得太急未及撤入城中,所以尽数被杀。受害最深的当然还是年轻的女干部们,城近郊共有各部门女干部二十多人,来得及反抗而被杀或自杀的有七、八个,其余十几个失手被擒。女人一向是土匪们打劫的目标,这些女干部当然逃不过被轮奸后杀害的命运。土匪们把被奸过的女干部拉到街上当众杀害,有的用枪从肛门或阴户捅进去射杀,有的被割掉乳房,挖去生殖器而死,有的被用绳子勒死,有的被正在强奸她们的土匪用手掐死,更有一个十七岁的女妇联干事被一个土匪压在身下奸着,同时另外十几个已经发泄过的土匪就在他们身上迭罗汉,一直上去十三个人,才把那姑娘活活压死了。
  土匪们毕竟是别州本地人,对这里的地形地物十分了解,别州的城墙只集中在东、南、西三面,北边靠着险要的大山作屏障。有一个小土匪的家本来住在城西北的城墙边,这里是城墙的中断处。这段城墙一直修到山根下,不知什么原因还差了一百多米长的一段没有修完,而缺口则被几家住户的住房所填塞。对此,知道的人很少,但那个小土匪正好就是住在这里的人家之一。于是,趁着夜暗,土匪的头子黑老七一边命人急攻西关作为掩护,一边另派了侯大麻子带五百多人偷偷来到那小土匪家的墙外,用镐头等工具将墙体刨开,然后一涌而入。从这里进来,正好是西关通往市中心的必经之路,虽然土匪们进来得十分隐敝,仍被十分警惕的守城战士发现了。守西关的是警卫营的一个排,排长知道这种形势将对师部带成重大危胁,于是,一边派人冒死冲过土匪的枪林弹雨去给师部送信,一边带全排官兵弃了已经不再有价值的西关城墙,来到正处在这段城墙豁口和大路交叉处的黄家白楼堵截已经摸进城的土匪。
  黄家白楼又叫黄公馆,是过去伪市长黄显公的私宅,由一座二层小楼和周围的一圈大墙组成。解放时,这座小楼被用作市委招待所,剿匪部队到来后,这里被腾出来临时用作师医院。
  医院共有医护人员三十多人,院长叫龚小超。战斗打响后,部分医护人员被派在各防御点救护伤员,医院中还有龚院长本人、她的妻子,医院最好的外科军医苏惠君、以护士长林小梅为首的七名女护士,医院临时雇用的勤杂工两人,还有在守城战斗中负伤被送到这里的重伤员五人。警卫排的到来,令医生们了解了事态的严重性。本来战士们打算掩护医护人员撤往市中心的师部去,但医护人员知道,师部目前面临着前所未有危险,在这医院里只要多一个人,就能将土匪在这里多拖上几分钟,就能给师部减少一分压力,所以坚决要求留下来阻击敌人。
  战斗从半夜打到第二天的下午,守在墙边的警卫排战士打光了,龚院长带着八名医护人员和五名重伤员就在楼上向外射击,继续阻击敌人。从西关进入的土匪们被这几十个人死死地堵在外面,未能前进一步,趁这机会,接到报告的师部及时将各城墙上守卫的部队撤回,在师部外守构筑起了巷战用的防御阵地。等土匪们从各城门纷纷涌入时,则遭到了这些阵地上战士们的层层阻击。

  (七)
  三点十二分,医院里的枪声终于渐渐停息下去,龚院长牺牲了,伤员和八名女医护人员的子弹也打光了,但她们仍然奋力将医院里各种能拆能砸的东西都拿出来扔下去,也砸伤了不少匪兵。从这边摸进城的侯大麻子早就发现里面有女人,所以暗中命令手下不准将她们打死,要抓活的,这也是为什么直到最后,八名女医护人仍未死伤的原因。三点半左右,土匪们终于顶着从附近居民家里抢来的被褥推进到墙边,用手榴弹炸开了院墙上的大门,冲进了医院,可没想到从二楼的窗户里又打出了几发子弹,由于距离近,所以十分准确,七、八个土匪被打碎了天灵盖,死在楼前,吓得已经进院的土匪又退了回去。就这样,双方又僵持了十几分钟,土匪们确信对方真的没有子弹了,才战战兢兢地冲进医院的大楼。看到没什么危险了,侯大麻子也跟着进了楼。一楼的房间里没有人,但所有的家具什物都砸烂了,一步一缩头地摸上二楼,那情景让侯大麻子气得七窍生烟。只见八个女人和五个重伤的男人在二楼中央的大厅里靠墙坐着,每个人的左臂都露着,肘弯静脉处的针孔还在渗着血。其中的六个年轻女护士和五个重伤员已经死了,她们的神态安详,就象睡着了一样。年约三十二、三岁的女医生苏惠君和二十四岁的护士长林小梅还有一口气,她们看着胆战心惊摸上楼来的侯大麻子,脸上露出了一股嘲弄的笑,苏医生甚至还说了一句:“可惜,你们来晚了。”
  原来,女人们了解这群土匪是怎样对待被擒的女人的,所以每人都留了一颗子弹给自己,苏军医知道了,便对她们说:
  “为什么把子弹浪费在自己身上,多打死一个土匪,我们就多赚一个,咱们是搞医的,还怕没有办法自杀吗?”于是,她把大家的子弹都收集起来,又让一个女护士到一楼药房取来了注射器和药品。她独自来到一间病房的窗边,用剩下的最后几颗子弹射杀敢于冲进院子的敌人,林小梅则将过量的安眠药给其他姑娘和五个伤员通过静脉注射进去,几分钟后,她们开始昏睡,小梅又将过量的钾盐给她们注射进去。钾盐一过量,姑娘们便纷纷因严重的心力衰竭死去,死前毫无痛苦。然后,林小梅叫回已经打光了子弹的苏军医,两人说笑着,自己将过量的钾盐注入了自己的静脉。
  侯大麻子气急败坏,疯了一样地扑上去,把最漂亮的护士长林小梅按倒在地上,想趁着她还活着强奸她。他撕开她的白大褂,扯开她的上衣,扒下她的裤子,甚至顾不上把那些衣服从她的身上彻底脱下去,便及不可待地扯起她一条粉嫩的大腿,想将自己的东西塞进她的下体,可仔细一看,她已经没气了,脸上仍然带着那种嘲弄的笑容。侯大麻子真的要发狂了,为了冲破这几十人的防线,他带的五百人打了个精光,自己的脸上也受了伤,还是从后面又调来几百号人才解决战斗,却只能得到八具女尸,尽管她们很漂亮,但已经没有了生命。
  他恨得头发都快炸起来了,把还挂在林小梅身上的衣服碎片彻底清除,把她的每一寸肌肤都暴露出来,然后将她拖到一间病房里,面朝下扔在病床上,用被子卷起来塞进她的身下,这样,就可以让她跪着趴在被卷上。他仔细地抚摸她如玉的美臀,分开两腿看她的阴部,进而把手指插进她的肛门,她的阴道,甚至是她的尿道,她没有反抗,没有抗议,没有叫骂,没有任何反应。他可真不喜欢这样,气恼地用手抽打她仍然嘲笑着他的脸,抽打她的屁股,用拇指很命戳她的肛门,抓着头发拉起她的头,用另一手绕过她的身体用力抓握她软软的小乳,好象这样她就会叫喊,就会哭骂,就会绷紧她身上的每一条肌肉,就象在东坝他强奸的那个小女兵。但一切都是徒劳的,林小梅没有叫,没有骂,没有一丝肌肉的颤抖,软软地瘫在那里,就象一盆和好了准备作拉面的面粉。
  他不甘心,他用手抓着她的头发,用手捏着她的乳头,用阴茎插在她的肉洞中,并用力顶紧,好让自己的小腹压紧她的屁股,然后他拚命地抽动着,让自己的肉棒在那仍然温热,但却永远都不可能再湿润起来的阴户中出出入入,听到从她阴户中发出的吱吱的排气声,他仿佛终于取得了胜利似地叫着:“看你不出声,看你不出声,你不还是喊了吗?贱货!我插死你,我插死你!……”
  侯大麻子这边奸林小梅的尸体,那边小土匪们也没闲着,苏军医和另外六名女护士的尸体被他们脱光了,在墙边一字排开,大插特插地折腾了不知多久,直到她们的阴道里面都凉了,这才算拉倒。
  第二天中午,也就是土匪开始围攻别州城的第三天中午,巷战终于逼近了师部所在地何家老宅。看过拙作“刘小刀”的都知道何大小姐,何家老宅就是她家的老宅,后来何二小姐跟了“刘小刀”,“小刀”便举家搬到何家来住,但并没有将宅子据为已有,仍然称之为何家老宅,何二小姐为“刘小刀”生了两个儿子,“刘小刀”便让二小姐所生的大儿子随母姓继承了何宅。解放后,何家人自动捐出了老宅和家产,此后何家人一直担任别州市政协主席之职。
  由于过去连年战乱,何家人在四周的围墙上修筑了雕堡,加上何家一直是别州首富,墙也修得十分结实,所以土匪打到宅外便再难前进一步。为了给宅子里的人施加心理上的压力,侯大麻子命人把苏军医等八名女医护人员的赤裸尸体抬到何宅对面的房顶上,对她们的下体百般羞辱,还当着何宅内解放军将士的面,把从医院搜出来的玻璃注射器塞进每具女尸的肛门和阴户中。
  即使这样,他还觉得不解气,又命人找来一根寸许粗的竹棍,一端削尖,另一头打了一个横孔,穿上一根小手指粗的麻绳。先叫人拖过苏军医,拔出她阴道中的注射器,然后亲自将竹尖从苏军医的阴道捅进去,又从她的嘴里穿出来,再从嘴里将竹尖拔出,那根绳子就象穿珠子一样被穿过了苏军医的身体。接着,他又叫拖过林小梅,用同样的方法穿上绳子,然后将苏军医头塞进林小梅的两腿之间,将绳子拉紧,迫使苏军医的嘴顶住林小梅的阴户,再同样将林小梅的头也塞进苏军医两腿之间,先绳子拉紧些打好结,然后松开,两具女尸便那样交错着盘在一起,两张嘴和两个阴户贴得紧紧的。其他土匪看了,连连叫好,于是,另外六个女护士的尸体也被用同样的办法穿在一起,不过是六个人穿成一个圆圈而已。
  战斗结束后,战士们出来为烈士收尸,那些昔日与这几位女医护人员共事的女护士们早就哭坏了,什么都干不了,而那些来自东北,接受了多年传统教育的男兵也都不知如何是好,因为对他们来说,看到一个不属于自己的女人的身体是很难为情的,何况还要用手去摸,更不用说为了将她们分开,还不得不接触她们女性的秘密部位。最后,部队只得请了几位本地的大婶才算完成了安葬这八位女烈士的工作。
  这还不是全部,土匪进城后,在全城到处打劫,放火,杀人,凡是面皮黑一些的,或操外地口音的男人一概屠杀,凡是剪短发的女人一律先奸后杀。本地女人喜留长发,剪短发的大部分是在校的学生,据后来统计,别州女中高中部的二百多名学生中,除了原来住在何家老宅的军地干部子弟和散居在城外的以外,其余一百一十三人全部被奸杀,而初中部更有近三百名女生被奸杀,赤裸裸的尸体横七竖八地分布在别州的大墙小巷,其状惨不忍睹。
  那位被奸尸的苏军医有一个弟弟叫苏会亮,当时任师直属侦察连的连长,由于脚部扭伤没有参加大部队的行动,所以适逢其会地在何宅的雕堡中防守,他亲眼目睹了土匪的奸杀暴行,气得牙都咬出了血。
  正当侯大麻子一伙在何家老宅外污辱八名女烈的尸体时,师政委已经同回援的主力部队通过无线电台取得了联系,知道他们离这里只有十几里路了,土匪马上就要撤了,为了今后的胜利,他找来了苏会亮,给他部置了一项重要任务。果然,半个小时后,担心受到解放军大部队攻击的土匪们一哄而散,撤出了别州,就在这个时候,苏会亮和几个化装的侦察员趁乱混入了撤退的土匪群中。
  苏会亮和这几个侦察员一去就是半年多,终于摸清了土匪的底细,为彻底剿灭这伙土匪作出了贡献。
  剿匪战役结束后,这个师变成了别州卫戍部队。苏会亮则就地转业作了东柯县的县长兼县委书记。几年后的一天,苏会亮在一次指挥塌方抢险中牺牲。苏会亮的妻子,年仅二十三岁的何玉凤是市公安局侦察科的侦察员,在苏会亮牺牲的同一年,为侦破一起潜伏特务案,何玉凤接受任务打入特务组织内部作卧底。
  这伙特务的头目非常狡猾,见何玉凤之前先躲在暗中看监视了她一阵子,那家伙的眼睛非常尖,马上就注意到她的乳房比一般这个年龄的女性要大一些,便故意叫与她接头的特务带领她从市妇产医院门前过,当一个抱在母亲怀中的婴儿啼哭的时候,何玉凤前胸的衣服湿了。
  那特务第二天下午突然在城外一座被废弃的石料场召见何玉凤,他似乎是漫不经心地寒暄着问:“吴小姐的先生在那高就哇?”
  不明底细的何玉凤回答说:“噢,我还没结婚呢。”
  早就布置好的特务们立刻一拥齐上,把何玉凤捆了起来。
  “你们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那特务头目一把撕开了何玉凤的上衣,托起她的一对白嫩的玉乳,然后用力一攥,一股白色的乳汁喷了出来。
  “一个没结婚的大姑娘怎么会有奶?分明是公安局派来卧底的奸细。吴小姐,你知道我们是怎么对付奸细的……”
  十几个特务将何玉凤整整轮奸了一夜,第二天早晨,当一个特务从背后对她的肛门进行强奸的时候,另一个特务用一根采石用的钢钎从后面捅穿了她的阴道,他用那钢钎连续捅刺了三十多下,直到她咽气为止。
  苏会亮夫妇牺牲后,留下了一个不满周岁的儿子被政府抚养长大,他就是别州特别刑事技术研究所的第一任,也是现任所长苏文武。


  (八)
  苏文武是烈士遗孤,由国家抚养长大,所以对共产党和政府有着深厚的感情。
  十七岁的时候,他响应国家的号召报名参了军,不过,报名的时候他隐瞒了自己的真实年龄,多报了一岁。三个月的新兵训练一过,新兵连准备开拔到千里之外,却独独把他一个留在了别州。原来,他报名参军的时候,部队来接兵的同志并不知道他是烈士遗孤,后来不知道怎么知道了,便告诉了他父亲的老领导,也就是卫戍区赵司令员,本来他们打算找他谈谈,让他明年再说,但赵司令员知道苏文武急于参军报国的心情,所以不愿让这个已经被录取而且还以全优成绩经过新兵训练的小伙子失望,权衡再三,便决定以调令形式将他留在别州卫戍区机关。
  苏文武知道后,十分不高兴,数次找赵司令员软磨硬泡,要求上前线扛枪杀敌。老司令被磨得没办法,便当着他的面让秘书给他安排一个能拿枪杀敌的工作,私下却告诉秘书要避免让苏文武面临危险。
  本来秘书是想把苏文武调去市公安局刑侦科,一听后面的话又缩回去了。人们都说中国官员的秘书一百个当中有九十九个该杀,因为他们什么馊招儿都使得出来。这秘书回去想了又想,也只有刽子手这种工作既可以开枪杀人,又可以不必面临危险了,于是,苏文武便进了别州市卫戍区直属执法分队。到了这里他才知道这个分队其实就是死刑执行队。
  苏文武一心想上前线打仗,好报答党和国家的养育之恩,谁想到却被分到这里当刽子手,心里实在是好大不乐意。
  当时执法队的队长是不去光,他是个年近四十,十分和蔼可亲的人,后来苏文武一直叫他老队长。老队长一眼就看出了苏文武的心思。从苏文武的档案中,不去队长了解到苏文武是个争强好胜肯钻研的人,十分喜欢他,便亲自找他谈话,开导了他很长时间,让他明白,那些犯人就是党、国家和人民的敌人,也是他苏文武的敌人,枪毙这些坏人的意义和战场杀敌一样光荣,如果没有人在后方消灭这些人渣、败类,使人民政权稳如泰山,前方的战士怎能放心地去杀敌立功。苦口婆心的开导,让苏文武心里的疙瘩多少解开了一些。但他终究觉得这里没有硝烟弥漫的战场,没有技术,没有成就,总有些不甘心。针对他的活思想,不去队长告诉他,行刑是一个非常困难的工作,不仅要有对敌人那种刻骨的仇恨,又必须要有菩萨般的慈悲心,还要有过硬的技术,才能成为一个好枪手。
  苏文武不明白,行刑还需要什么技术,不就是举枪瞄准,然后扣动扳机,“怦!怦!”把犯人的脑袋打开花吗?有什么了不起的。他看出老队长是个大度的好首长,便把自己的想法对他说了。不去队长一听乐了:
  “有什么了不起?小伙子,你还太年轻,知道的还太少。咱们执法的时候,不是把犯人打死就完事儿了,还应该尽量减少他们的痛苦和恐惧,用尽可能快的动作准确地击中要害,同时,为了保证他们的尸体能够为医学研究作出贡献,还要尽可能避免伤及最重要的身体部分,你说,那容易吗?别看咱们分队有二十来号人,真正够资格当枪手的也只有七、八个人,而够资格处决女犯的,目前还只有我一个人。过几天队里会有一顶执行任务,到时候你跟我出一次任务就知道了。”
  出任务的前一天,老队长把犯人的案卷交给苏文武看,这是一个三十三岁的女反革命犯,从照片上看出她是个非常漂亮的人。她的丈夫是前别州市副市长,是一个疯狂反对毛主席革命路线的老反革命,去年夏天被专政了,这个女反革命不仅不同她的死鬼丈夫划清界线,反而到处为其死鬼丈夫鸣冤叫屈,还攻击中央文革是真正的反革命。那个时候,无论是老队长还是苏文武,都因对毛主席的个人崇拜搞昏了头,只要是同毛主席唱反调的都被认为是反革命,都该千刀万剐。
  后来很多年,苏文武才知道,其实那位副市长是个非常正直的人,曾经是剿匪师的副政委,由于战争的原因,一直没有结婚。后来,组织上考虑到他需要人照顾,便把当时卫戍区文功团的台柱子,独舞演员黄薇介绍给了她。黄薇十分欣赏这位副市长的为人,所以结婚后两人非常恩爱。后来,这位副市长由于看不惯江青、林彪等人的所作所为,经常发表一些反对中央文革的言论,遂被打成了反革命,并在中央文革的直接授意下被枪决。黄薇不服,四处上访,又被以反革命罪逮捕并判处死刑。
  出刑场那天,苏文武见到了本文的另一位重量级人物法医刘弃。
  苏文武十七岁了,已经开始对异性的特殊体态有了浓厚的兴趣,那黄薇虽已年过三十,但演员出身的她善于保养,看上去也不过就是二十七、八岁,加上多年的舞蹈训练,使她的步态比一般女性更加动人,苏文武虽然恨她反对毛主席,却实在很喜欢她的美貌和窈窕。她上身穿一件白衬衫,下身是一条蓝裤子,脚上是单袢布鞋,这是当时女性的最常见装束,但穿在她身上就显得十分合身,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
  老队长负责执行她的死刑,所以问她最后有什么要求。尽量老队长已经听过不只一次,苏文武还是第一次知道,女人不喜欢别人打她们的头。不过也好,反正他也不喜欢她那张漂亮的脸蛋被打烂。那女人跟着刘弃到屋里去了,老队长趁这机会告诉他行刑的必要程序,比如刑前体检、验明正身、刑后法医鉴定之类,他这才知道那女人是跟着刘弃进去检查了。他问老队长,检查就检查呗,干嘛躲到屋里去,老队长笑笑,低声把原因告诉他,把他臊得脸“腾”地红了起来。

  (九)
  那女人出来的时候脸有些发红,苏文武猜到是为什么,因为他自己的脸也曾因为听到那些程序而有些臊得慌。
  四个行刑队的战士过去把那女人的手铐打开,双手扭到背后,然后用绳子捆绑起来,她没有挣扎,十分平静,只是在绳子从胸前勤过,把她的两只乳峰从衣服中勾勒出来的时候,她的脸又红了一阵子。接着,两个战士蹲下去,用从捆绑她手剩下来的一段绳子把她的两脚套住,系牢,这样,她便不能迈大步行走,自然也就没有可能反抗了。
  从她那单薄的衬衫上,可以看出她的里面并没有穿女人通常都有的胸罩,而且绳子一勒,两只丰满的乳峰便将衬衫顶起两座小山,还能看到两颗乳头的形状,苏文武觉得自己下面有些不大自在,怕别人看到自己的失态,所以眼神故意往两边看,却又象有什么东西牵着一样忍不住在那女人胸前溜上一眼。等两个战士架起那女人脚不点地地向山脚下走去的时候,那女人的上衣也随着被搓上去,露出了里面的一小片光裸的脊背和裤腰,那女人由于双脚被绳子拌着,只能跌跌撞撞地走,屁股大幅度地摆动着,又流动出另一种韵味,让苏文武再一次感到了下体的不自在。
  女人跪在了地上,老队长拿着一支带有长长枪管的左轮手枪走过去,他用枪管碰碰那女人的屁股,说了句什么,苏文武站得稍微远了点儿,没听清楚,但女人的动作让他猜到,他是让她把腿分开跪直,然后他再次看见老队长的枪就放在那女人的屁股后面,这让他第三次挺起了下面的鸡鸡。害怕别人发现,他装作若无其事地向旁边扭了一下头,就在这时,他听到了第一声枪响,而当他转过头来的时候,第二枪又响了。
  苏文武的位置本来应该在老队长后面稍侧一点,那里是观察老队长行刑的最佳地点,但苏文武由于三次下体挺起,三次掩饰自己,所以走得慢了一些,此时正处在老队长正后方,结果什么也没看见。不过他紧走了两步,终于看清了现场的情况。方才那个又年轻又漂亮的女人此时正以两膝和头肩着地的姿势撅在那里,更令苏文武开眼的是,那女人的蓝裤子从裤裆下中撕裂了,露出手掌宽的一条大缝,由于女人没有穿裤衩,所以苏文武一眼就看见了一个深凹的小屁眼儿,同时也看清了女人那与男人完全不同的两片厚厚的,生着浓密黑毛的阴唇。而老队长的枪便深深地插在她那两边肉唇之间。
  “噢!”苏文武突然转过身去,不是因为血腥,根本就没有一滴血,那是因为一个少年男子第一次接触到女人生殖器所特有的冲动。他害怕,极力想掩饰自己,但老队长已经走了过来:
  “怎么样?害怕了!”
  “没有,谁怕了?”
  “那为什么?噢,我知道了,这没什么,遇到这样的场面,什么样的男人也会这样,不信,你看我。”
  他拉着文武的手放在自己的裤子上,文武发现他比自己更大更硬,这才释然。
  老队长拉他到女尸跟前,刘弃已经把她脱光了,然后老队长托刘弃给苏文武详细介绍女人的身体,并让他亲自翻开女人的阴唇仔细观察,等他懂了,才亲自给他讲解枪决女犯的要领。苏文武这才知道行刑并不象他想象的那样简单,也因此萌生了成为一个合格刽子手的决心。
  一年后,苏文武终于一名合格的行刑队员,并成为继老队长之后,行刑队第二个有资格执行女犯死刑的枪手,从那时起,直到老队长晋升法警支队长,行刑队枪决女犯的任务便由老队长和苏文武两个人轮流执行。

  (十)
  “六魔女”被解到特刑所时,老一点儿的队员都盯着大姐孙丽薇纷纷议论,后来,然后,有一个老队员向随后出来接收女犯的苏文武说:“所长,你瞧,这个孙丽薇象不象那个姚宪云?”
  “象什么象?不象!”苏文武突然象是有些着恼,弄得那哥们儿一头雾水,后来想想才明白,暗骂自己没有眼力。
  一个别州优秀的刽子手并不是那种没有感情的冷血动物,就象当年的“刘小刀”,对自己的师姐、“黑凤凰”和何大小姐就非常有感情,但他们的优秀之处,就于他们能分清感情与责任的界限,决不因感情而妨碍自己尽职尽责。苏文武就是这样一个人,在他手下伏刑的女犯之多,列出的名单都能用秤来称,他也会对一些人产生同情之心,只不过他不会因此而拒绝履行法律赋予他的责任,当然,对这些人,他会尽最大的可能减少他们刑前的痛苦。姚宪云就是这样一个人。
  说起姚宪云,她可曾经是七十年代后期别州轰动性的人物之一。这个二十四岁的姑娘是别州市织带厂的小车司机,因为心直口快得罪了司机班长,所以在诸如调资、评优等方面处处给她小鞋穿,使她这个事事处处都高标准严要求的好职工在待遇上却是最差的。她数次找厂领导反映此事,但严重的官僚作风使他们更愿意相信那个班长,而不是广大职工的声音。这种事情过去有,现在有,将来还会有,因此,同样的悲剧也会在将来再次上演。
  那一天是“五一”节放假,可头一天,班长却又当众羞辱了她,这一次,积压了多年的怒火终于爆发了。她主动要求节日在单位加班,这样她就可以将支配车库的车辆,因为她知道,这天班长会去市中心的别州新影院看电影。估摸着快到散场时间了,她开出了那辆丰田车,直奔新华大街的新影院。
  她的时间计算得很准确,车到影院前时,电影刚好散场,但她有一件事估计错了,那便是大群观众在散场时同时涌上大街是一个什么景象,尽管她看到了班长毫无戒备地从散场门出来向自己家走去,自己却被重重迭迭的人群挡住了去路。
  她终于作出了人生中最糊涂的一次选择,驾车直接从人群中冲过去,撵上了那个可恨的班长。
  班长被丰田车来回碾了四次,脑袋烂得象泥浆一样,但同时,姚宪云的车从人群中冲过的时候也给其他人造成了三死十一伤的巨大损失。
  姚宪云案在别州市引起了长时间的讨论,大家无不对这个深受迫害的姑娘感到深深的同情,同时又为她伤及无辜的作法感到气愤。
  案子拖了很长时间,厂领导因此被记过处分,但无论如何,那些死者的生命再也要不回来了,所以,不管整个社会怎样为她感到可惜,姚宪云还是被判了死刑。
  对于这样一个女犯的死刑,相信除了真正的变态者谁都不愿意由自己来执行,所以,法院负责给被执行人排顺序的工作人员(当然是老队长的朋友)似乎是无意地把两份卷宗掉换了一下顺序,将姚宪云排到了后面。在特刑队里,女犯的执行是由老队长和苏文武流轮承担,这样一调,本来应由老队长执行的姚宪云就改归苏文武了。
  说老实话,苏文武那天真想装病,不过老队长头天故意问他:“你不会装病吧?”结果把他的这种念头给噎回去了。
  现在的刑场与刘弃刚来的时候有了一些变化,由于老队长针对女犯的特殊执行方式不便有男犯人在场,所以在老刑场的西侧又圈了一个小一些的院子,专门用来执行女犯的死刑,通常称这里为西院。原来的刑场则叫东院,再后来成立特刑所的时候,特刑所的建筑全部修在了东侧,所以老东院又改叫中院,很快又改得更好听一些变成了东园、中园和西园。
  西院有自己的南大门和一个西大门,都能走车,同老东院之间也有一个小门相通。在西院一进南门迎面就是一排五开间平房,中间的正房占了两开间,用来作刑前准备,并有后门通向院内,东套间也是两开间,是特刑队员的休息室,西套间为刑前体检专用。
  法院的刑车由南门进院,女犯们直接送进中间的刑前准备室,由法院、公安局(当时检察院还没有恢复)和特刑队进行验明正身,然后进西套间体检,体检后出来,再在准备室里摘铐上绑,然后由特刑队从后门将女犯架到院中的行刑台上执行。执行后,由法医进行鉴定,然后各方代表到院中确认并签字,最后尸体由早就准备好的医学院或医学研究院的车从西门拉走。
  姚宪云来的时候,电视台的记者也跟来了,还在车上对她进行了采访。姚宪云深为那三位无辜者的死而感到歉疚,别州人大都在电视上看到了她流着泪向死者家人道歉的镜头,但到达西院以后,她就没有再哭过。
  验明正身的程序虽然复杂,可进行得很快,也很顺利,然后是刘弃负责的体检。苏文武一直在东套间里默想着整个行刑的要点,生怕由于自己分寸掌握不好而给这个可怜的姑娘带来不必要的痛苦,直到开始捆绑姚宪云时他才露面。
  姚宪云二十四岁,比苏文武稍大,不光长得十分漂亮,身材也是别州人少有的那种细高挑儿。她是个巧手姑娘,身上穿的都是自己一针一线缝制的。上身是一件红色乔其纱短袖衫,下襟塞在裤子里,裤子是用薄的确良布缝制的白色小喇叭裤,脚上则是一双白色高跟皮凉鞋。本来这时候乳罩和三角裤衩已经是女人必备的服饰了,但为了行刑和法医鉴定方便,执行死刑时女犯是不穿内衣的。乔其纱是半透明的薄料,里面不穿胸罩,姚宪云那一对乳房便若隐若现地在胸前摆动,绳子再一勒,就和没有穿衣服差不多了,而且比直接光着上身还更迷人些;的确良也是薄料,又是白色,加上小喇叭裤的上半部剪载贴身,连小腹下那圆圆的小丘都勾勒得十分清晰,隐约还能感觉到三角地带的一丝黑色,把姑娘骨盆部的形状展示得异常美丽动人,苏文武立刻感到自己的小弟弟激动得立正敬礼了。
  当时人们深受文革意识的影响,象姚宪云这样的穿着已经算是奇装异服了,她当然知道,所以这身衣服作好后从未在人前穿过,可爱美是女人的天性,现在要死了,还有什么好怕的。特刑队的兄弟们都是比较有眼福的,因为女犯都十分注意自己的容貌,她们大都希望用自己最美的形象走向死亡,因此什么样的漂亮衣服都敢穿,就象今天的姚宪云一样。
  不过,毕竟还是个黄花姑娘,在这么多男人面前穿得如此暴露还有多少有些不好意思,所以姚宪云的脸红红的,但她可没有注意到苏文武胯下肉枪的动作,
  因为当时的封闭式教育使她这个已经二十四岁的姑娘还根本就不知道男人和女人
  之间的事情。不过她的眼睛还是很尖的,反应也快,马上就从众多带枪的身影中分辩出谁才是真正的执行人。


  (十一)
  “小兄弟,是你来吗?”犯人向执行人先发话的情况并不算少见,一般情况下会让执行人比较放心,因为这样的犯人已真的将生死置之度外,所以行刑的时候会很安静,很老实,这样也比较容易打准。但姚宪云发问却让苏文武心中多少有些忐忑不安,主要原因是他自己太紧张了。
  “是我。有什么话要交待的吗?”
  “姐姐命苦,不该来这世上,现在要走,也没什么可留恋的。不过,姐姐毕竟是女人,你要是可怜姐姐,就让我死得好看点,别打我的脸。”
  “你放心,我会尽力的。不过,要想去得痛快点儿,一会就全听我的指挥,我保证让你满意。”
  “谢谢你。”姚宪云十分感激地说完,她的双脚就被绳子拌好了,两个特刑队的队员架住她的胳膊,快步向外走去。
  苏文武拔出枪,紧跟在她的后面。
  姚宪云没穿袜子,鞋子有着细细的高跟,鞋带也都是细细的,充分暴露着她那纤柔的小脚。由于怕人说她奇装异服,从买回来就没敢穿过,所以不太适应,加上架着她的队员走得快,而她的脚又被拌着迈不开步,因此几乎是在地上拖着走,弄得高翘的屁股一扭一扭的特别性感。
  正对着房后门的就是后面的小山,在山脚下修了一个半米多高的水泥台,并被薄水泥板隔成两米左右的几个小格子。由于女性都十分爱清洁,所以行刑时都让她们跪在铺有白布单的厚垫子上,这是别州人对女犯的特别优待,现在这两件东西就铺在其中一个格子里。修这个台子和格子是苏文武的主意,因为从阴道行刑是别州独特的方式,当时无论老队长还是苏文武都认为女犯不会接受,所以是在她们不知真相的情况下执行的,为了怕其他女犯看到后发生意外,所以就用水泥板隔离开。今天只有姚宪云一个犯人,那些格子也就不是特别必要了。
  姚宪云被架到台前,尽管在女人中算是高个子,但对特刑队的队员们来说也不算什么,两人稍一用力就把她推上了水泥台,面朝小山跪下来。两人仍然扶着她,苏文武则已经来到她的身后。
  苏文武的枪和老队长用的是一样的,都是特地从美国进口的左轮手枪,和美国警察用的是同一种型号,枪管很短,目的是尽可能避免给女犯的身体造成破坏。
  枪身通体电镀,铮明瓦亮,前面还装着足有二十公分长的消音器,不过那消音器可是经过改造的,本来平齐的前端修成了球面形,为得是插入女犯的阴道方便一些。
  苏文武站在姚宪云身后,看到她的身体多少有些颤抖。
  “别怕,听我的,你不会有痛苦的。来,把腿尽量分开些,越分开越好,这样会跪得稳当些,不会打偏,对对,就这样。好,现在跪直了,别坐着,对,让臀部尽亮离开地面,抬高,上身往前斜一点儿,就这样,准备好了吗?”
  苏文武一边说,一边用左手轻轻触碰着她的玉足,她的大腿,以及她的臀部,他的目的就是让她多少感到一点儿被异性触及敏感部位时的那种羞涩,因而冲淡一些对死亡的恐惧。他的手每一次碰到她比较敏感的地方就会感到一丝颤动,当她按他的要求跪好时,她的裤裆已经因尽量分开的大腿的牵拉紧紧绷在身上,使两腿间那两片肉唇的轮廓也清晰地显露出来。他右手的枪悄悄地放在了她的屁股后面,对准了她的裤裆,左手则攥成拳头,只将中指的指节凸出来,对准了她的后心部位。
  就在他准备开枪前的一瞬间,他看到姚宪云的裤裆突然一下湿透了,雪白的裤子立刻因过水而变成了透明的,把姑娘的阴部全都显现出来,那是因无法控制的紧张而导致的大小便失禁现象造成的,这种事情苏文武见多了,至少有多一半的女犯会在行刑前出现失禁现象。不能再等了,他顾不上等她把尿尿完,便扣动了板机。
  姚宪云听到了背后“啾”的一声,她看到苏文武的枪带有消音器,所以知道那就是枪声,与此同时,她便感到后心处一股大力推了她一把。然后她的上身便向前弯倒下来。
  “噢,原来是打这里。”姚宪云此时突然没有了哪怕是一丝害怕,实际上,她现在脑子里是一片空白,只是无意识地任自己的身体向前倒下去,她认为自己已经死了。
  其实这一枪并没有打中姚宪云身体原任何部位,只是贴着的她裤裆的立缝打过去,目的是把裤子打开裆,以方便后面的插入,同时,左手用指节在女犯背上猛地一推,让女犯误以为自己已经被打中,因而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到心脏的部位,就不会对阴部的插入产生不适反应。这是老队长的经验,屡试屡验,于是教给了自己这位得意门生。不过苏文武对此又有自己的发展,他事先在自己的枪中把空包弹和实弹相隔装好,用空包弹来作第一枪,火药气能够更有效地撕开女犯的裤裆,而又不会对她们的阴部产生意外损伤。
  这一枪响过以后,姚宪云的裤裆应声裂开,而且由于本来就绷得很紧,所以马上裂缝就发展成从前裤腰直到后裤腰的大开裂,她又没有系皮带,整条裤子因此变成了两条孤零零的裤腿,顺着她修长白嫩的大腿向下滑落。
  不过,姚宪云并没有注意到这些,因为她一直在品味死的感觉。“真的没有疼痛,只象是被一推了一把就倒下去了,还会有什么感觉吗?咦?为什么自己的下身会感到冷?怎么回事,什么东西插进这个地方来了?多难为情啊。”
  姚宪云身体的倒下有一半是两名特刑队员用的力,只是她自己一直以为是子弹打的罢了。当她的上体向前下方弯倒,已经光裸出来的臀部向后上方翘起的时候,苏文武的枪已经顺势滑入了她的两片阴唇之间,然后又向上一滑,滑入大阴唇后联合后稍一用力,那圆头的消音器便整个捅进了姑娘的体内。此时姚宪云还没有明白过来,只是感觉到了一种不明所以的羞涩,苏文武已经第二次扣动了扳机,姚宪云本来慢慢倒下去的上半身突然一震,便一头扎在垫子上不动了。
  姚宪云没有机会感觉到真正死亡的来临,因为子弹从她的阴道底部穿进去,穿过整个体腔和颈部后直接从枕骨下方的唯一一个小孔中射入了大脑,死亡瞬间降临,她根本来不及有任何感觉。
  这便是“不去光式行刑法”在苏文武这里的发展结果,自从苏文武开始独立执行后,还没有在这种行刑方法上失过一次手。
  不过苏文武倒是出了一身汗,因为他实在是很同情姚宪云的遭遇,生怕因自己的失误而让她死前多受一些痛苦,所以当姚宪云已经一动不动地撅在台上的时候,他还没有从注意力的高度集中里摆脱出来,明亮的手枪深深插在姑娘那圆滚滚,滑腻腻的屁股中间,半天都没有抽出来。以至于姑娘多毛的生殖器就在那里为他一个人展览了半天,两边架人的队员还以为他想多观赏观赏呢。
  苏文武喜欢漂亮女人,又有哪一个男人不喜欢漂亮女人呢,不过,喜欢同情弱者的苏文武对姚宪云这样值得同情的女人更加情有独衷罢了。因着这一层关系,其实无论如何算不上别州第一美女的姚宪云在苏文武的心中却占了重要的一块。
  这也就是为什么当有人说孙丽薇象姚宪云的时候他会生气的原因,在他心中,孙丽薇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罪犯,坏女人,她怎么能同姚宪云相比呢?至于他是不是对姚宪云产生了什么感情,恐怕也只有他自己说得清。


  (十二)
  别州现在有许多种行刑方法,技术之先进全世界上都完全可以排得上号,只不过在这方面各国之间没有多少交流就是了。别州现代行刑方式的研究和发展是由一次意料之外的事情引出的。
  那一次是处决一对贩毒的夫妇,两个都是从云南来的,傣族人,男的三十岁上下,女的只有二十六岁,瘦瘦的,是那种典型的水傣美人。两人是同案犯,当然同一批执行,一辆刑车就都解来了。刑车进的是老东院,两犯下车后,女法警就将那女的通过两院之间的小门送到西院来。临分开的时候,男的喊了那女的一声,然后欲言又止,只是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她。那女的可不在乎,说道:“别看了,我下辈子还说不定跟谁呢,各走各的吧,谁也别管谁。”
  那个时候,法警支队已经成立,老队长走马上任去了,特刑队就只有苏文武一个人执行枪决女犯的任务。
  那个女的穿着一条火红的短款太阳裙,脚穿一双同样颜色的高跟凉鞋,一摇一摆仿佛十分得意的样子。虽然女犯穿裙子赴刑场也没什么奇怪,但因为要脱掉内衣,想到行刑后倒地的时候会露出不该露的地方,所以女犯们大多会选择穿裤子。不过苏文武更喜欢她们穿裤子,而且裤子越贴身越好,因为穿着裤子他才好打裂她们的裤裆,穿裙子的时候就不行,总让他担心会不会因为看不清楚而把枪插错地方。苏文武不喜欢老早就去见女犯,因为他每次都要闭目瞑想行刑时的动作要点,他走出东套间的时候,那女的已经捆好了。
  太阳裙的裙带很细,露着女犯完整的肩膀和细细的胳膊,看来她并不是一个非常注意细节的女人,腋下的黑毛长长地露在外面。可能特刑队的哥们儿们捆绑她的时候也没太在意,所以绳子在腹部横着一勒,裙子的上半截就被抽紧,又被乳峰一顶,裙子的上摆整个儿向下错了一寸多宽,把个圆圆大大的乳房露出了多半截,要不是裙子边上有蕾丝把奶头兜住,便完全穿了帮。那裙子的下摆也是短的,只到她的大腿中部,她直直的双腿本来就不短,加上高跟凉鞋把脚垫起来,就更加显得修长健美。
  看到苏文武,那女的竟然装着毫不在乎地问:
  “你就是那位大名鼎鼎的”苏两枪“吧?”
  “什么?”苏文武有些诧异。
  “我早听说别州刑场有个枪手,外号”苏两枪“,专门枪毙女人,头一枪给女犯开裆,第二枪才插在阴道里杀人,不知是不是阁下?”
  “我姓苏,这里也只有我一个人姓苏,你所说的大概就只能是我了。不过,你是听谁说什么给女犯开裆的事儿的?”苏文武更加惊讶了。
  “是我同牢的姐们儿说的,怎么样?不敢承认,那我就决不让你那样杀我。”
  那女犯十分有把握地说。
  “好吧,至少对你来说,我没有什么不敢承认的。现在你已经知道了,那么,你可以反对使用这种行刑方法,我打你的头就是了。”
  “别了,谢谢你的好意,可惜我是个女人,女人是决不会同意让男人打碎她们的头颅的。既然你没有对我隐瞒什么,我也不会为难你,不过那头一枪可以免了,我会用方便你插入的姿势,让你仔细瞄准的,你看怎么样?”
  这样的女犯实在是少见,不过苏文武怎会让她抢了风头,便也十分潇洒地当着她的面把枪中那颗开裆用的空包弹退出来,只留了一发实弹。
  到了水泥台前,那女人不肯上去,她对苏文武说:“既然用不着那第一枪,干嘛还让我跪着那么辛苦?为什么不找只长凳来让我死得舒服点儿。”
  苏文武一想,倒也很在理,便让队员找来一条长凳放在台上,并把原来铺在地上的体操垫子和白布单一股脑铺在上面。这回,那女人非常痛快地就上了台,面朝小山先骑坐在凳子靠近苏文武的一端,然后在两名特刑队员的帮助下趴在了凳面上,接着扭头对苏文武说:“来吧,还等什么。”
  由于台山本身比较高,所以那女人趴在长凳上几乎与旁边的三个行刑队员一样高,从短短的裙摆下,她的整个大腿和私处的秘密隐约可见。那女人见苏文武终于把目标转移到行刑上,又补了一句“苏大哥,不把裙子撩上去怎么行啊!”
  那口气就好象上司在命令下属一般。反正是要死的人了,苏文没有同她计较,真的过去把她裙子的下摆给她撩到腰部去了。


  (十三)
  那女人的屁股真白,象雪一样,而且十分润泽,略有些透明,就象果冻一样的感觉。由于大腿同身体之间形成直角,臀部的皮肤绷得紧紧的,益发显得圆润透亮。
  她是个十足的白虎,两腿间一根阴毛都没有,不仅如此,两片厚薄适中的阴唇也不象一般女人那样呈较深的褐色,而是与大腿一样的雪白,内侧还透出一丝粉红。她不是个处女,虽然两腿分开得并不算太大,阴唇也张开着,露着里面薄薄的小阴唇,红红的阴蒂和幽深的肉户。然而更抢眼的却不是这些,而是肛门的形态。
  倒不是说她长着与众不同的肛门,而是颜色很浅的肛门大开着微向外翻出,中间露着大拇指粗的一团白色织物,就和大便刚露头时的状态一模一样,这是上绑时堵屁股的结果。
  世界上不怕死的人并不是没有,只不过比较少而已。即使是那些真的不怕死的人,在临死之前身体也会有一些强烈的反应,因为延续生命是大自然给予所有生物的唯一主题,所以就算人的大脑已经接受了死亡,不受大脑支配的那一部分神经仍然会对死亡有所抗拒。所以,犯人处决前能够真正作到脸不变色心不跳的如凤毛麟角,大部分还都是恐惧得要命,只是故意不挂在脸上而已。这种恐惧的最主要表现有三种,一种是眼神散乱,看过电视剧《红蜘蛛》的可能还记得两个待刑女犯脸上的表情,这种表现一般来说会贯穿始终;第二种是浑身瘫软,就象唱醉了一样走路踉踉跄跄,甚至根本站不住,俗称“吓瘫了”或“吓堆了”,那个女犯刘茗便是如此,这种表现有时候会来得很晚,不过十之有七在行刑时是处于这种状态的,所以必须有人把他们架到行刑的地点;第三种就是大小便失禁,这种表演在押到刑场前就出现的很少,但行刑前至少有一半会出现,而女性由于尿道短,控制能力差,所以百分之九十九都会在刑场失禁。
  尿一裤子也就算了,没有太多的办法,几乎每个女犯的尸体都带着一个尿湿的裤裆,可要是把屎拉在裤兜子里可就实在不雅观,特别是女犯,且不用说那股冲天臭气让人难以接受,仅仅因为架她们到行刑点的是男性就足够让她们难堪的了,再加上行刑后法医鉴定时还得处理屁股上的大便,所以大部分地区都有专门的处置措施。
  别州特刑队最开始并没有注意到这些,后来老队长不去光在外面开会时提起来,听说别的地方都有措施,便花了几个月的时间在全国跑了一圈儿进行调研,结果别处还真都有相应的办法。
  一般行刑前都由法院派人到看守所对犯人宣布执行的决定,并询问犯人最后的要求,然后便摘了镣铐改用绳子五花大绑起来,并将双脚也用绳子拌住,就象《红蜘蛛》中的程晓艳和刘茗那样。这时,狱方会让罪行较轻,表现较好的犯人帮忙,把死刑犯的裤腿在大腿根部用绳子扎住,然后将成卷的卫生纸撕开塞进犯人的裤子里,前后都塞满为止,但女犯用这种办法却不行。
  除了自知老丑不堪的,大部分女犯死前都特别重视自己的仪表和美貌,狱方一般也为此提供特别的方便。比如说,一般女犯是不准在狱中化妆的,但死刑犯执行前可以洗澡和化妆,可以要求做发型,可以要求穿自己最喜欢的衣服赴刑等。
  女人这种对美的执着甚至超过了对死亡和疼痛的恐惧,所以几乎所有女犯刑前都要求不打头部,事实上各地行刑人在执行的时候也都自然而然地这样做,不过这可苦了女犯,因为如果不破坏大脑,即使子弹直接命中心脏,人都不会立即死亡,一般会挣扎一分钟以上,女人的生命力强些,所以极少出现一枪毙命的,多数都要挨上三五枪,多的甚至打十几枪,等上七、八分钟才最后咽气(这是何苦来的?)。
  因此,用一大堆烂纸把裤兜子塞得鼓鼓囊囊的,女犯是不会接受的,何况象程晓艳和刘茗那样穿着裙子去死的也不算少,这烂纸也没有地方放啊。
  世上无难事,死刑也不是出现一天两天了,这些小事自然难不住那些天天研究杀人的人。一般情况下有两种办法可以对女犯采用,一种是灌肠,另一种是直接在女犯肛门中塞上一些东西把直肠堵死。
  西德尼。谢尔顿有一篇小说名叫《狰狞的夜》,女主人公萝爱拉因谋杀被枪决,小说的最后便有一个老医生到牢房替她灌肠的描写。这种方法在有条件进行灌肠作业的看守所广泛采用,不用说,《红蜘蛛》中的那些女犯刑前大多是被灌了肠的。
  而条件比较差的地区,比如那样贫困山区,看守所都十分简陋,女犯就没有这么好的待遇了,那也有办法防止她们行刑时失禁,这就是用东西堵肛门。不同的地方用不同的东西,比较好一些的地方用旧棉花,差一点儿的地方用卫生纸,更穷的地方干脆找根劈柴削圆了给她们塞进去。还有更损的招儿,就是把一些五零二万能胶给她们挤在屁眼儿里,直接把肛门粘住算拉倒。
  《红蜘蛛》中的程晓艳和刘茗可能算是幸运的,因为她们生活在富裕地区,又在温州这样的大地方行刑,所以肯定是用比较干净彻底的灌肠办法,再次也会被用棉花把屁眼儿堵住,有些女犯就比较倒霉了。若干年前我在电视上看到一个叫六盘水的地方处决了一对贩毒的夫妇,那女的五花大绑的还真是漂亮得不善,可惜当年六盘水的贫穷程度在世界上名列第一,我想那个女的大约只好享受万能胶粘屁眼儿的特殊待遇了。
  老队长调研回来后向上级作了汇报,于是,别州就开始正式对女犯采用先灌肠后填塞的办法。不过这活儿最初不是在看守所作的,因为那时候别州的法医检查直接在刑场进行,所以就由专职法医刘弃代劳。刘弃用的填塞材料是医用绷带,因为它同棉花一样软,不会使犯人感到太多的痛苦,同时也比棉花更容易塞进去,为了尽可能减少女犯的痛苦,他还将绷带用带甘油的温水浸湿,这样就可以塞得更顺利,不过因为甘油有润滑的作用,所以为了能够堵得牢靠些,便只得尽量多塞一些进去。一般情况下一个女犯需要塞七到八卷。人是直肠粗肛门细,所以尽管从体外看女犯的肛门象是刚刚开始大便的样子,里面却是胀得满满的,据医学院和医学研究院那边解剖后说,绷带在女犯直肠中的部分足有成年男性的手腕那么粗。不过女犯们对这件东西并不抗拒,后来的研究表明,实际上塞着那东西所产生的强烈便意给女犯带来的并不是痛苦,反而是一种强烈的性刺激,这导致大部分女犯阴道分泌物增多,行刑时阴道都是湿漉漉的,也许因此还冲淡了对死亡的恐惧。
  随着后来死刑执行程序和制度的日渐成熟,加上后来别州的死刑女犯越来越多,在刑场进行的刑前体检改在了看守所中进行,虽然仍然是由刘弃实施,但由于这种体检可能在刑前好几天就已经完成了,所以给女犯灌肠和堵塞肛门的活儿便改由看守所方面进行了。当然,为了提高工作效率,刘弃发明了专门的充气肛门栓用来代替绷带,这在我的《刘弃》一篇中已经讲过,这里就不再赘述。
  苏文武这还是第一次在一个女犯直接将下体赤露出来的情况下执行,心中有些怪怪的,不过到底活干起来容易得多了。那女人的阴部湿湿的,一股清亮透明的流体几乎流了下来,苏文武把手枪的消音器对准她的阴户刚要插,那冰凉的金属刚一碰到她的身体,她便猛地把屁股抬了起来,嘴里倒抽了一口气:
  “我说大哥吔,把那东西弄热点儿行不行啊?人家那里头平时放的是你们男人热热乎乎的东西,凉了会疼的,受得了吗?”
  苏文武还真没见过骚成这个样子的:“这时候你还想着挨肏的事儿?真行!
  得,你是活祖宗!“
  没办法,他把那枪在怀里揣了一会,这才重新插过去,这次她没出声,微微撅了一下雪白的屁股让那铮亮的金属从流着淫液的肉洞一捅到底。苏文武默默吸了口气,屏住呼吸靠手腕上的感觉瞄准,而这时,那女人的阴部突然强烈地收缩起来,嗓子里也发出了一阵阵让人听了都脸红的春情的呻吟声,几乎同时,一股热尿呼地喷了出来,这是一种强其强烈的心理快感产生的性高潮。正是时候,苏文武趁着她高潮结束前的一刹那扣动了扳机,那女人的声音嘎然而止,微微摆动的美臀和强烈收缩着的阴部也立即停止了运动,整个人一下子就松驰了下来。


  (十四)
  杀了那女毒贩,苏文武觉得奇怪,是谁把特刑队的行刑秘密说出去的?或者只是这个犯人自己猜测的?他把情况向老队长作了汇报,于是,老队长、苏文武、刘弃和狱方立刻对与那个毒贩同住的一个十九岁的二进宫女抢劫犯进行了提审,那女孩也是一审死刑。问到关于行刑的问题,那女孩十分不以为然地说:
  “这算什么秘密,别州黑道儿上的本地女人都知道。现在道上的姐们儿互相起誓的时候最常说的是什么你们知道吗?”
  “不知道。”
  “‘谁要说话不算数,西院去穿开裆裤。’那不就是说在你们西院从屁股眼儿挨枪子儿吗?现在大部分女人行刑的时候故意装不知道就是了。”
  “为什么?”
  “我们都是女人,能留下一个漂亮脸蛋和完整的身子,又能死得痛痛快快正求之不得,还管你们从什么地方下手?再说,女人都需要男人,死之前能让男人动动那个地方也总算没白来世上一遭儿。可要是你们知道她们知道这件事,可能会换一种办法执行,那就不好了。”
  “这是你自己想的,还是别人也这么想?”
  “我上次因为偷东西进来关了十五天,那次也有一个等死的和我住一个屋,是她告诉我枪毙的事儿,当时我还对她说:多羞人呐,要是我的话,可不能让那些男人动我。当时她就是象我刚才那么说的。这次,我自己也进来等死了时候,才知道,女人要死的时候最想要的是男人。在外面我最讨厌那些臭男人往自己身边靠,一离我近了身上就起鸡皮疙瘩,谁知道现在最最希望的就是有个男人来抱抱我,那怕是个丑八怪也行。你们要是不问,我也会装不知道。”
  “那现在我们已经知道你知道了,要不要我们给你换一种办法?”
  “别,别!我求求你们了。别看我干了那么多坏事,可还真没让男人碰过,就这么死了多亏呀。就当我是个烂货,让我象个女人那样死行不行啊?”
  “你真不打算换个方式?”
  “真的,大爷、大叔求求你们了。”
  “还有没有其他要求?”
  “有,有哇,你们能答应吗?”
  “说说看。”
  “能不能,让我作一回女人?”她小声说。
  “什么?”大家都没听见。
  “能不能让我作一回女人?找个二赖子都行,反正我也不可能再有第二回了。”
  她十分渴望地说。
  “这个我们无权答应你,因为这是违反法律的。”
  “那好吧。”她无可奈何地说。
  ……
  审过之后,为了搞清楚她说的话究竟有多少真实的成份,几个人又提审了另外一些惯犯,甚至还派卧底在外面的黑道女人中查证,结果发现那女孩真没有撒谎。
  回来后,大家会同法院和公安局(当时还没有恢复检察院)进行了研究,最后的结果认为:这种执行方法是否有人知道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犯人是否愿意接受。如果她们愿意接受这种方法所带来的好处,就这样执行好了。
  于是,从那时起,别州开始在女犯的死刑判决后对她们直接说明执行的方法,让她们自己选择愿意接受或者不接受,如果不接受,也让她们自己选择射击头部还是胸部。不过,这种制度开始执行后,几乎所有女犯都毫不犹豫地选择接受这种行刑方式,极少数最开始拒绝,但让她们自己选择行刑方式时却又因为想不出好的死法而放弃自己的执着,转回来要求从阴部执行,当然,也有部分处女犯人因为心理上的障碍坚决不愿意从阴道行刑,而是要求从肛门行刑,这倒是大同小异,不过行刑之前就只能给她们灌肠,而不能加肛门栓了。
  而且,从那时起,行刑的过程也变得更加顺利,因为女犯们都十分配合,所以也用不着再开什么裆,直接把女犯脱光。也再用不着转移女犯的注意力,可以把枪直接了当地插进女犯的阴户后仔细瞄准,这样,苏文武也不再是唯一有能力对女犯行刑的人了。
  为了让行刑更加方便和容易掌握,也为了尽可能从心理上减少犯人的恐惧,苏文武还想了很多种行刑方案和行刑姿势供女犯自己选择,并由刘弃负责制作专用的行刑架。
  刚开始使用的是类似鞍马或长凳的俯卧式行刑架,就象那女毒贩那样行刑,不过有时应女犯的要求,队员们会用枪在她们的阴道里来回插上几分钟,好让她们享受过性快乐后再死。后来有的女犯要求站着死,还有的要求坐着死,于是,苏文武指示刘弃设计出了专门的站立式刑架,可以将女犯在上面站着固定好,也设计出了行刑用的太师椅。当然不便让行刑者蹲在地上瞄准,所以行刑用的枪是朝天固定在刑架上的,让女犯自己把阴道套上去。有时候女犯自己也会想象出一种她们自认为不错的姿势,刘弃照样会为她们制出合适的刑架。正是为了保证行刑尽可能顺利和无痛苦,在老队长的建议下,苏文武、刘弃和老队长共同申请成立了别州特别刑事技术研究所,并在老刑场的院东又加了一重院子,盖起了一座小楼,后来对女犯的行刑就改在小楼中进行。
  枪决刑的进一步发展则是在枪械上。苏文武发现尽管从阴道行刑可以避免在体表形成损伤,但却无法避免破坏胸腹腔中的内脏,而这些又是医学研究最重要的器官,于是便同刘弃研究,尽可能减少对内脏的破坏。最后的结果是,设计了一种比普通缝衣针粗不了多少的超小口径子弹,并且是用粉末材料压制而成,射击时,细小的子弹以不太高的速度穿过胸腔和腹腔,由于口径小,几乎找不到子弹从内脏穿透的弹孔。而且内脏都是软组织,不会对子弹产生任何有价值的影响。
  当子弹从颅底的小孔射入颅腔时,由于同颅骨碰撞而破碎成细小的粉末,直接将大脑大面积破坏,导致女犯瞬间死亡。再后来,刘弃发现子弹口径太小了枪管不好加工,而且发射药的数量也不易控制,为此发明了不用火药的电磁枪,可以利用电磁感应将子弹按需要的速度发射进女犯的身体中去,但不管怎样,枪管都制得特别粗,后来还改成了金属枪管外加包塑胶的形式,并增加了加热器,使枪管在使用时保持与人的体温十分接近的三十七度左右的温度,所有这些都是为了尽可能给予女犯所需要的那种类似性交的快感。
  后来,研究所又添置了实时X 光瞄准具,使射击时子弹能够百分之百地通过枕骨下面的小孔,这样一来,特刑队的所有队员都能利用这些设备顺利地将那些女犯打发掉,苏文武的劳动强度减轻了,就可以把更多的精力用来关注研究所的管理和行刑技术的研究中。
  别州女人向来有为匪的传统,文革的混乱使人们暂时忘记了这种传统,文革一结束,便又沉渣泛起。别州的女性犯罪比例并不比其他地方高,监狱中的女犯也并不比其他地方多,但别州女犯中的重犯数量却比别处多得多。平均每三个别州女刑事犯中就会有两个是十五年以上的重犯,而其中因抢劫、杀人而判死刑的女犯数量甚至占所有女犯的一半还多。相反,在其他地方最多见的性犯罪和盗窃却几乎没有。就拿几次全国性的“严打”来说吧,象别州这样的人口数量,一次“严打”杀个千把人比例不算高,但其中有二、三百人是十八岁到三十岁之间的年轻女犯可就是十分特别了,因为其他地方死刑犯中女犯的比例最多也超不过百分之五,别州竟能达到百分之二十以上,这一点实在让人琢磨不透。不过没关系,反正特刑所是研究如何行刑的,不是研究为什么女犯多的,只要干好他们自己的事就行了。女犯多了,别州特刑所专门针对女犯的行刑方法、行刑设施和经验也就特别丰富,光是供固定女犯用的木制架子就曾作了四十多套,在库房中占了很大的地方,后来苏文武与刘弃共同研究,吸收古代安乐车和现代组合夹具的结构,研制出可任意改变形状的组合式刑架,这才解决了占地问题。
  不过,还有一个问题迟迟没有解决,由于女犯们被当面告知行刑方法后,心理上的遮羞布便彻底除去,所以几乎所有女犯都在刑前提出了享受性生活的要求,但很长时间内,都没有得到法律的支持。直到后来,一个身为市人大代表的女律师提了一个地方性死刑程序修正案送交讨论,并在会上据理力争,终于获得通过,后来送全国人大法律委员会讨论,由于别州属于少数民族自治区,有按照民族习惯制定与国家宪法不相抵触的地方法律的权力,所以这一修正案最终通过。修正
  案的内容是:
  “凡属在别州市执行死刑的女性罪犯,执行前有如下权力:
  “一、选择获得别州市人大法律委员会批准的不同执行方法的权力,选择和放弃选择均应书面确认,并有在法院指定的执行时间前五分钟以外要求变更的权力,但不得借此拖延执行时间;
  “二、涉及死刑程序中需要向男性工作人员暴露或使男性工作人员触及犯人
  性器官的,犯人有要求女性工作人员在场监督的权力,但不得以个人隐私为由拒
  绝必须的程序;
  “三、犯人有权拒绝死刑执行程序中必须的照片、录像等图像性记录被用于
  司法手续和档案之外的任何公开用途,如果有关部门需要在公开场合使用这些记录,则必须在犯人执行前得到其书面授权,该授权犯人自己可以以任何形式予以
  撤销;
  “犯人有权决定自己遗体的处理方式,如有关部门需要使用遗体,必须在犯人执行前得到其书面授权,该授权犯人自己可以以任何形式予以撤销;
  “四、女犯有权要求执行前一周内享受性生活,但性生活对象只能在法院指定的有关男性工作人员和已经核准死刑的男性罪犯中选择,所选择的对方有权拒绝。要求刑前性生活必须提出书面申请,并与所选择的对象共同签属确认书,经别州市高级人民法院书面批准后才能生效。”
  此修正案的出台,正式确立了别州市在女死刑犯执行上的特殊地位。特别是关于性生活的权力方面,法院特许将特刑所的队员们列入供犯人选择的对象群,特刑所近年来流动性不小,年轻人挺多,光棍汉子作这种事情比较合适,何况这里的小伙子们也都是一表人才,女犯们都喜欢选择他们作目标,当然,有关部门也没有忘记给特刑所派了三名女法警,一是负责看管刑前临时关押的女犯,二是在执行程序时作为监督员。
  已经四十岁的苏文武和年纪更大的刘弃尤其成为女犯们渴望的目标,这是因为女犯中多数是一些年轻的姑娘,自己缺乏经验,因此更喜欢成熟一些的男人来达到她们的需要,苏文武不仅相貌堂堂,更是有一种对女性的天然的吸引力,让女人见到他就手脚发麻,迈不开腿。而刘弃呢,他是个和霭可亲的老头儿,长得又年轻,给人一种十足的安全感,这对临近生命终点的女犯来说无疑是一种心理上的满足。不过,刘弃已经成了家,太太比他小近二十岁,相貌身段都堪称上品,还是一个真正的科班出身的法医,所以他一般都不愿意成为其中人选,苏文武呢,虽然已经四十岁了,却没有结婚,也没有对象,这就使他成了满足大约三分之一女犯的主要人选。
  说到苏文武没结婚,他没有向任何人说过,但刘弃猜到,那可能与两个女人有关,一个是前文所讲过的被枪决的姚宪云,另一个是年轻的见习法医周敏。

  (十五)
  随着大陆的开放政策,死刑执行技术方面的国际交流也多了起来,特刑所又开始的新的探索。
  别州的女人们似乎对自己的尸体并没有太多的要求,一般情况下都非常容易地被说服签属遗体捐献志愿书,但医学教研方面却对这些女尸并不完全满意,因为她们的内脏和大脑毕竟都有损伤,特别是大脑,经常被子弹弄得血肉模糊。怎么办呢?有什么办法能让她们的尸体更加完整呢?苏文武领导的特刑所又开始的新的研究。
  他们研究了美国的电椅,结果发现这种方法不是特别令人满意,主要是犯人死亡过程太长,而且一直处于有知觉状态,所以非常痛苦,怎么办呢。苏文武和刘弃研究了很久,最后决定采用两次电击法,这在拙作《刘弃》中已有介绍。再后来,又研究了药物死刑。现在,别州的犯人可以在枪决、电击和药物执行中有更加多样和更加自由的选择。周敏就是在特刑所的电刑技术最成熟的时候来到这里的。
  周敏是东北人,在刑警学院学法医,毕业后被分配到别州市法医院实习。由于刘弃来自法医院,他的妻子也是那里的在职法医,所以院里便托刘弃带周敏到特刑所参观,并且还参加了几次对女犯的执行程序。周敏是个年轻漂亮的女孩,性格也十分开朗,很快就同特刑所的老老少少都混熟了,特别是所长苏文武。苏文武这个人很奇怪,他没有训斥过任何人,但所里的小伙子们都有些怕他,而他也没有对任何女人稍加颜色,但几乎所有的女人都愿意和他接近,周敏也是女人,当然也不会例外。
  刘弃见周敏实在是个不错的姑娘,便悄悄对苏文武说:“怎么样,我把周敏介绍给你?”
  苏文武一笑:“怎么可能,我都快四十了,人家才二十二岁。”
  “那怕什么,我还不是比我老婆大二十岁。”
  “再说吧。”
  刘弃知道苏文武并不是拒绝,便有心搓合此事,谁知还没办呢,周敏就出了事。
  事情的起因是法医院的副院长,他是省里一个副省长的儿子,一直觊觎着与他年龄差不多的院长的位子,但院长本人非常能干,人缘又好,省里也有后台,所以他很难成功。这家伙就想出了一个坏点子,开始到处散布谣言,说院长有作风问题,并指名道姓说周敏是院长的情妇。中国人最怕这种谣言,一时间传言四起,弄得院长和周敏到处灰溜溜的。周敏后来查明谣言是副院长传出来的,便去找他理论,他仗着自己有老子作后台,周敏又无法拿出他造谣的证据百般抵赖不说,还威胁周敏要告她诬陷罪。此时,周敏那东北人的火爆性格便暴露无疑。几周以后的一天,也就是周敏到法医院实习将满一年的时候,法医院全体到驻军的靶场去打靶,周敏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发给她的五发子弹全都打到了站在身后的副院长心窝上。
  尽管周敏的事情让大家倍同情,但人死了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何况副院长的父亲又是副省长,所以最终法院还是判了她死刑。
  周敏不怕死,怕死也就不会对那个坏蛋开枪了。刘弃去看守所为她体检询问要求的时候,她点名要与特刑所的所长苏文武共度一宵。苏文武听说后犹豫了很久,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女犯点名,那些年轻漂亮的女犯他大多没有考虑就答应了,但这一个他却许久没有吭声。刘弃知道,这正是因为苏文武心里有周敏,才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答应她。周敏是整个特刑所都喜欢的姑娘,好多小伙子都希望接近她,刘弃也喜欢她,所以也非常希望她最后的愿望能够得到满足。他自己劝了苏文武半天,又调来老队长作工作,苏文武这才最后答应了。
  死刑核准后的第二天上午,周敏便被转解到特刑所关押,一般女犯选择了刑前性生活的都会提前解到特刑所里来,这里有专用的囚室和几名女法警看管。当天晚饭后,周敏便自己洗了澡,化了妆,还喷上香水后要求见苏文武。
  由于是刑前性生活,便用不着女法警在场了,你想,被选作性对象的男人对女犯干出什么事儿能算是出格的?

  (十六)
  苏文武到达后,有男队员按规定检查了苏文武的身上有无危险物品才放他进来,而女法警则将周敏的两手用白色尼龙系带绑住才走。这样作的目的是防止外面的人协助犯人逃跑,也防止犯人对来者进行意外袭击而趁机逃走,即使是女犯,这种可能仍然存在,否则她们靠什么在外面抢劫呀?
  这里的囚室布置得非常舒适,象外面的宾馆一样,除了没有刀子和易碎的玻璃及陶瓷器具外,可说是应有尽有,更为要求性活动的女犯提供了带卫生间和双人床的大房间。
  周敏背着双手坐在床边,化了不易察觉的淡妆,一头黑发在脑后梳成一条粗细适中的蝎子辫,稀疏的流海略遮着宽宽的额头,十分妩媚动人。上身穿一件无袖的短款牛仔背心,下身一条牛仔短裤,脚上一双白色高跟凉鞋。
  一般来说,穿裤子容易暴露身材上的缺陷,短裤更是如此,所以敢穿短裤也标志着对自己身材的自信。周敏个儿不算矮,身高一米六五左右,加上年轻,所以显得十分苗条,但并不是那种瘦人,东北姑娘特有的那种丰满使她的身材真正是无懈可击。她的四肢修长均匀,白嫩如美玉,只有三十六码的小脚象一弯新月,瘦瘦的,却圆润肉感。短牛仔装的下沿露着一巴掌宽的白晰肚皮,经常的锻炼使她的腹部扁平,那深凹的脐孔显得特别惹眼迷人。牛仔短裤很短,加上宽松的裤腿,使她的重要部位充满了想象的余地。
  见苏文武进来,她胀红了俊脸,低垂下眼帘,一声不吭,象一个等待初夜的新娘,而苏文武呢,虽然身体有一种抑制不住的冲动,却有些不知所措。他已经不止一次满足待刑女犯的性要求,他每次都兢兢业业地尽量满足她们的需要,但用不着说话,只管一上来就脱光了摸,摸得她们兴头大起,淫液横流时便上马猛冲,弄得她们神魂颠倒就算完成任务。可对这个本应前途无量,而且又是那么熟悉,甚至让他动心的姑娘,他有一肚子话要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就那么干在那儿足有十分钟。
  “苏队长。”还是周敏先开口了:“我,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喜欢让你了,如果不是因为这件事,无论如何我也想嫁给你。”然后她的眼泪突然象断了线的珠子般冲出了眼眶,下面的话说不出来了。
  苏文武最怕女人哭,可能所有让女人心动的男人都有这种特点。一见周敏的眼泪,苏文武就马上知道该怎么作了,他马上在她身边坐下来,一把把她搂进怀中。他开始安慰她,告诉她自己也非常喜欢她,告诉她刘弃早就对自己提起过她,而自己没敢答应,因为怕年龄差距太大,配不上她,告诉她自己经常梦见她等等。
  她听了哭得更伤心,向他大把大把地倾诉自己的委屈,他也止不住落泪,把她抱得更紧了。
  哭了一阵,她终于慢慢收住了眼泪,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她红着脸说:“大哥,我能这么叫你吗?”
  “好妹妹,为什么不能。”
  “大哥,你是我的第一个,也会是我的最后一个。”
  “好妹妹,你……”
  “不要说,”周敏止住他:“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我不希望自己是你的最后一次。你是个好男人,无论哪个女人得到你都是她们的福气。我能在死之前有过这么一次就已经满足了,也更希望象我一样的女人能够有这样的满足,好吗?”
  周敏冰雪聪明,马上就能猜到他想说的话,这更上苏文武感到激情涌动。他没有答话,而是用嘴唇把她的话堵了回去。她立刻就迷乱了,心脏扑扑通通狂跳起来,忘记了自己是在什么地方,只知道是在自己心爱的男人的怀抱中,希望时间就停在这个时候。她的两手捆在背后,无法拥抱他,只好尽可能把自己的胸脯贴紧他的胸膛,把自己的身体软软地瘫在他的怀里。她微合上眼睛,急促地喘息着,象只小兔在他怀里蠕动,诱发了他本能的冲动。他的手忍不住探入她的牛仔背心下面,慢慢地抚摸着她那软软的小腹和柔软的腰肢,然后一次又一次地向上滑动,试着向上推动她的背心。
  这是欲擒故纵的招式。他让她以为他随时会撩起她的背心攻击她的酥胸,使她的身体紧张起来,变得更加敏感,因而也就更容易刺激她的欲望。直到她快有些受不了了,他才轻轻地解开她牛仔背心上的一粒扣子,再一粒扣子,第三粒扣子,然后她的背心便在她急促的喘息中当胸敞开了。

  (十七)
  周敏的背心里面没有带胸罩,她曾是特刑所的常客,对行刑程序等等熟悉得很,自然知道对她们这些女犯们来说,衣服的遮羞功能已经完全丧失了,穿内衣根本就是摆设,所以,洗完澡她就将自己所有内衣都交给女法警丢掉了。
  牛仔背心一敞开,苏文武的大手就直奔姑娘瘦瘦的胸前那一对不大不小的乳房。她的乳房不是盘形,不是锥形,也不是纺锤形,而是碗形,又圆又挺,加上被苏文武连搂带抱,连亲带摸,身体开始冲动,粉红的乳头便开始发硬,微朝上翘了起来。苏文武的大手先是在那椒乳的外围转,然后便逐渐向顶峰攀登,最后轻轻捏住一颗红红的樱桃果揉了起来。姑娘的身体开始激动得颤抖起来,呼吸又深又急,却将一对乳房用力挤向他的手掌,又过了一会,快感让她哼叫起来,完全忘记了死亡和委屈。
  苏文武揉弄着怀中姑娘的玉乳,姑娘两条秀美的长腿又向他攻过来,她慢慢翻转了自己的身体,形成面朝他的姿势,把两条大腿分开,骑到他的大腿上,忘情地把她的小腹在他的身上蹭起来。他当然不会没有反应,马上便将一只手搂住她光裸的后背,另一只则腾向下放在了她的短裤腰部,然后慢慢向下移动,一直移到她的大腿后侧。她的短裤很短,一但站起来,半个屁股都露在外边,她不会在乎,他也喜欢,因为他的手就放在那两块自短裤口下露出的软糯美臀上。他慢慢抓握,揉捏着她的臀肉,然后从裤口把手伸进她的短裤中,抚摸着整个玉臀,他发现她没有穿内裤,因为他的手已经靠近了她的肛门仍然没有发现任何妨碍性的物品,他当然希望如此,于是他将中指慢慢抵住了她的肛门,轻轻一按,她“嗬”地叫了一声,整个身子都挺直了。他继续把那中指留在那个地方,其余数指则在她的屁股上慢慢抓捏着,任由她挺着身子,把胸前一对椒乳都挺到自己眼前来了。他一边把另一只手也伸进她的短裤,一边先好好看了看她的小奶子,然后用嘴轻轻把她的一只奶头衔了起来。她更加紧张起来,嗓子里的“嗬嗬”声变得无法控制,身体把他贴得更紧。
  她发现手被捆住可能反而是件好事,因为苏文武非常清楚如何刺激她,而那种刺激会让她禁不住想用手推开他,但她被绑着无法用手抵抗,那种强烈刺激就让她更加兴奋。他慢慢地感觉到她已经开始进入一种新的状态,便用一只手轻轻解开了她短裤上的扣子,然后任那短裤从她的腿上滑下去。没了裤子的妨碍,他感到她腰臀部的肌肤异常光滑美妙,而他的手也不自觉地便越过她的肛门向两腿间继续前进,她发现了那种动向,紧张地夹紧了双腿,但不是为了阻止他,因为她发现她非常需要用双腿夹持什么东西。
  手指触到了两片软软的肉唇,已经湿漉漉地有些不成样子,他不管她的反应如何,径直将手指从两个肉唇之间深深地滑进去。她“啊”地叫着,身体甚至挺得反躬起来,那肉唇紧裹着他的手指,让他感到十分惬意和兴奋。
  他把她抱起来放倒在大床上,几把就把缠在她脚上的短裤和凉鞋扒掉,而她的上衣也早已滑落下去缠在她背后的手腕上。由于手垫在背后,她的身体向后弯曲,两只奶子挺得象小山,肚皮则绷得紧紧地,白白地玲珑剔透,黑茸茸的下腹三角象一只眼睛紧紧瞪着苏文武看。
  苏文武的火早已被周敏点燃了,此时则狂烧起来。他已经顾不得再刺激她的阴蒂,实际上她也兴奋到了极点,用不着再刺激。他一把拉开她笔直的大腿,自己跪过去,将她的双膝抱住轻轻提起她的屁股,然后一根硬硬的象铁杠子一般的大鸟便冲破一切阻力直抵内宫。她破了,但没有感觉到任何疼痛,只感到一阵阵快乐的战栗。
  苏文武先慢慢地摇一摇,晃一晃,再缓缓地抽动,她很敏感,马上就兴奋得呻吟起来,窄小的洞穴把他握得紧紧的。他感到现在已经润滑得不错,便开始加速和加力,巨大的龟头一次又一次撞上她的子宫口,小腹一次又一次猛撞在她的阴蒂上,一股股强烈的刺激向感她袭来,让她有些难以抵御,她的手捆在后面,想逃逃不掉,不逃又受不了,就象风暴中的一条小船,只有任狂风恶浪将她一会抛上浪尖,一会跌入谷底,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更可怕的是,她越是感到刺激,自己的洞洞就越是无法控制地把人家夹紧,那刺激也就越是强烈。起初她还能勉强哀求着:“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后来气都喘不上来了,就只能“噢,噢”地喊叫着,除此之外什么也作不了。只希望他能停一停,让她喘一口气。
  他也真能折腾,一口气就整了她四、五百下,这才停下来休息一下,她象是刚跑完马拉松,赤裸的全身香汗淋漓,微合着秀目,大口喘着气。
  “啊哈,又来了!”他只停了不足十秒钟,还没等她缓过劲儿来,便又象一头疯虎狂插起来。她被整得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了,在似乎是无可奈何中,她终被推上了快乐的顶峰。阴道强烈的收缩也刺激了苏文武,只比她晚了几秒钟,他就把一股热乎乎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喷进了她的肉体深处。
  这一晚苏文武没有象对其他女犯那样干完了就回自己的宿舍,而是拥着乖乖兔一样的周敏睡了一夜。她也睡得很好,自从被副院长造谣中伤以来,这还是第一次睡上一个安稳觉。早晨苏文武起身去上班,晚饭后没等周敏招呼就又来了,看着他那巨大的宝贝,吃尽了苦头的周敏真是又想又怕,不过还是想的比例多些。
  这一次是苏文武主动,又让她尝了一回真正男人的滋味,再一个早晨她就主动要求他晚上再来,他也答应了。
  这一天白天,苏文武接到通知,第二天早晨行刑,他拿着通知楞了半天,晚上不知道该怎么去对周敏说,一直拖到将近十点了才去。周敏是什么人?他一迟到就猜出来了。
  “大哥,别难过。我能和你过上这么三个晚上,比平平淡淡活上一世还高兴。
  其实死对一个女人来说未必是一件坏事,如果不是趁现在年轻死掉,就得承受那种人老珠黄的煎熬,你说是吗?“她反过来劝上他了。
  这一回她让他躺下,她自己在坐在他上面动,她的身体也挺结实,就那样折腾了半宿,直到累得实在整不动了,这才躺下让他来结束战斗。

  (十八)
  因为今天就要执行了,作为特刑所的负责人,他必须早一点儿去作准备。周敏她看上去简直是好极了,容光满面的,不过他知道她心中对生命的留恋。见他已经穿好衣服,还倒在被窝里的她说:“大哥,求你点儿事行吗?”
  “什么?”
  “你亲自动手行吗?我不想有别的男人在场。”
  “这……,好吧。”
  一般情况下,负责给女犯以满足的队员不参加行刑,因为亲手杀掉一个刚刚还在怀里激情勃发的大活人那感觉不是普通人能受得了的,所以即使女犯有要求,也多半会拒绝。但对周敏,苏文武答应了。
  执行时间定在上午十点整,公安局、法院和检察院的人一早就过来了,这是验明正身所需要的。一般情况下,女犯执行时公、检、法三方派的都是女性参加。
  由于犯人有要求,而特刑所方面又能够满足,所以临时决定周敏的死刑改由苏文武来执行。实际上大家都和周敏很熟,亲眼看她死去心里也不舒服,再加上大家都感到苏文武真的对周敏有些意思,所以他既然自己主动要求作为周敏的执行人,也正好顺水推舟。
  执行室在地下室,是一间长宽各十米的正方形大厅,中间用玻璃隔断隔开,里面用来行刑,外面用来进行验明正身等活动。周敏被两名女法警送来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半了,苏文武走后,她就起身梳洗打扮,还冲了淋浴,冲澡前她十分小心地用一团脱脂棉塞在自己的阴道里,她希望能带着他的精液走向世界的各一端。
  她身上穿的是一件白色尼龙绸制的小睡裙,是那种在胸前系带的露肩连衣裙,低胸的上衣十分贴身,及膝的短裙稍松,这种裙子是特为押送女死刑犯设计的,因为一般女犯都在看守所捆绑好,而行刑时又需要脱光衣服,所以这种裙子的设计要点就是可以在不用解开绑绳的情况下脱下来。由于事先已经押到特刑所,捆绑脱衣也都在这里进行,这种女犯本来可以不用穿这种专用服装,直接脱了衣服来就是了,但周敏还是要求给她送了一条睡裙来。她化了妆,显得异常美艳,两只纤纤小手用一把铮亮的手铐铐在身前,穿着高跟鞋的细细脚踝则用那种白色的尼龙系带拴着,中间用一根不足一尺长的白尼龙绳连着,使她只能用小碎步慢慢挪。她的脸上没有一丝害怕,一路走,还在同女法警一路说笑。
  来到执行室,这里在场一共有五个人,一个三十多岁的市局女警、一个同样三十多岁的女检察官和一个四十多岁的女法官,她们都是当初经办周敏案子的。
  还有两个男的,一个是苏文武,另一个是刘弃。周敏的身体是在体检时就已经被刘弃看过动过的,所以她也没感到多少难为情,只是不停地用那种充满感情的目光偷偷在苏文武身上溜一眼。
  公、检、法三方的代表分别问过了周敏的姓名、年龄、案由,这些是验明正身的主要内容,然后那个女法官又问了一句:“你还有没有其他什么要求?”
  “我父母早亡,这世上本来已经没有我的亲人了,不过现在又有了,苏所长现在就是我的亲人。我身无长物,没有什么给别人留下的,只有我的身子。我把我尸体的处理权全权交给苏所长,其他就没有什么了。”
  “我会让你满意的。”苏文武说,他心里一定象推倒了五味瓶,但还得装得十分平静。
  “那么,开始吧。”女法官说。
  女法警先将执行决定交给周敏签字,然后刘弃说:“这边来。”
  他把她领到房角的一块蓝墙前,递给她一块写有她姓名的纸牌子。这个她早见过了,所以没用刘弃教她怎么作,牌子举得十分在行,刘弃给她拍了正面,背面和正侧面的三张全身照片和三张面部特写照片存档用。然后女法警过来替她打开了手铐,并轻轻一拉她胸前的活结,那睡裙便悄悄地滑落到了地上,姑娘的全身就只剩下脚上的凉鞋。那身材真的很棒,连五个女人都在心中止不住地赞叹,却又实在替她感到不值。
  苏文武过来,把她领进了里间,那里有一张特大的双人床,上面铺的是充气床垫,床垫的下半截儿还铺着一块塑料布。她十分顺从地脱了鞋,仰面躺上去,把两臂向侧上方张开,让苏文武用床脚处的皮制绑带把她的手腕绑住成为“丫”
  字形。当苏文武走向床尾时,她又主动分开了两条美腿,让他把自己的两脚也绑好,整个人形成一个大大的“火”字。然后,苏文武拿起一根手指粗的胶棒,各位可能都知道那是充气肛门栓兼作电极用,先插好气针,接上小气筒,然后仔细分开她的两片紧夹着的臀肉,露出浅褐色的菊花门。堵屁股的时候她哼了一声,可能是因为不太适应吧。当他又拿起第二根胶棒的时候她发了话:
  “大哥,能不能再摸摸我,我怕插的时候会痛。”
  “好吧。”他用手指分开她那茸毛遮盖下的阴唇,露出已经被他修理了三个夜晚的美妙部位,然后用另一手的手指轻轻捏住她的阴蒂,慢慢揉捏着。她的脸又泛起了潮红,身体变得僵直了,慢慢地,嫩红的肉洞中再一次变得湿润起来,他这才把那电极给她插进去。充好气后,两根电极把她塞得满满的,那一股充实的感觉让她感到了难言的快活。
  他又拿起第三根电极,然后问:“还有要说的吗,这根放进去可就说不了了。”
  她轻轻摇了摇头,露出一脸笑容说:“没有了,有那三个晚上就足够了。”但两行热泪却从她的眼角流了出来。他想给她擦,她又摇了摇头:“不用,我是高兴的。”然后再大大地张开嘴,让他把那第三根电极给她插到嘴里,当她的电极刚刚碰到她涂了口红的朱唇,她突然又笑着补了一句:“我真冤。”就再不出声了。
  三根电极插好,苏文武连好线,然后对关切地对她说:“躺好了,尽可能把四肢伸直。咬紧电极,舌头也包上去,另外就是下身用力夹紧电极,这样身体就不会受伤了。把刚才我说的动作作一遍试试。”她真的作了一遍,这时她的身体突然强烈地振了一下,喉咙里“咯”地尖啸了一声,同时一股热乎乎的尿液从她的两片阴唇间冲出,喷了足有两、三米远。然后她那迷人的肉体便开始觫觫地抖动起来,细长的手指紧握,漂亮的脚趾紧钩,整个身体象一条流动的曲线,大约过了三分钟不到,这个本来可能成为一个优秀法医,至少是可能成为特刑所所长夫人的姑娘便永远离开了人世。
  电刑刚开始使用的时候,是把女犯捆成一个球,这一点我们在《刘弃》中已经说过,但后来研究的结果表明,强电压电击造成的肌肉收缩是使人的四肢伸直,所以如果预先就让她们伸得直直的,那种强烈的振颤就没有什么威力了,而且事先肌肉越是绷紧越好。周敏见过多次电刑,知道里面的窍门,所以苏文武不在的时候她已经自己练了多次,只不过她不知道苏文武和刘弃商量后把设备稍微改动了一下。本来行刑时执行人要走到操纵台去按下程序启动的按钮,为了尽量减轻行刑时周敏心理上的压力,他们在床脚下暗藏了一个按钮。当苏文武让她试着作动作的时候,她还以为仅仅是操练,真正的电击要等他回到操纵台呢,谁想她刚一把身体的各部分绷紧,他便用脚在那启动按钮上踩了一下。
  就这样,周敏在不知不觉中走了,没有任何痛苦,甚至也没有来得及恐惧。
  执行结束后,刘弃进来作了法医鉴定,拍了归档用的照片,当然,刘弃知道苏文武的感觉,拍照的时候用一块被单把周敏的隐秘部位都盖上,对别的女犯他可懒得这么作。


  (十九)
  公、检、法三方公证人员走后,苏文武和刘弃留下来处理周敏的尸体,周敏死前留下遗言,让苏文武全权处置,但应该怎样处理最好呢?苏文武的心情很糟,还是刘弃最了解他,他也总有许多好主意。
  “阿斌呐。”这是刘弃私下里对苏文武的独特称呼,这是因为第一次看到苏文武的名字的时候他曾经错误地把“文武”两个字当成一个字读成了“斌”,后来就故意将错就错地喊他“阿斌”。
  “阿斌呐,别犯难。小敏子的意思是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你,咱们应该好好替她办理。”
  “你说怎么办?”
  “肯定不是火化或者掩埋,也不会是想捐献,否则也用不着托给你了。她是想一直在你身边。”
  “可是,这怎么能作到呢?”
  “当然能作到,咱们把她制成标本,就放在你办公室附近的库房里,不就行了吗?”
  “好吧,不过不用放在库房里,就放在我的宿舍吧。”苏文武知道这是个好主意。
  “那怎么行,以后你结婚的时候,人家看见了算什么?!”
  “我还结婚吗?”他看着躺在床上的那具雪白的肉体,从她的脸上看不见恐惧,看不见痛苦,只有天真无邪和爱的满足。
  “嗨,当然要结婚,我了解小敏子,她决不希望你一个人生活一辈子。我看这样吧,要是你真想让她在你身边,我就作一个木柜子,把她放在里面,摆在你办公室的里间屋,怎么样?”
  “好吧。”
  苏文武把周敏手脚上的绳子解开,同刘弃两个人轻轻按摩了一阵,把本来就很浅的勒痕弄平,毕竟刚刚死去,她的体表皮肤还有相当的生命力,所以按摩才能生效。然后他用被单把她一裹,抱起来走出行刑室,因为她不希望自己的裸体被更多的异性看到。
  刘弃早已私下嘱咐其他队员今天回避,所以从执行室到刘弃工作室的路上一个人影也看不到。
  来到工作室,刘弃调好了灌铸用的树酯,然后让苏文武为周敏摆好姿势,先在她体表涂几层树酯固定住,然后才放进型箱中浇铸。其余如切割、抛光、镀膜等工序在刘弃篇中已经说过,在这里不需再说。
  数天以后,刘弃把苏文武请到工作室,揭开盖在标本上的白布,把苏文武都看呆了。只见周敏仰面躺在透明的树酯中,就象浸在温暖的水里,她两手垫在头下,轻合的双目,微张的小嘴显示出一种只有正在被男人爱抚才会出现的迷醉;洁白如玉的身体微微拱起,展示着柳腰的柔软;一对生机勃勃的玉乳耸立在胸前,粉红的乳头述说着少女的情丝;两条修长的腿,蜷曲着倒向一侧,使那腰,那臀,那腿,那足,无一处不显得尽善尽美;当然,三根电极是不可能保留在她体内的,早就去掉了,制标本的时候,刘弃还让苏文武用手指把她已经因死亡而失去部分弹性的肛门硬是揉弄得收缩回去,并加了一点儿胶沾住。从她那并拢的大腿后面,那一个小小的菊花门,还有从微分的阴唇中隐约暴露着的年轻的阴户让苏文武想到一首生命的赞歌。
  标本制作得非常精致,真是一件难得的艺术品,不过却多少让苏文武感到一丝伤感。刘弃真的作了一个带锁的硬木箱子,同苏文武一道把周敏装进去,然后放在了苏文武办公室的里间屋。至于苏文武会不会再打开箱子看,没有人去想过,他也不可能告诉别人,反正每年周敏执行的这一天晚上,苏文武都睡在办公室里,而且他也一直没有结婚,甚至拒绝了所有的介绍人。
  【完】

  别州刽子手系列之——刘弃

(一)
  刘弃不是刽子手,但他却是《别州特别刑事技术研究所》的创始人之一,也是这里最有资历的成员。
  《别州特别刑事技术研究所》是别州市法警支队特别执法分队对外的名字,作为特别执法分队,它专门负责别州市高法批准的死刑执行任务,而作为研究所,它的主要研究课题也全部是与死刑执行有关的。刘弃是市高法派驻《特刑所》的常驻法医官,也是研究所设备部的主任。
  刘弃的父亲本是市高法的副院长,后来被打成了右派,那年刘弃高中刚毕业,受父亲的连累没有能够上大学,却被分到法医院后勤处当了勤杂工。刘弃并没有因此而感到颓丧,他很快就掌握了后勤处所有的技术工种,成了一个合格的电工、木工、钳工,甚至很快就取得了驾驶执照。
  刘弃第一次到别州刑场是因为院里的司机生病,刚通过路考的他急于试试手,便自告奋勇地开车送院里一个老法医去执行验尸任务。此时的别州刑场已经不再是西门外的那个老刑场,而移到了西山处在军事禁区中,没有外人能够进得来。
  那里原来是驻军的靶场,有一座不高的小山头,南山脚下用红砖砌成一道高高的围墙,开有三座大门,外面有停车场。刘弃两人到达的时候,停车场已经停了两辆救护车,每辆车下都有四、五个人各守着一副单架,他不明白,枪毙人干嘛还要这些东西,难道还想把犯人救活吗?
  法医院的车有特别通行证,老法医让他把车直接从旁门开进围墙里,他这才发现墙里面原来只有靠大门的一溜儿四、五间平房,其余就只是一个大空场子,已经有几个警察站在那平房外了。看得出老法医同那些警察十分熟悉,一下车便赶紧过去打招呼,刘弃停好车过去的时候,从他们的谈话中知道那几个警察中为首的是市特别执法队的队长。寒暄已毕,那队长拿出一个硬纸夹子递给老法医,向他交待犯人的情况,从那儿听出押送犯人的刑车马上就到,果然,话音未落,一辆用军用中吉普改装的刑车便开进了院子,车停稳后,两个警察挟持着一个女犯人从车上下来。
  那女人大约二十八、九岁,高高的,瘦瘦的,保养得非常好,身穿一件绿色的丝绸连衣裙,开得很低的领口,露着一点浅浅的乳沟,不过膝的裙摆下是两条细长的小腿,没有穿袜子,赤足穿一双白色的细高跟凉鞋,把两只纤柔的玉足扳出漂亮的足弓。这样的装束在当时还是十分罕见的,所以当听说她是个国民党特务的时候,刘弃一点儿也不觉得冤枉她。看她一脸不在乎的样子,真难以想象是个快死的人。她的两只手被手铐铐在背后,胸脯挺挺的,让刚刚成人的刘弃感到有点那个。这么漂亮的女人要被枪毙?!刘弃感到有点儿可惜。
  两个警察把女人推过来,刘弃听那队长问她:“有什么最后要交待的吗?”
  那女人用十分平静的声音回答说:“让我死得好看点儿,别打我的脸。”刘弃后来才知道,一百个女犯中至少有九十九个死前最关心的就是自己的脸蛋会不会被毁掉。
  那队长非常痛快地答应了:“不用担心,我们从不打女人的脸。”
  “多谢了。”她回答一块,便跟着老法医进了一间屋子。刘弃不知该怎么办,傻乎乎地想跟进去,被队长拦住了:“小哥儿,头一次来吧?”
  “嗯。”刘弃傻傻地回答。
  “别进去,那屋里有女犯人的时候,只有负责验尸的法医才能进去。”
  “为什么?”问得更傻。
  “你还小,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了。”那队长笑着说。
  “小?我都快二十了。”刘弃十分不解,但毕竟没跟过去。
  大约二十分钟的样子,那女人在前,老法医在后走了出来,那女人的脸显得特别红润,胸脯一起一伏地喘着粗气,似乎发生过什么。
  “完了?”队长问老法医。
  “嗯。”老法医回答。
  “那就执行吧。”
  押送女犯来的两个警察和另外两个警察一起过去,打开那女人的手铐,然后用绳子把她反绑起来,刘弃看到那女人的脸色多少变得有些白,高高的鼻尖上冒出了几滴汗珠儿,但还是挺直了腰肢站着。那绳子捆得很紧,女人的两条小臂在背后水平地交迭在一起,两肘被绳子向后收紧,使胸前的裙子被顶起了两座高高的小山,让刘弃充满了好奇与渴望。
  捆好以后,两个警察一左一右挟持着她向不远的山根下走去,刘弃这才注意到那里的地上早就铺好了一张大苇席。这时队长从腰间掏出一支手枪,上了膛,然后笑着问刘弃:“小哥儿,敢不敢跟我过去看?”
  “敢!这有什么?”说完,刘弃真的跟在他身后走了过去,一同过去的还有老法医,刘弃惊讶地注意到老法医随身带着的破书包里原来有一支暂新的小手枪,这时也被他拿在了手里。那女人面朝小山,双腿微微分开,直直地跪在席子上,那背影真美,在此之前,刘弃从来没想过女人会对他那么有吸引力。他看着那队长走到女人背后十来米远的地方停住,举枪,瞄准……
  “他真的要开枪?”刘弃真不敢相信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会被打死,但枪声真的响了,震耳欲聋的一声之后,那个漂亮的身体猛地向前一弯,便一头栽倒在地上。她不是扑倒的,而是本来直直挺起的上身向前下方扎下去,头和肩一下了便顶在自己两膝前面不远处的地上,由于头肩和两腿的支撑,她的身体便以那样一种怪异的姿势停在那里,屁股高高地翘起在半空中,短短的裙摆随着身体的前躬被扯了上去,呀!刘弃看见她的两条雪白的大腿从裙下露了出来,更露出了十分窄小的红色内裤,还有半遮半露的臀部。
  一切都在不可思意中发生了,刘弃感到下边一热,一股他自己还不明白的东西从硬硬的下体喷进了裤子里。他羞极了,生怕别人看出来,好在别人都在注意那个女人,没有谁会去看他的裤裆湿不湿,不过,不久他就释然了,因为他看到好几个警察的裤子下都挺着什么东西。
  接下来的事更没有想到,一个警察给那女人拍了一张照片后,那老法医过去抓着那女人的裙子一下了就把她拉倒在地上,在刘弃本以为他要替她遮羞的时候,他却解开她的绑绳,然后掏出剪刀“嘁嘁嚓嚓”地把她的裙子从领口一气儿剪到下摆,一扯,便当胸分开了,又是一通剪,乳罩、裤衩儿一气剪光,又脱了高跟鞋,把个漂亮的女人剥了一个赤条条,精精光。
  他看到那女人高耸着的左乳上炸开了一个大窟窿,还在“咕嘟嘟”地冒着鲜红的血,难道他们用的是“炸子儿”吗?他后来才明白,子弹射出的地方总要比射入的地方伤口大得多,并不是子弹爆炸造成的。
  他见老法医拿起最开始队长递给他的纸夹子,先用听诊器在她那白白的大奶子上按下去听了好一阵;在夹子里的什么表格上填上几笔,然后分开她的两腿,把她的下身儿沟沟岗岗一通乱翻;又掏出一大把体温计,让那女人躺平了,然后在她的嘴里、腋下、屁眼儿和尿尿的地方都插上一支,然后看着表,过了三五分钟,依次把表抽出来看过,填好数,又甩甩重新插回去,再看表,填数,这才非常快地签了一个字,然后把夹子递回给那队长说:“完了。”
  由于刘弃先行泄了,所以再看老法医验尸的时候,他没有再感到那种不可抑制的冲动,反而能够一心一意地把那女人身上的每一个细节看清楚并印在脑子里。
  法医院里有解剖室,作为勤杂工他经常去那里维修设备,所以那里的标本他都见过,其中也有一个被从中间劈开的半个女人的屁股泡在一个玻璃瓶子里,刘弃看那个东西什么感觉也找不到,这是他第一次看见一个真正女人的屁股和生殖器,真的让他开了一回大眼。
  队长一拿到纸夹子,便向大门口打了一个手势,刘弃看到大门开了,两副单架飞一样冲了进来,一直奔向席子上赤裸的女尸,其中一组先到了一步,前面的一个人扔下单架一把就抓住那女尸的一只脚一拖,把尸体拖到自己一侧,然后非常骄傲地对抬另一副单架的四个人说:“哥们儿,这次我们赢了,你们等下次吧。”
  另一组十分遗憾,但还不服气地说:“这次让你们,下次不会再让你们得手了。”
  便抬起单架慢慢地往外走。得手的一组则兴致勃勃地把那赤条条的女人放在单架上,一路有说有笑地抬了出去。
  刘弃一头雾水,便悄悄拉着老法医请教。原来,这两组人一组来自市医学院,另一组则来自市医学研究院。由于教学和研究用的尸体短缺,特别是年轻而又健康的女性犯人数量更少,又无处购买,所以只能寄希望于被处决的犯人。难得的尸体常常是两家都想要,所以便各自训练了一个抬尸小组负责抢尸。这些年来两组人马已经在这里展开了多次这样的竞赛,各有胜负,不过他们并没有为争夺尸体打过架,反而成了特别好的朋友。有时候比赛难分胜负,还得特别分队的人当裁判,更有退回门口重新开赛的记录。
  正经事儿完了,队长问老法医:“来两发?”老法医说:“我不来了,我们这小兄弟头一次来,让他试试吧。”原来每次行刑之后,这帮哥们儿便在刑场上打靶练枪法,由于这里的法医不仅负责验尸,还负责在犯人没死的情况下补火,所以来之前都会向院里借枪领子弹,因此法医也是打靶的参加者。刘弃在法医院人缘甚好,所以老法医也十分照顾他,特刑队有得是子弹,只要把用过的弹壳交回去就行,没有人会问用了多少,用在什么地方,这一次刘弃足足打了十来夹子弹,大过了一回枪瘾。
  从刑场回来后,刘弃发现自己并不象许多人那样害怕看杀人,反而觉得十分好玩儿,至少能好好过上半天打枪的瘾,所以,以后每回有出刑场的任务,刘弃便设法争取参加。院里的司机都不愿意去那个地方,有人愿意去当然正巴不得呢,谁还会有怨言,一来二去,刘弃就同特刑队的那帮人混熟了。
  刘弃当法医也是十分偶然的。由于法医有时需要亲自给犯人补火,所以院里的大部分法医都不愿意去执行这种任务,每次都互相推脱。后来不知道谁出了个馊主意,如果有哪个工作人员愿意出刑场,便给他个法医的头衔,消息灵通的刘弃马上去找院长打听,院里还真有这个意思,于是刘弃便毛遂自荐成了院里唯一一个没有上过一天医科大学,甚至根本没有上过大学的“法医”。从此,刘弃就成了法医院出刑场的专职人员,并且一干就是几十年。后来,市法警支队在支队
  长、刘弃和特刑队的分队长的努力下成立了全部由特刑队的人组成的特别刑事技
  术研究所,并在当年的围墙内盖起了一座四层小楼,全队的人从此全部移到所里上班,刘弃也就干脆每天泡在这里,不回法医院了。文革以后,刘弃过去被打倒的父亲被平反,并当上了市高法的院长,原想把他调回法医院任职,但刘弃知道自己没有学历,在法医院不是受罪吗?而且特刑所的这帮哥们儿也都关系不错,所以还是决留在了刑场,老爸没办法,就把他的关系转到市高法,成了法院派驻刑场的专职法医官。
 
  别州刽子手系列之——刘弃(二)
  作为一个专门负责刑场事务的法医,刘弃是别州现代刑事执行技术发展的主要研究者和最好的见证人。自从辛亥革命以后,别州的死刑由冷兵器时代进入了火器时代,枪决的方法一直延用了半个多世纪,而刘弃则经历了枪决逐渐被新方式取代的整个过程。
  刘弃刚刚开始作法医的时候,法医院特地派了那个第一次带刘弃去刑场的老法医对这个半天医学院也没进过的“法医”进行指导,老人告诉他,按程序要求,犯人在行刑前和行刑后都要进行身体检查。法律规定处于精神分裂症活动期,孕妇或哺乳期等情况下或未成年人不适合死刑,刑前检查的目的就是确认人犯是否处于上述时期中;而行刑结束后法医的任务是确保犯人切实被处死,而没有逃脱惩罚的可能。
  刑场法医鉴定的内容非常简单,鉴定表上一项项列得十分齐全,只需按程序操作就是了,否则院里也不可能会把这样一件事交给刘弃去干,不过刘弃可不这么看,他把这当成是自己的一次机会。仅几个月的时间,刘弃就自己翻遍了院图书馆里从入门知识到学术专著几乎所有与法医学有关的书,掌握的理论知识甚至比那些干了多少年的老法医都多,所差的就只是实践经验而已,因此,不到一年,刘弃就开始独立执行鉴定任务了。
  刘弃第一次直接接触女犯是院里正式决定让他学习死刑鉴定的两个月之后,老法医又一次带着他来到刑场。头一天,老法医把他叫到办公室,对他说:“小刘,这一阵子你在刑场实习的情况不错,进步很快,已经基本掌握了男性犯人鉴定的技术,明天有一个女犯要处决,我先给你讲一下相关的知识,然后明天你跟我一起去实际操作。”
  “是。”刘弃答应着,心里激动得“怦怦”直跳。自从第一次去刑场看到那女犯的身体后,他好几天都没睡好觉,心里想着哪天再枪毙女犯自己一定要争取到送法医的差事,那时可没想到今天自己会以一个实习法医的身份去亲自感受一下女人的身体。
  老法医一边带刘弃往解剖室走,一边给他介绍要点:“女犯是比较特殊的,除了和男犯一样的精神状态检查、外科体表检查、腹部按压检查外,还要进行女性专门的检查。”
  “什么检查?”
  “女性犯人需要作妇科检查。”
  “妇科检查?”
  “对,”说着话已经来到解剖室,两人走到那个被切开的女性生殖系统标本前:“你不是看过《法医学概论》了吗?上面不是写着吗:”除一般性检查外,女性应对其内外生殖器进行重点检查,通常检查内容应包括:外阴部的外观检查、
  阴道手诊、阴道肛门复合手诊、阴道扩张检查、阴道提取物化验和内生殖器解剖
  检查等‘,那些主要是针对尸体进行的鉴定检查,刑场鉴定用不着那么复杂,象什么阴道提取物化验啊,解剖啊的就都用不着了,但外阴部的外观检查和手诊是必不可少的。“
  “为什么?”刘弃真心希望如此,但还是要问。
  “首先是要通过外观检查确定女犯是否处女,以及是否患有性疾病。梅毒和淋病这些用眼睛一看就知道了,如果发现女犯患有这些病,按规定要押回监狱,等治好了再行刑。除此之外,外观检查的重点是处女膜的情况。可能有三种状况:完整的处女膜说明犯人还是处女,因此不可能有身孕或处在哺乳期,是可以执行死刑的;第二种是已婚型,这种情况下处女膜上会有一两处破裂,这并不能肯定女犯不是处女,但很有可能她会处在妊娠期,不能执行死刑,所以接下去就要通过手诊和简单的现场化验来判断女犯是否怀孕;第三种是生育型,这种情况下处女膜会有多处破裂,有的甚至处女膜完全消失,出现这种情况说明女犯有生育史,因此除了可能处于妊娠期外,还有可能正处在哺乳期,这两者都不适合执行死刑。”
  “噢。我明白了。”
  ……
  经过半天的基本知识教育后,刘弃同老法医来到现场实习。
  那天的犯人是个女杀人犯,因为一言不合用菜刀把婆婆给砍死了。那时的人婚育都早,所以十九岁的已婚女子并不稀奇。在平房外,队长照例问了女犯的要求,如出一辙的回答:“别打脸。”然后刘弃师徒俩儿就带着她进了刑前检查用的房间。这女孩比从前那个女人年轻得多,自然也漂亮得多,刘弃的眼睛从一开始就没有离开她那挺着两个尖尖的前胸和紧裹在长裤中的臀部。进屋以后,老法医对她讲了刑前检查的目的,并说这是法定程序,必须执行,然后就让她走到靠墙的一张检查台边去。
  女犯站在台边后,老法医和刘弃也走过去,老头儿先让刘弃把检查用的灯打开,台前的一切都照得通亮,然后他说:“小刘儿,我先歇会儿,你帮她脱衣服。”
  “是,”刘弃答应着,以前处置男犯时每次也都是刘弃打下手儿。但这回的下手儿刘弃可愿意干。那比他小不了两岁的女孩儿就站在他眼前,脸已经红透了,使劲儿瞧着地,眼皮抬也不敢抬一下儿,这倒把他给解放了,因为比起已经结婚一年多的她来,刘弃还是个完全没有性经验的童子鸡,给女人脱衣服他比她更难为情。但毕竟这就是他未来的工作,于是,他定了定心,伸手去解她的扣子。但她低着头,下巴正好把领口的扣子压住了,他只好用两个手指轻轻向上抬起她的下巴,看到她的眼睛不好意思地溜到一边去,他的胆子大了起来,手指也灵活多了,三下两下就把她的夹袄扣子解开,然后抓着前襟从肩头向后一扒,夹袄顺着两条细细的胳膊滑下去,缠在反铐着的手腕上,立时,白嫩嫩的香肩便暴露在他面前,他又迫不及待地解开了她红肚兜儿的带子,然后把它扯下来,那一对尖尖的酥乳便挺在了他的眼前,他感到自己有些难以控制了,便照老法医头天告诉他的作了几次深呼吸,这才把自己的冲动压下去。再下去,他解开了她的裤带,她是个小家璧玉,还没有足够的经济实力去享受时尚,穿的是当时常见的那种腼裆裤,裤带一开,裤子便完全没有了制约,“吐噜”一下滑落到地上,这里大部分人还不习惯于穿内衣,所以那女孩马上就把全部秘密暴露了出来。
  “现在我记录,你来检查。”老法医说:“先了解一下女性的体貌特征。你看,女性的身高和体重一般都比男性小一些,骨骼也比较细小;转过去再看她的背部,女性由于生育和哺乳的需要,呈上小下大的体形特征,你用手比一下,你看,她的臀部比起肩膀来就要宽一些,腰也比较细,整个躯干部分象一个葫芦形。
  “女性的皮肤看上去要比男性细腻一些,但这并不是真的,这主要是因为女性具有比较厚的皮下脂肪层,皮肤绷得比较紧,所以显得光亮一些而已。你捏一下她的臀部,下边,下边,在臀股沟那个地方,对对,你可以感觉出来并不象男性的那么硬,很软是吗?”
  “是的。”
  “那就是因为在她的臀大肌外面包了一层脂肪,所以就显得柔软而有弹性,如果没有怀孕,正常的女性约每年长四两左右的脂肪,这些脂肪大部分存放在臀部,在三十岁左右的时候数量恰到好处,所以单就体形来说,三十岁左右女性的臀部是最圆润,最美的。十九岁刚刚发育成熟,脂肪厚度还不够,所以臀部显得比较小也比较尖。
  “刚才讲的是一般体貌特征,现在讲一讲女性的性特征,女性的性特征包括第一性征和第二性征。第一性征从小就有,你可以看到她的下面没有阴茎,但有两片肉摺,过一会儿你就可以看见她的外阴,那就属于第一性征,第二性征是通过后天发育才有的。象刚才我说过的皮下脂肪层,上小下大的体形特征都属于第二性征的范畴,还有几个属于第二性征,你把她的下巴抬起来,摸一摸她的脖子,对,看到了吧,她没有喉结,这是一个;再有,摸一摸她的腋下,有一些毛对吗?
  对,那也是第二性征;还有就是她的乳房,那也是后天才发育起来的;最后一个属于第二性征的是阴毛,你看到了吧?对,那就是。好,明白了吗?那现在你就仔细检查一下她的体表有没有损伤,你知道,民警是不允许对犯人进行欧打和用刑的。现在按表上的顶目我问你报。“
  “好的。”
  “头颈部。”
  “无伤。”
  “肩背部。”
  “无伤。”
  “上肢。”
  “左手背和左肘部各有一处陈旧性利器伤,按愈合状况看应是数年以前留下的,不可能是在押期间形成。”
  “好!胸腹部。”
  “无伤。”
  “下肢。”
  “无伤。”
  “现在让她躺下来检查外阴部。”
  刘弃拉着那女孩儿的胳膊轻轻拽到检查台边,扶着她躺下来,她没有读过书,所以听不大懂老法医的术语,但非常清楚是在向这个年轻人讲她女人的事情,这让她十分难为情,所以自始至终都红着脸。躺下来以后,刘弃又把她的两条腿分别搁在两边的脚镫上,把个女人的地方大大地敞开了,她没有进过几次医院,更从未检查过妇科,那份羞耻就不用说了,紧紧闭着两只眼睛,大气都不敢出。
  “现在我来接着讲女性的性特征,你把手放在那儿,对,那儿。这是阴阜,女性的阴毛大部分长在这个部位,按一按,你可以感觉到皮下有厚厚的脂肪层,脂肪和结缔组织的下面是耻骨联合。有了阴毛和脂肪作为缓冲物,可以避免性交的时候因为男方用力过猛而造成对女性的伤害。往下面来,这两片是大阴唇,也主要是由脂肪和结缔组织构成,是保护生殖道不被病原体感染的第一道防线,性交的时候会因为充血使体积增大一倍;把它分开,对,看到那两片小一些的肉摺吗?那是小阴唇,是生殖道的第二道防线,你看到在它们前结合处那个小孔吗,对,撸一下,里面有什么?”
  “没什么,好象黄豆大的一小块儿肉。”
  “那叫阴蒂,是退化的阴茎,没有什么用处(那个时候的医学水平有限,国内极少有人知道阴蒂在性行为中的重要作用)。现在把小阴唇也分开,里面有两个开口,前面那个是尿道,后面那个粗的就是阴道,阴道的作用有两个,一个是性交时容纳阴茎之用,另一个是分娩时的产道,是女性外阴部最重要的器官。”
  “老师,您说性交——?”这个词刘弃在书上看到了许多次,可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当然不会想到会有什么忌讳,老法医愣了一下,这种问题他还从来没有回答过。
  “你,你……”他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看我忘了,你还没娶媳妇,当然不知道了,性交就是男人和女人在一起那个。”
  “什么?”刘弃还是一头雾水。
  “就是那个,嗨,反正你也要作法医,该知道的总得知道,就是你看见脱光了的女人以后阴茎会挺起来,是不是?”
  “嗯。”刘弃奇怪他怎么会知道。
  “如果那个女的是你的媳妇儿,你就可以把阴茎从她的阴道插进去,然后就一下一下地插,一直到你从阴茎喷出精液为止,那就叫性交。”
  “噢。”刘弃这才知道怎么回事,他很高兴又弄明白了一件事儿,又后悔这种问题不应该问,弄得老法医和自己都有些不大自在,不过,光着身子躺在那里的女犯看上去就更不自在。
  “好了,接着来吧。报一下,外阴部。”
  “无伤。”
  “好,现在体表检查完毕,无被欧伤的痕迹。还要作最后一项外科检查,把你的手张开放在她的乳房上,然后从根部乳头的方向摸,慢一点儿,轻一点儿,别把她弄疼了,对,就这样,里面有没有硬块?”
  “没有。”
  “好,记上,乳房正常。现在你来给她作内脏按压检查,就象你以前作过的那样,没有什么特殊的要求。对,作就是了。”
  “放松,别绷劲儿,对,吸气……。”对刘弃来说这倒是驾轻就熟的一件事,很快就查完了。他逐个内脏报过检查结果后,老头记录在表上,然后走过来,他让刘弃站在女孩右侧,自己则站在她的两腿之间,然后开始指导刘弃继续作妇科检查。
  “现在你尽可能地分开她的阴唇,对,把阴道尽可能露出来多一些。好,你来看,这一块就是她的处女膜,本来是半月形的,把阴道遮住半边,第一次性交的时候被捅破了,你看,这就是原来的破裂处,可见她应该已经有过性行为了。”
  “是,她已经结婚了。”
  “这种就属于已婚型,但显然她还没有生育史,你看处女膜上只有一处破裂。
  那么,现在就得作手诊了。“
  “是,您来。”
  “不,不,还是你来,现在够得上死罪的女犯难得一见,现在不让你亲自操作一下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有机会,那你就总也没办法独立出任务。好,我来教你,这样,右手的中指和食指并拢,带上橡皮套,好,这样,从小阴唇后联合伸进去,向下压着插,对了,进去了?好极了。尽量往里插,左手按着她的腹部,两手向一起靠近,对,从这个位置,这个方向,嗯,好,摸着什么了吗?对,就是那个,有多大?硬的软的?是软的?好,说明没有怀孕。行了。现在作双内诊,对把手指拿出来,好,拇指也带上胶套,好,现在中指和食指从肛门插进去,好,现在拇指从阴道插进去,好,三个手指向一起捏,感觉一下有什么硬结没有?没有?好,好极了。你看见了吗,她的阴道开始有分泌物了,说明她开始产生性兴奋,你再摸摸她的阴蒂,硬了吧?小伙子,以后娶了老婆可千万不要挺枪便刺,一定要先慢慢地摸得她象这样开始流水再来,听我的话,保证你老婆爱你爱得发疯。好了,你躲开吧,我来再查一遍,看看你的判断对不对。”
  刘弃躲到一边,让老法医站到他的位置仔细把那女孩给抠摸了一遍,然后十分满意地说:“小伙子,不错,你可以出徒了,再查一个女犯你就可心独立出任务了。
  老头把表拿过来,填上:“子宫及附件正常,无怀孕迹象,乳房检查不在哺乳期。”然后递给刘弃说:“签上你的大名吧,我该恭喜你。”
  由于这是刘弃第一次作妇科检查,加上老头儿又要作讲解,花了足有一个小时才完事。然后刘弃重又给那女孩儿穿上衣服,那女孩儿这时才红着脸看了他一眼。刑后的检查自然也象上次那样,先又剪开她的全部衣服,听过她的心跳和呼吸,确认心律和呼吸已经停止了,然后检查两次体温,发现了明显的下降,这才填上“犯人已死亡”的字样,签上字,结束了这次任务。不用说,当晚刘弃在被窝里同那个女孩大战了一场,杀得是“湿”横遍野,“斜”流成河。
  石砚
  别州刽子手系列之——刘弃(三)
  刘弃成为正式法医官一年左右,十分偶然地揭开了别州一桩多年的迷案。
  那是有关军统在别州秘密监狱的事情。自从戴笠成立军统组织后,它的爪牙便伸向中国的各个角落。别州这个沟通内地、沿海和西南少数民族地区的交通要道也成了各方争夺的重要据点,军统自然也不会放过这个地方,它们在别州派驻了分局和行动组,开始了然对“党国的敌人”的秘密战。在此期间,党局一共逮捕了数百名政治犯,除变节投敌者外,其余全部失踪了。共产党在别州的地下组织一直对被捕者的下落十分关注,千方百计打听他们的下落,并设法营救,但始终没有结果,不过,两个神秘的地方也开始引起了他们的十分注意。
  这两座建筑物是抗战后期才建成的西洋建筑,离别州城只隔了两座山头,处在西山军事禁区中的同一座小山上,在山脚下的建筑群大一些,对外的名称是范公馆,山上的则小一些,叫作廖公馆。人们注意到那些被捕的政治犯在城里军统分局经过刑讯后便都被秘密的送走了,但城里的两座监狱中却没有他们的踪迹,所以,解放军一打到别州,当地的地下党组织便带领部队直奔西山,希望能有机会解救被捕的政治犯,但当部队来到这两座建筑中时,这里早已人去楼空了。现场情况来看,主人撤离这里已经好几天了,所有重要的物品全者带走,一片烂纸都没有留下,但从楼中那几处带着铁栏的牢房,可以看出这里的确曾经是用作监狱的。
  显然,那些失踪的政治犯早已被军统特务们给杀害了,但他(她)们是什么时间、在哪里被害的,又被埋在哪里却无人知晓,此事便成了别州一大疑案。
  三反、五反的时候,一个逃回外地老家潜伏下来的小特务被挖了出来,他曾经在军统别州分局呆过,根据他的揭发,一批曾经在两公馆中工作的前军统特务被捕获,这两座监狱中的秘密也逐渐被揭露了出来。原来,这是军统专门用于关押政治犯的秘密监狱,山下的范公馆关押的是男犯,山上的廖公馆则关押女犯,两座监狱中全都用的是美国和德国提供的设备,用来对这些犯人进行残酷的刑讯逼供,所用刑法有鞭打、针刺、压杠子、打骨拐,还有电刑,为了保守秘密,所有送到这里的犯人,无论招供与否,最终都被屠杀灭口,无一幸免,特别是关押女犯的廖公馆,更成了一座黑暗的淫窟。
  别州的女政治犯主要来源有两个,一个是西山女子游击队的队员,另一个是别州联合大学的女学生。
  西山女子游击队是由一些接受了共产党影响的绿林侠女组成,最多时曾经达到过八十人,但这支在国民党统治的大后方活动的队伍所受到的巨大压力是可想而知的,到解放时,游击队只有三个人活下来,其余的上百名女豪杰大部分战死了,还有二十余人被俘,落入军统的虎口中。
  而别州联大则是由原来上海、南京、武汉等大城市中的著名大学的一部分组
  成的。淞沪抗战后,随着国民党军队的节节败退,那些大学被迫向西南迁移,其中一部分师生便流落到这里,并临时组成了一部联合大学。这些学生的思想要比当地人活跃和进步得多,所以共产党的基层组织在学生中非常活跃,领导发起了多次学潮,学生中受到军统捕杀的也最多。
  女政治犯不同于普通女犯,蒋委员长说过,对共产党“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所以她们一但被捉,除非变节投降,否则等着她们的就将是常人所无法承受的折磨。
  她们被捕后一般先被关押在城中军统保密局的临时看守所中,在这里接受审讯。他们知道共产党难对付,而女共产党尤其难对付,也了解她们最怕什么,所以,他们的审讯是分成四步进行的。
  首先是让她们参观对其他女犯进行审讯的情况,让她们从心理上被彻底打垮,实际上,有大约三分之一的女学生在这第一阶段就已经败下阵来,成了叛徒。
  第二步是软功夫,用金钱,美酒来打动她们,一部分意志不那么坚强的就被拉拢了过去。
  第三步就开始真正刑罚了。他们了解这些女学生都是些有良好教育背景的姑娘,贞操对她们来说比生命还重要,因此,第三步是让她们接受失去女人最重要东西的考验。她们会被带到刑讯室,并上比她们后被捕的女犯们参观对她们的强奸过程。特务们会把她们“大”字形地绑在一张专门的大床上,然后一小片儿,一小片儿地割碎她们的衣服,每割一片儿就问一遍:“招不招”,直到她们身上的一切都毫无遮挡地暴露在一群欲火中烧的男特务们面前,这还不算,他们还要从头部和四肢开始一点儿,一点儿地玩儿遍她们的全身,直到最后男人们的手指当着她们那样难友的面插进她们的阴户。最后,在场的特务头目便会亲自来到她们面前,解开裤子,露出他挺立起来的粗大肉棒,让她看着,一边继续逼问,一边移向她们的下体。此时,女学生们几乎都会情不自禁地痛哭起来,即使她们的回答仍然是“不”。失去贞操对于这些女孩儿来说实在是不堪想象的,所以,一些人终究无法抵御那种恐惧,在被突破前的最后一瞬间放弃了抵抗。
  还有一些女犯终于挺过了十数人轮奸的第三关,但接下来特务们交给她们的一些照片对她们却又是一个狠狠的打击,那是她们被脱光和轮奸的全过程中拍下的照片,她们的脸,她们赤裸的身躯和被人插入的情况清晰无比。他们威胁说这些照片会被交给她们的亲人,让她们永远无法在人间立足。
  终于熬过这前三步的女犯们将开始接受最后一个步骤——电刑的考验。据特务们的回忆,由于被俘的女游击队员们原来都是本地的女山大王,所以全都通过了前三步的考验,而女学生们则只有十来人走到了电刑这一步。之所以没有采用其他刑法是有原因的,首先是另有目的的军统分局局长李岱不希望她们被打得皮开肉绽地破了相,第二个则是因为电刑的痛苦远不是一般刑罚可比的。被提审的女犯们来到审讯室,一般情况下也会有其他姐妹被拉来参观,她们首先被赤条条地四肢摊开捆绑在一张刑床上,活象一只祭坛上的羔羊,特务们将两只带着电线的鳄鱼钳夹在她们的乳头上,然后再将两根三公分粗,同样连着电线的金属棒分别塞进她们的肛门和阴户。当电流经过她们身体的时候,她们的乳房会象充满了奶水般胀起,会阴部的肌肉和子宫会强烈地收缩,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疼痛,她们美丽的裸体随着下腹肌肉的强列收缩而不停地挺起,摔落,再挺起,再摔落,沙哑的嗓子里发出野兽般的惨叫,让在一旁参观的其他女犯每天晚上在噩梦中度过。更为可怕的是,特务们把电流控制得非常准确,让女犯们既无法摆脱那种痛苦,又无法死去,甚至连昏迷的情况都很少发生,而且,她们根本就不知道这样的折磨会持续多久。
  不过,李岱却从这里得出了一个重要的经验,在前面的污辱与轮奸中得不到的,即使是这样可怕的电刑也无法得到,只不过他总得试上一试,万一有奇迹发生呢。可惜的是没有出现过他所希望的万一。
  廖公馆诸女犯中最突出的一个是女子游击队的第二任队长周玉玲,那是一个只是十九岁的姑娘,也是她们当中长得最动人的一个。为了得到希望的游击队的秘密,李岱亲自审讯了她,并第一个将阴茎插进还是处女的周玉玲的阴户中。由于玉玲长得漂亮,那第一次的轮奸就有二十一个特务参加,姑娘嫩嫩的阴部第二天红肿得象个大馒头,足足有一个多星期才恢复正常,而她也是在军统特务机关中关押时间最长的一个,对她的电刑持续了三个多月,李岱终于没有近捞到任何油水。
  电刑之后,就决定了姑娘们的最后归宿,这时,她们就被转移到了廖公馆。
  廖公馆是一座两层的小洋楼,一层有会议室,办公室和一个圆形大厅,二楼都是高级旅馆一样的客房,在二楼的西侧有几间牢房。这些牢房除了铁门和楼道里的铁栏杆与其他监狱没什么区别外,几乎是象豪华的客房,各种生活设施齐全,每间牢房中有两张床,牢门平时不上锁,开敞式的厕所、淋浴间都在楼道的一头,隔着一张有铁栏的大窗通向楼道铁门外的看守室。
  女犯们到了这里,自己的衣服早已不存在了,由狱方给每个人量身定作了若干套囚服和每人两双高跟凉鞋。说是囚服,其实都是非常漂亮的裙服,只不过用的是便宜的衣料,而且每件衣服上都有她们在这里的服刑编号。每个人的衣服并不相同,都是裁缝根据她们个人的特点专门设计的,但有几点是相同的,一是短和露,不管是连衣裙还是西装裙,一律短到大腿中部,上衣也都没有袖子,领口开到胸骨附近;二是没有内衣,所有女犯一律光着身子穿衣服;三是上衣在肩头有扣子或带子,能够在不打开手铐的情况下把衣服脱掉。为什么这样呢?
  原来,送到这里的女政治犯是李岱已经决定处死的,由于她们大都年轻而且美丽,所以李岱把这里建成了一座特殊的淫窟,要在屠杀她们之前先尽情地享用她们的身体。这些能够在不打开手铐的情况下可以方便地被脱掉的衣服是为了防止剥衣服过程中发生意外,而高跟鞋则另有其他意图。首先,别州地处一个偏僻的地区,这里的人接触外界比较少,更不用说西方的文化,所以,她们穿上那种即使是西方也专用于妓女穿用的带有超级高跟的凉鞋便十分不习惯,因此也就难以进行有效的反抗,此外,高跟鞋使她们的双脚被塑造出非常性感的曲线,再加上为保持身体平衡而不得不在走动时扭动自己的臀部,那种诱惑是淫棍们十分钟意的。别州的高级官员中有大约七、八个是这里的常客,而军统别州分局的大特务们则几乎每晚都泡在廖公馆中。
  女犯们被送来后,先要养上十天半月,把被电刑折磨得憔悴不堪的身体恢复过来,然后就要象其他女儿一样接客。每天晚饭后,女犯们都要在看守们的监视下淋浴后换上刚洗干净的衣服,然后看守们进来把她们逐一反铐起来,排着队来到二层中间的小会议厅中。说是会议厅,其实里面只有靠墙的一圈固定在地面上的钢木坐椅,坐椅上事先就装着一些铁箍。姑娘们坐在坐椅上,两只穿着高跟鞋的脚被分别用铁箍固定在椅子两脚上,一般是一只脚踩在地上,另一只脚则在椅面上。就这样一长溜铐好后,那些国民党和军统局的高官们便进来挑选他们的妓女。
  这些昔日曾经令对手胆寒与头疼的姑娘们一旦落入敌人之手,等着她们的将会是什么是不容质疑的。那些吃得脑满肠肥的官僚们象挑一件商品一样从头到脚地鳞选她们,他们会首先仔细比较她们的容貌,选中几个目标后,便一个个拉起她们的领口品评她们的乳房,还拉起她们的本来就不长的裙摆来观察她们的生殖器,最后被选中的目标则由小特务们打开铁箍,替他们送进事先订好的客房中。
  当然,他们知道这些并不是花月楼中的卖淫女,她们不会自动被人凌辱的,何况她们当中的很多人还都是久经锻练的沙场女将,真动起手来,这些生活于骄奢淫逸中的官僚可不是她们的对手,所以,为了防备万一,小特务们会帮他们把女犯的手铐在床头上,而她们的脚则分开铐在床尾。每天晚上,姑娘都是这样躺在一个事先不知道的房间里,等着一个不知什么样的男人进来给她们脱光衣裙,然后从头到脚玩弄之后再猛插进她们的阴道,碰上有怪癖的,还会让她们俯卧在床上,然后从她们美妙的屁股后面插进她们的肛门。
  少则半年,多则数载,一但官员们开始对某个女犯失去了兴奋,她便被从牢房中带走,并从此一去不回。
  李岱是这里的主人,自然少不了他一份,平时他每晚都会从女犯中选一个陪他睡,而每个星期一都是廖公馆的闭馆日,这一天实际上是李岱为自己留下的特别的日子。因为他有许多与众不同的嗜好,其中之一便是喜欢集体强奸。
  周玉玲是李岱最欣赏的一个,因此,从进入廖公馆后,她就成了周一淫会的主角。每到这一天晚上,特务们把周玉玲和其他姑娘带到一层的圆形大厅里,那
  里有一个专门为李岱的特殊爱好设计的铁架子和一些可以用电机带着转动的大圆
  桌。周玉玲被双手铐在架子的横梁上,穿着高跟鞋的脚将将能够着地板,而其他姑娘们则被用各种不同的姿势铐在那些大圆桌上。这时,李岱便会把除了哨兵之外的全部特务招集起来,先看着他们把绑在圆桌上的女犯们脱光,并开始玩儿弄,这才走到周玉玲面前。
  他一点点解开她的衣裙,脱得只剩脚上的高跟鞋,然后他就一边把她的裸体慢慢转来转去,一边用手在她光裸的肌肤上滑过,玩儿得兴起,便一手捏住她那雪白的乳尖揉搓,一手伸进她的两腿之间抠摸,当他觉得开始无法控制自己的时候,才把她转成面对着自己,站着插进她的身体。
  他用双臂环箍住她的身体,两手着捏住她的半边屁股,牙齿则轻轻咬住她的脖子,然后发疯一样地猛烈抽插,她的身体被冲得一跳一跳的,雪白的臀肉在他的抽插下“悚悚”地颤抖着,直到他狂笑着把热乎的精液喷入她的阴道深处。当他发泄完后便回房去呼呼大睡,留下特务们继续他们的淫乐。每周的这一天,对于小特务来说也是节日,因为平时女犯都被那些大官占下了,只有这一天他们才能在姑娘们的身上发泄一下性欲。而每周的这一晚,周玉玲也总是会被五、六个特务轮流奸污。
  也许是电刑对这些女性们的生殖功能多多少少带来些影响,即使这样每夜都被男人强奸甚至轮奸,廖公馆的女政治犯中竟没有一个怀孕的,甚至在这里被一直玩儿到满二十六周岁才被送走的周玉玲也没有被种下种子。
  尽管人们渐渐了解了这些女政治犯在狱中的境况,她们后来的去向却无人能说得清楚,因为早在解放军来到别州前的一周,李岱就带着他的亲随逃去了台湾,临走前他解决了剩下的最后三名女犯。
  每次女犯被带走都只有李岱和他身边的五、六个保镖同行,没有其他人知道他们的去向,只知道他们的车开向大山的深入。别州市人民政府和市委也曾组织过数次进山搜找,尽管最终找到了秘密处决男政治犯的一处山沟,发现了他们被肢解的尸骨,却始终没有找到周玉玲等人的埋尸之地,最后也只得放弃了。
  石砚
  别州刽子手系列之——刘弃(四)
  由于刘弃自己会开车,所以每次去刑场他都是独自前往,反正他也不在乎车的好坏,渐渐的,院里那辆老掉牙的破吉普就成了他的专车。那天上午他出完任务,本来是同行刑队的兄弟们一路回来的,但他那辆破车又出了毛病,便被迫停在路边修车。这次车坏得很厉害,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才修好,天又热,累得他出了一身的大汗。他用棉纱擦了擦手,靠在车门上点了一支烟,忽然看见旁边的一个小土包上有什么与众不同的东西,便往远处走了走想看清楚些。
  从别州西南角门出来往南不远有一个小山口,一条公路从山口进去一直向西,大约走过两个山头是一个岔路口,一条路北上三公里就到了别州卫戍区司令部和军用被服厂,那里原先是国民党的秘密监狱廖公馆和范公馆。从岔路口再向西沿着弯弯曲曲的盘山路走六、七公里光景就到了现在的刑场。这条路原先是条旧土路,后来才修成柏油的。刘弃现在的位置就在离刑场大约一点五公里的地方。这条路是个死胡同,刑场就是终点,而且地处偏僻的山里,没有人在这里盖什么房子,但刘弃所看到的东西却分明是一根立在山顶上的水泥管子。刘弃十分好奇,便扔下烟头儿爬了上去。那真的是一根泥管子,大约有一米粗细,露出地面约半米高,上面罩着铁丝网子,分明是一个地下建筑的通风口。
  “国民党的秘密军火库?”刘弃有些兴奋,要知道这种发现足以让他在朋友们面前大大地吹嘘一番的。他站在山顶上四下张望,终于发现在背朝公路一侧的山根儿底下好象是有个洞口,刘弃急忙找路下去,到那一看,果然是一个水泥修的形拱洞口,大铁门紧闭着,挂着一把大铁锁。刘弃过去看了看,那锁的式样很老很旧,已经锈得不成样子了。他想扒着门缝看一看,一碰那大门,大铁锁竟然掉了下来,原来,由于年代久远,那铁锁已经完全锈穿了,只是个空壳子挂在上面。
  这倒方便了刘弃。他拉开铁门,里面是一个非常漂亮的木门,没有上锁,推开门进去,用打火机照着看,见旁边墙上有开关,扳了一下,灯居然亮了,看见里面是修得十分漂亮的地下室通道,与处面那个锈迹斑斑的破铁门完全不相称。
  好奇心趋使着他走了进去,通道并不算太长,两侧各有四、五个房门,他逐个推开房门去看,左右侧最外面的房子都象是住人的地方,有床、有沙发有桌子。推开左侧第二个房门,里面是一个有普通两间房大的客厅,虽然落满了尘土,但还是能够看出装饰得十分豪华,柜子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酒,商标上都是洋文。
  谁是这里的主人呢?他又走进对面的房间,里面竟象是一个废弃不用的小型摄影室,有四、五架老式干版照像机的三角架和好几个摄影灯,但不象一般照像馆里墙上有各种背景,却靠墙摆了许多奇形怪状的铁架子和木台子。刘弃找了半天,没有发现别的东西,只好出来继续向里走。
  进了右手第三个房间,他发现围着四周的墙壁都是通天的木制书柜,柜门是玻璃的,里面放的却好象并不是书,而是一摞一摞的皮面像册。柜门上有标签,看了看,都是繁体字,好象是人事档案,上面写的是姓名:某某;性别:女;年龄:某岁,还有籍贯、出生地等,此外,还有几项是身高、体重和三围。刘弃非常奇怪,什么档案还要身体参数?他逐个标签看去,全是同样的内容,本来也许不会引起他太多的兴趣,但第九个标签上的人名却是周玉玲。
  要说周玉玲在他心目中可不一般,因为那是被称作“别州江姐”的女英雄,还在上小学的时候,老师就给他们讲周玉玲的故事,她十四岁开始扯旗造反,十五岁加入了别州女子游击队,十七岁就当上了游击队的队长,十九岁被捕,在狱中经受了敌人疯狂的电刑折磨,始终未吐一字,最后英勇就义。尽管当时廖公馆的事情已经被揭露出来,但由于人们对烈士受辱的情节总是讳莫如深,所以有关事实从未公开过,刘弃那时还小,自然更不可能知道,但周玉玲的名字却是如雷贯耳的,这吸引着他打开了那一只书柜。
  编号001 的像册被从柜中取了出来,翻开第一页,是一张可着像册那么大的一张女人的头部照片,虽然照片已经开始有些发黄,但仍能看得出那女人大约十八、九岁,十分漂亮。外面从来没有公开过她的照片,实际上还从来没有找到过她的照片。这会是那个女英雄周玉玲吗?他希望她是,这么勇敢的女英雄在他心里应该是这么漂亮的。他又翻开第二页,仍然是那个女人,但却是两张全身的照片,一前一后,都是半侧身,但不同的是照片上还多了两个男人,他们一左一右地挟持着那女人,从背侧那一张上还能看出,她的双手被手铐铐在背后。他确实应该是那个女英雄,否则怎么会戴手铐呢?这是在监狱里照的吗?她怎么穿得那么少,还露着肩膀和大腿。当第三页被翻开的时候,刘弃惊讶了,这两张还是同样尺寸的放大照片,与前一页的角度是一样的,但又出现了第三个男人,他站在那女人的身后,正在解她肩头上的衣带!刘弃急不可待地一页页翻下去,照片上女人的衣服逐渐滑落到地上,直到露出了乳峰和女性三角地带的黑毛。再下来是她的胸部和阴毛的特写,再下来,是她被男人们抬了起来,仰面朝天放在一张木制的台子上……。
  对于女性的身体,通过几次对女犯的行刑任务,刘弃已经十分熟悉,不象刚开始那么好奇,但那照片上女人的生殖器特写还是让他感到不安,因为那可能不是一般的女犯人,而是他心目中的女英雄。
  刘弃没有继续往下看,匆匆离开这座地下室开车往回赶,他想弄清楚这女人究竟是不是他所猜测的那一个。
  刘弃已经是法律工作者,国家干部了,所以有资格到档案馆去查资料,经过连续几周的查找,刘弃终于了解了事实的真象,原来那个被自己从小就崇敬的女英雄周玉玲,竟然在廖公馆里被整整轮奸了八年,并且最后落得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那么,自己所发现真的就是周玉玲的照片,而且是在被强奸的时候拍下的,她的照片怎么会出现在那个地下室里呢,会不会自己发现的就是她最后被害的地方呢?能找到她的遗体吗?带着这些问题,刘弃又重回那座秘密的地下室。
  刑场在卫戍区的军事禁区共用一条公路,所以外人是进不去的,但刘弃的车有特别通行证,加上他自己的法医工作证也已经拿下来了,所以进去禁区非常自由,他再次回到地下室的时候,便强迫自己把那些照片看下去。象他猜测的那样,接下来的照片就都是强奸的镜头了,有许多都是近拍的特写镜头,可以清晰地看到男人的阴茎插在女人的阴户中,各种角度,各种姿势的都有,并且年龄也在变化。周玉玲的照片最多,装了两柜子,恐怕得有几千甚至上万张,刘弃根据对照片的组织方式的分析,觉得最后的几本应该是揭出她后来结果的,于是便跳过中间的,直接抽出了最后的一本。当像册打开时,那女人的相貌已经与前面的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她明显已经是个非常成熟的女人了,而照片上的她仍然处在以各种姿势被抠摸和被插入的状态下。
  难道自己猜测得不对吗?
  刘弃又把其他姓名中的最后一本都拿出来看,结果仍是一样。刘弃只得放弃,走到对面房间去看。这间房子是个库房,一排排的架子上摆的都是圆形的马口铁盒子,刘弃见过,那是装电影片子的。原来这里只是个色情影迷的特殊所在,刘弃这样想,十分气馁地走出来。
  又向前走,那屋里是个小放映室,有一架式样很老但非常高级的十六毫米放映机,一按开关,虽然还亮。反正是来了,就看看吧,看看里面到底有些什么东西。于是,他又返回那间存放电影拷贝的房间,从架子的标签上寻找那个熟悉的名字,终于给他找到了。写有周玉玲名字的拷贝足有二十几盘,他取了第一盘和最后一盘回到放映室。
  刘弃在院里什么都干过,也放过电影,虽然那部机器和这一个不同,上面的德文他也看不懂,但这些都难不倒聪明的刘弃。他先装好第一盘拷贝,然后坐下来静静地观看。画面是黑白的,但拍得还挺清晰,真实只是一个空屋子,那场景一看就知道是这座地下室的摄影室,然后两个彪形大汉便架着一个反铐着手的年轻女人出现在画面中,两个男人没有印象,但那女人一看就知道是隔壁像册中的那一个。
  她穿的仍然是一件连衣短裙,脚上是一双高跟凉鞋,光裸的两条长腿显得特别美艳动人。影片没有声音,但看得出有人在对那女人说什么,然后她恨恨地对着镜头的方向回了一句什么,然后便把漂亮的眼睛抬起来看着屋顶,完全是无所畏惧的样子。然后,出现了第三个大汉把她的手铐打开,重新把两手在身前铐住,又从上面拉下来一根带钩的铁链,钩在她的手铐上,铁链被拉上去的时候,看到她的双手被抬着向上举起,一直到她的身体完全被拉直为止。镜头转向她的脚下,几只男人的手把一根大约一尺长,两头来铁箍的木绳放在地上,然后那两只被高跟鞋扳出非常美妙的足弓的玉足被分开了,一边一只扣在木棍上的铁箍中,这样,她的两脚便再也无法并拢了。
  脚部的特写镜头重新回到全身镜头,第四个男人出现了。他不象前面三个那样壮实魁武,是个文质彬彬,带着金丝眼镜的瘦高男人,大致有四十岁上下,身上穿一件睡袍,脚下蹬着拖鞋。这个男人刘弃可见过,不仅因为他曾经多次出现在隔壁那些照片中,而且他所查到的档案中也有这个人的照片,他就是前军统的特务头子李岱。
  只见李岱色迷迷地奸笑着走近被吊在那里的女人面前,先是用两个手指抬起她的下巴对她说了几句什么,那女人恶狠狠地“呸!”了一下,便把头扭向一边。
  李岱仿佛很高兴她的反应,得意地笑着钱边又说着些什么话,一边把两只大手伸向了她的肩头。从照片上刘弃猜到他要干什么,果然,李岱慢慢解开那女人肩头的衣带,然后那连衣裙便慢慢从她的身上滑落下去。她里面果然什么都没有穿,由于是从侧后方拍下的,所以他看到了她胸前怒挺着的一只小乳,还有腰肢下那浑圆的臀部。刘弃的下身儿“蹭”地一下儿便挺了起来,尽管他觉得这样似乎有些不好,但还是没有办法控制自己。
  李岱先用双手握住那女人胸前坟起的肉峰,慢慢揉搓着,把头伸过去用舌头舔,用嘴含住乳头慢慢地摇摆着自己的头,让那女人尖尖的小乳被拉得左右乱晃,接着,他把双手从她的腰际绕到她的身后,慢慢地下移,一直滑到那圆圆的女性玉臀上,他大把大把地抓握着,把那屁股抓得不停地变幻着形状,看得刘弃血脉贲张,不由自主地把手伸进自己的裤子里,抓住那根不听指挥的肉柱。接下去,那女人被转了一百八十度,黑茸茸的女性三角引诱着所有的男人去探索其中的奥秘。
  下面的事就不用说得那么多了,反正那李岱按照刘弃预先猜测的过程玩弄了那女人的身体,然后重新把她转成面对自己的位置,就那么站着插了进去。镜头慢慢降到了他们大腿的高度,然后从她的后面向着她的臀部推近成她臀部的特写,然后似乎有人把又移动了一只灯光过来,把她两腿间发生的一切都照得清清楚楚。
  只见那男人粗大的阳具从下向上插在她那没有多少阴毛的阴户中,起劲儿地抽插着,每次肉棍抽出时,都将她的一部分肉体带着向外翻出,每次插入时,又将外面的一部分肌肤裹进她的洞穴,与此同时,那男人的手还在不停抓握着她的屁股,使她的肛门随着臀肉有节奏地一开一合而时隐时现。
  刘弃非常矛盾,他猜想那女人就是女英雄周玉玲,可又希望她不是,看自己心目中的女杰被人强奸他有一丝犯罪感,但又实在忍不住地要去看。好在这时拷贝突然放完了,这才让他从矛盾中解脱了出来。继续看下去吗?他对自己心中的那种犯罪的欲望毫无把握,可不看又怎能解开心中之迷。
  最后,他终于还是作出了决定,把另一盘拷贝装了上去。画面出现的时候,他又兴奋,又失望。镜头中出现的是被四仰八叉放在一张大木台子上的周玉玲,她仍然赤裸着,不过没有被铐着。事实上已经没有必要铐她了,从她软软地从台边垂下的头,从她那大大瞪着但毫无生气的眼睛,从她脖子上的血就可以知道,她已经是一具艳尸了。他兴奋是因为他终于找到了周玉玲死亡的证据,失望是因为这并不是记录她被害过程的那部分拷贝。急于知道事情经过的刘弃又回去找了后面的另外三盘拷贝回来,打算从后往前放,倒数第三盘的开始周玉玲就已经是活着的了。
  此时的周玉玲被反铐着双手,两个大汉把她面朝下放在一个用粗铁链吊在半空的,只有几根钢管制成的平台上,那平台的长度正好和她的躯干差不多,她被绑在上面,头颈露在外面,两只乳房从钢管间的空隙漏下去。平台一头儿高一头儿低,使她那美妙的臀部高高地向后撅起来。男人们又将她的头发用线绳扎住拴在高处,迫使她的脸抬起来,把脖子下面拉得长长的。又把她的两只脚腕绑在平台后部两边,使她的大腿和小腿只能靠在一起,同时大大地分开,将她的肛门和女性的生殖器全部暴露在空气中。
  这时,那么李岱再次出现,他仍然非常有兴趣地抚摸了这个多年的女对手的美臀、玉乳和女人洞穴周围的一切,然后从她的后面插了进去。
  片中的强奸镜头持续的时间不太长就被跳了过去,应该是主人有意略过了一些重复的内容。接着的镜头是从周玉玲头部一侧拍下的。一只男人的手抓住了姑娘黑黑的长发,另一只匕首的手在她那漂亮的长脖子上划了一下儿。杀人是特工们的主要训练项目之一,对一个被捆绑得毫无反搞能力的女子当然不会失手。那一刀割掉了她的右侧颈动脉,血象泉水般涌了出来,顺着她尖尖的下巴颏流下去,流进地上放的一只大搪瓷盆中。
  血还在流,女人的身体还在随着后面男人的抽插颤动。她的眼睛从一开始就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恐惧,甚至那刀割断她脖子的时候眼神都没有一点儿变化。慢慢地,她的目光中失去了神彩,一直紧闭的小嘴儿地微微地张开了,然后,从她脖子从硬挺到软软的晃动来看似乎已经死了。突然,她的脖子又硬了起来,然后赤裸的身体十分突然地振颤了四、五下,这才完全停止了活动。
  刘弃是法医,知道此时周玉玲的大脑已经停止了活动,那几下突然的动作只是在失去大脑有意识指挥情况下全身肌肉的最后挣扎。
  镜头突然又切至周玉玲的后面,并将刚才她的那几下震动的情况以阴部特写的形式重复了许多遍,只见随着整个身体的振颤,那女性的肛门和阴部的肌肉开始有节奏地强烈收缩了大约二十几次才变得松驰下来,插在她里面的男人的阳具也随着那收缩狂跳了起来。当她的收缩完全停止的时候,又一只男人的手出现在画面中,将一大团破布从她的肛门塞了进去。刘弃知道人死后肛门和尿道等部位的括约肌都会松驰下来,因而可能导致大小便失禁,可没想到能松驰到让那男人的整个手都能插进去的程度。
  迷底终于揭开了,刘弃非常兴奋,他想第二天就去找市委有关部门,告诉他们自己的发现。但接下来的事情是他始料未及的,一场伟大的,轰轰烈烈的群众运动开始了,并且一下子就发展到了谁都不知道会走向哪里的程度,那就是文化大革命。
  由于这段时间里的巨大混乱,非常有头脑的刘弃没有把地下室的秘密公布出来,因此他不知道那些人知道了周玉玲等人的受辱过程会作出什么事情。事实上,当他自己第一次得知女烈们全部被轮奸的真象时,第一个反应竟是使自己对她们的崇敬大大地打了一个折扣,直到他看到周玉玲被奸的整个过程中那从未变过的无畏的眼神,特别是钢刀临颈时那一由既往的从容不迫,才使他的认识有了新的变化。能够在这样的情况下保持那种从容与无畏的女人难道不正是女人中的女人,英雄中的英雄吗?
  为了保护好这些记录了历史真像的宝贵资料,刘弃一直把这秘密压在心里近二十年,直到有一天别州的人们突然不知从什么途径知道了档案馆中关于女烈士们的情况,并且更加敬爱她们的那一天,刘弃才向市委报告了这一秘密。而在此之前,他独自看完了这里了每一盘电影拷贝和每一张照片,将每一个女烈的受难经过都完全弄清了,并发现走廊最里面的一个铁门通向另一个更大的密室,在那里放着许多巨大的玻璃鱼缸,里面都注满了福尔马林溶液,近五十个年轻女烈的尸体竟一直赤裸裸地被浸泡在那些鱼缸中。
  从休息室的一个紧锁的柜子里,刘弃居然翻出了一堆李岱的贴身保镖兼私人军医写的日记,从那里,刘弃了解了李岱在这里残害女烈的目的。
  原来,李岱有一些非常变态的嗜好,一个喜欢集体轮奸,二是喜欢变着花样儿看女人去死,还有第三个嗜好便是喜欢在漂亮女人死亡的过程中强奸她们。第一个嗜好在廖公馆中便可满足,周玉玲在押期间几乎每周都要被他当众强奸;后两个嗜好不便让太多的人知道,便动用公款为自己修了这一处秘密地下室。
  他只让自己身边的五、六个铁杆儿保镖陪着把那些嫖客们已经开始有些玩儿
  腻了的女犯用汽车拉到这里,轮奸之后,再以各种不同的方法杀死。
  有的姑娘被仰面朝天绑在洞外一个木台子上,两腿呈“V ”字形分开,然后用一块带有茶杯大圆洞的厚木板档在她们的屁股后面,只有阴户和肛门正好对着那圆洞。然后他和保镖们走开二十米远近,轮流用手枪对着那圆洞进行射击。挡那块木板的目的就是防止子弹打中其他部分而导致她们提前死亡,而凡是穿过圆洞的子弹则不是从姑娘们的肛门射入,便是从她们的阴户射入,他们则从中取乐。
  还有的姑娘则一边被李岱强奸,一边被保镖用绳子套住脖子勒死。这些女政治犯虽然全都经过了长达数月甚至数年的强奸,但她们全都象死人一样,没有一个表现出任何性兴奋的迹象,这是李岱十分不甘心的一件事。所以,当他经过观察,发现女犯死亡前的一瞬间,阴部会表现出性高潮特有的那种抽搐时,便开始故意让她们在被强奸的状态下去死,以便享受她们阴道那难得的收缩,周玉玲便是在这种情况下被割喉杀死的。
  为了满足自己长期玩弄女对手的那种愿望,他还不惜花巨资购置了这些摄影设备,把强奸和屠杀的过程全部记录下来,以便自己以后离开军统时能通过这些图片来继续欣赏她们的肉体,更设置了大形标本库,把所有女烈的尸体存放起来,准备将来需要时能够继续从她们的尸体上得到满足。
  只有一个女烈没有在这里被杀害,那是一个叫田丽的二十四岁的女学生,她从一开始就没有放弃过反抗,所以每天晚上特务们去牢房把女犯们赶出来强奸时,总得有四、五个特务强把她按倒在床上才能戴上插铐。后来李岱的顶头上司来这里视察,听说有这么一个顽强的女政治犯,十分感兴趣,便决定亲自尝一尝她的滋味。结果是,一不留神,被田丽把耳朵给咬掉了半拉。田丽自然被上了好几个月的惩罚性电刑,而后来特务们学了一个乖,再强奸女犯时便用一种特制的橡皮牙套把她们的嘴给堵上。
  李岱没忘了让上司出气,所以田丽被直接送到了他那里处决。那上司把赤裸裸的田丽四肢摊开绑在刑床上,残忍地用钳子一颗颗拔光了她的全部牙齿,然后又用一只卖肉用的铁钩钩进她的肛门,并用绞车慢慢向她头部的方向拉,硬是用那钩子把她给开了膛。那上司还觉得不解气,所以干脆派人把她洗剥干净炖熟了下酒,所以她没能留下尸体。
  刘弃的发现和研究为别州的革命斗争史补上了十分重要的一笔,也使他能够名符其实地当上了没有学历的研究员。
  石砚
  别州刽子手系列之——刘弃(五)
  刘弃当上法医的时候,别州一直采用的是与其他地方没有什么两样的枪决刑。
  文革开始以后的一天,这种行刑方法才突然之间被取代了。
  自文革开始以后,公、检、法被砸烂,特刑队也自然被解散了,可刘弃似乎没有受什么影响,因为别州的死刑并没有减少,反而更多了,只不过审判者变成了造反派、军管会和革命委员会而已。刑场还是那个刑场,行刑的人变了,但不管是谁杀人,法医总是不可以少的,刘弃自然也不会丢了饭碗。
  别州原本不过是个小州城,解放后因为附近发现了大铁矿,所以轻重工业便迅速兴起,加上别州的地处交通要冲,所以很快发展成了一个相当规模的中等城市。
  那还是文攻武卫刚开始叫响的时候,钢铁厂的一个“战斗队”的游行队伍在城里同纺织厂的另一派碰上了。由于见解不同,所以开始了大规模的辩论。辩论后来发展成互相谩骂,然后又开始拳脚相加。纺织厂的一派事先有所准备,织布梭等器械一通乱飞,钢铁厂一方当即便一死数伤。不久,钢铁厂的援兵赶到,这才扭转了败局。纺织厂的女工们可没想到对方手里竟然有枪,马上四散奔逃,战斗呈一边倒的势态。纺织女工们这次死伤惨重,造反队的四十几个核心人物退到纺织厂一座办公楼上,拆了桌椅作了最后的抵抗,然后便“不幸被捕”了。
  刘弃被钢铁厂的造反派“叫”了去进行法医鉴定。他们先用一辆破吉普把他拉到钢铁厂,在被造反派占领的大礼堂里见到了那些年轻的女工。
  由于她们拒绝向“革命派”投降,拒绝供出“杀害钢铁工人的凶手”,所以全被判了死刑。他们先拉出了其中的十几个态度特别坚决的姑娘,用绳子反绑了押上两辆卡车,并叫刘弃上了后面的破吉普,然后开向刑场。
  一般情况下,法医的鉴定表是由执行人带来的,法医鉴定结束后,再交执行人带回去交给法院归档。这帮造反派可不懂这些,还以为刘弃自己会准备好一切呢。等到了刑场,他们才想起向刘弃询问行刑的具体程序。
  老实说,虽然刘弃对这些女造反派没有什么好印象,但她们毕竟不过是一帮无知的小女人,也不合适就给枪毙啦。可他又实在不敢明着同钢铁厂的“战斗队”
  唱反调,便说没有法律规定的鉴定表格则鉴定是无效的,不能行刑。
  来刑场的这帮人除了一个三十来岁的矮个子外,全都是十七、八,二十岁上下的毛头小子,屁也不懂一个,倒会强词夺理。领头的那个什么“纠察队长”一听便瞪起了眼睛:“什么他妈的法律?现在是砸烂公、检、法,懂不懂?把法都砸烂了,还什么效不效的。要表格不是吗?这里有的是纸,画一个样子给我们瞧瞧,然后大家帮着画不就得了吗?”
  刘弃也不敢再说什么,只得按照记忆手画了一张鉴定表给他。那小子看了半天,什么也没看懂,便一条条问刘弃:“这体表检查是什么玩意儿?”
  “这是检查身体表面有没有损伤,是不是在关押期间挨过打,体罚犯人是不允许的。”
  “噢,这个就用不着查了,现在兴文攻武卫,哪有不打敌人的,这一条取消。”
  “好吧。”刘弃只能老老实实照办,刚提笔要划掉那一栏,那“纠察队长”
  忽然想起来什么:“等等,这体表检查都查哪儿啊?”
  “全身所有的表面都查。”
  “全身?”他追问道。
  “全身。”
  “那好,留着这一条吧。下面这个内科检查查什么?”
  “检查内脏看有没有什么病。”
  “内脏都在肚子里,怎么查呀?”
  “用手按压腹部,如果哪个脏器有问题就会很硬,可以感觉出来。”
  “反正是他妈的要死,还管那有病没病,这一条取消。下面这个呐?外阴这一栏里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不知他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看他不过也就十几岁,可能还真不懂,可刘弃还真不好回答:“这外阴部就是外生殖器。”
  “什么外什么器,外阴我都不懂,还外什么器,干脆告诉我是什么地方吧。”
  “就是这儿。”刘弃指指他的裤裆部位。
  “就是鸡巴呀,早说呀,这他妈查什么?免了。哎!不对,她们都是女的,没有鸡巴,还查什么?”他忽然又来了兴趣。
  “女人有女人的东西要查。”
  “那不是要脱……脱裤子?”他咽了一口口水。
  “是。”
  “给你一个大男人看?”
  “我是法医,干的就是这个工作。”
  “嘿!他妈的,你行啊。每回枪毙女人你都来脱她们的裤子看裤裆,那不是职业小流氓吗?”他实在有些嫉妒。
  “纠察队长。”那个三十来岁的矮个子忽然插了进来。
  “不知你听说过没有,咱们这儿自古以来就有个规矩,女人上刑场之前得先让男人操过。”
  “不知道,你听谁说的?真有这事儿?”
  “真的,我太爷爷的妹妹就是被官府砍了脑袋的,听说行刑之前让七、八个刽子手干了一个通宵。”
  “是吗。”他十分感兴趣:“怎么干哪?”看得出,除了这个三十来岁的,其他那些小伙子还都是正经八百的童子鸡。
  “就是这样儿。”他趴在那“纠察队长”的耳边低声嘀咕了半天,那小头头儿越听越感兴趣,脸上慢慢涌起了一阵特别的笑容。
  “好好,既然如此,刘法医,这二十多个女犯你一个人检查一天也完不了事儿,这样吧,让我们队员们帮你查,你只要告诉我们看哪儿,摸哪儿就行了。”
  “这……。”
  “这什么?!”声音变得严历起来。
  “好吧。”刘弃也没办法。那一群小伙子的耳朵可都没闲着,早都猜出了个大概,那份兴奋劲儿就别提了,赶紧找纸找笔,纷纷照刘弃的样子画起了鉴定表。
  这二十来个女工虽然不比这些小伙子年龄大,但女孩成熟得早一些,所以有许多已经是有夫之妇了,一听那矮男人的话便知道不对劲儿,立刻燥动起来,连喊带骂地挣扎起来,可是,手被捆绑得结结实实,又被两三个正当年轻的小伙子挟持着,所有的反抗都归于无效。那“纠察队长”到底地讨厌挨骂,便命手下从她们的衣服上撕下一块布把嘴给她们堵了起来。
  于是,就在那平房外面的停车场上,二十来个女工一齐被撕光了衣裳。这群毛孩子哪见过女人呐?立刻冲动得不知如何是好。刘弃才想告诉他们应该怎样检查她们的身体,那矮个子已经代替了他的角色,开始抓着一个比较漂亮的女工向同伙作起检查她们阴部的示范来。尽管女工们拼命挣扎,还是被按倒在地,分开了双腿,然后,一只又一只男人的手伸向了她们的禁地,再下来,一群根本就没有自制力的大男孩儿就在那矮个子的怂恿下先后进入了她们的阴户。
  刘弃当法医以来,已经经手了许多次年轻女犯的死刑鉴定任务,对她们的身体再熟悉没有,可就是从来没有干过任何一个女人,停车场上裸女们在男人们的身子底下呻吟,扭动的场面还真让他有些招架不住。在地下室看那些女烈被奸的影片时,由于没有旁人,还可以自己用手释放一下,在这儿只得扭过头去不看,可耳朵里灌进来的那一片淫浪之声还是让他无法镇定下来,最后没办法,只好装作找火儿吸烟跑到屋里去,一直等到外面完了事儿,那“纠察队长”到处找他的时候才出来。
  那小头头居然还没忘了给刘弃留一杯羹:“刘法医,要不要来过过瘾,把这个最漂亮的给你。”
  “不不不,我不行。”刘弃惊恐不安地说。
  “那,还是请你在这表上签个字。”
  “写什么?”
  “就写身体情况正常,可以枪毙就行了。”
  刘弃也不敢不签。草草划拉完了二十来张表,便站到一边去了。
  那矮个子又给“队长”出了个主意,“队长”一听,立时喜笑颜开。
  “战友们,咱们应该把宝贵的子弹节约下来去文攻武卫,不能浪费在这些女反革命的身上。”
  “队长,那怎么办。”
  “用刺刀。”
  这群造反派的枪是从厂武装部抢来的,都是些老式的七九步枪或三八大盖,虽然土了些,但都带着长长的刺刀,而且是可以取下来当匕首用的那种。队员们一听,马上把刺刀都取了下来握在手里。那“队长”又说:“这些女反革命杀害了咱们的战友,实在是罪大恶极,本来应该千刀万剐,但咱们就饶了她们,让她们死得快一点儿。给她们每人尿尿的地方,叫什么来着?……噢,对了,叫阴道,给她们每个人的阴道捅上几刀,也让他们知道咱革命工人的铁拳不是吃素的。”
  刘弃一听下了一跳,才想过去制止,终于又缩了回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把那二十来个姑娘架到山根儿下仰面按倒,赤条条地躺了一大排,然后每个女犯有两个男队员抓住她们的膝弯把她们的大腿分开,另一个队员则持刺刀在她们的两腿间蹲下来。
  那种特殊的死法震憾了她们,个个脸上露出了极度恐怖的表情,她们都被堵着嘴,说不出话来,但从鼻子里发出阵阵哀哭声,同时象青蛙一样分开的光裸大腿不停地蹬踢着,企图摆脱那已经顶在门口的尖刀。然后,惨哼之声响起,一把把锋利的枪刺从一个个年轻的阴户捅了进去,然后抽出来,再捅进去,再抽出来,再捅进去,每一次都带着鲜红的血,每一次都伴随着光滑的肉体无助的颤抖,每一次都伴随着一声凄惨的呻吟。女工们大都被反复捅了几十刀才停止呻吟和哼叫先后死去。
  “队长”来叫刘弃去验尸,刘弃没有过常的样子给她们仔细检查和测体温,她们不可能活下来的,所以他直接在表格上写上某时某分脉搏停止,已确认死亡。
  完事后" 纠察队长" 让吉普车把刘弃送回钢铁厂,安排他住在厂招待所,说是还有革命的需要。这时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他们招待他吃过饭,便又带他去礼堂见他们“战斗队”的司令。还没进礼堂,就闻到一股血腥味,刘弃还以为又在这里杀人了呢,等进来一看,原来不是那么回事。
  只见余下的那三十来个女工被捆着在礼堂中央的地上坐了一堆,在她们周围赫然便是在刑场上已经被捅死的那二十来个女工的尸体。所有尸体都仰面躺在地上,头朝外摆了一圈,两腿大大的分开,露着女人的地方,而更令那些活着的女工恐惧的,便是女尸血淋淋的阴户中全都插着一把刺刀,只露着刀柄在身体外面。
  其实用刀捅那个地方也不一定就比捅别的地方疼,但那个地方是人体的要害,所以一种自然的反应就让人对这个部位的袭击感到一种莫名的害怕。
  果然,不久就有十来个女工实在无法抗拒那种恐惧,向对方投降了。钢铁厂那一方的“司令”是个四十来岁的人,原来是厂里的民兵队长,也有些文化水平,他对纠察队把那些尸体拉回来所产生的效果非常满意。不过也有令他感到遗憾的地方,那便是通过投降者的指认,打死钢铁厂战斗队的队员的女工实际上就在已经被捅死的那些女工当中。
  死也不能让她安生了。“司令”命令手下找来一只倒链,把那具女尸和倒链用卡车拉到纺织厂,在厂门内支起倒链的三角架,用吊钩钩住那女尸的屁眼儿把她吊在半空中,让每一个出入厂门的女工都看到“杀害”革命工人的女反革命的下场。
  投降者总算捡了一条命抱头鼠窜而去,只剩下纺织厂一方的女司令和十三个" 死硬分子" 等待着“从容就义”。
  第二天一早刘弃被人叫到礼堂的时候,见那些女工全都被脱去了外衣,只穿着背心裤衩被两个男人按着在礼堂中跪了一排。钢铁厂的“司令”亲自来到那纺织厂“司令”面前,那是一个只有十九岁的女高中毕业生,虽然不能说沉鱼落雁,倒也容貌清丽。男“司令”把他的一双手从她的背心下面伸了进去,看来是捏住了她的乳尖,她又羞又气,可又无可奈何。他在里面摸了一会儿,便把她的小背心彻底撕下去,然后把她那尖锥形的一对小乳上上下下捋了起来,她叫骂着:“法西斯,法西斯。”但那人毫无在意,反而更加起劲儿地摸了起来,直到他感到玩儿够了,才蹲下来,把她的花布裤衩脱了下来。她的阴阜生了许多阴毛,使她的阴部特别惹眼,司令把手从她的两腿之间伸进去,只见她眼睛盯着天花板,身子不由自主地一挺,显然是男人的手侵入到了她的重要部位。与此同时,周围的男队员们也行动起来,很快,姑娘们就成了一排大白羊。
  包括那女“司令”在内的这十几个女工谁也没有逃脱惩罚,就在礼堂里的饭桌上,她们被男人摸过身体,抠过肛门和阴户后又被搂个满怀压在身下,一双双大手在美妙的肉峰上滑过,一条条巨蛇在稚嫩的蜜洞中驰骋,直到他们满足为止。
  还带着一屁股的精液,姑娘们被拉到刑场。由于第一批刺杀的那二十来个姑娘大部分都吓得大小便失禁,所以这次给她们每个人的屁眼中塞进了一颗鸭蛋大的鹅卵石。
  男“司令”亲自照顾那女“司令”,他没有拿刀,而是用一根手指粗的螺纹钢筋从她的阴户插进去,然后一下又一下地乱捅,直到她在强烈的疼痛和恐惧中咽下最后一口气为止。
  石砚
  别州刽子手系列之——刘弃(六)
  文攻武卫没有多久就过去了。别州刑场几经变迁,又几度易手,最后由市革委会和卫戍区接管了,不过,有些东西是非常容易传递下去的。自从钢铁厂那次对纺织女工行刑后,以后的各届“政府”似乎都回忆起了这一别州的传统规则。
  尽管后来又改用采用枪决了,但却发展出了一种非常难以掌握的技术。有关于此后的个人技术发展,我将在苏文武篇中介绍。而对刘弃,我将着重介绍他后来同特研所的关系和他的主要成就。
  文化革命结束后,别州的司法制度又逐渐走上了正轨,而在法警队伍恢复之前,行刑乃由卫戍区派军人负责,而在相当长的时间内专门负责对女犯执行枪决的就是后来法警支队的支队长不去光。
  看过我的其他作品的可能还记得别州历史上著名的刽子手刘小刀,也许有人会认为刘弃就是刘小刀的后代,其实不然。刘弃虽然姓刘,却与刘小刀毫无关系,而刘小刀的曾孙可并不姓刘,他就是不去光。
  中国过去有几种人会避免姓本姓,一种是娼妓和戏子,一种是作官和从军的。
  娼妓和戏子属下九流,为了避免给祖宗的脸上抹黑,便另取艺名,而不露本姓。
  作官和从军的的深知伴君如伴虎的道理,怕有朝一日得罪了皇上会诛连九族,此外当官多会得罪一些江湖中的人,也怕家人受牵连,所以多用假姓。不去光的父亲就是刘小刀最小的孙子,后来离开别州到其他地方入了共产党,同样因为害怕在敌占区的家人受害,便取“刘留”谐音的含意,改性“不去”。不去光后来回到祖藉所在地别州,他的子女后来认祖归宗,但他本人并没有恢复刘姓。
  不去光在别州掌刑多年,同刘弃关系甚好,同时不去光也同行刑队的弟兄们感情其甚好,以至于后来成立法警支队并当上支队长后,都一直同行刑队保持着密切的联系。随着时代的发展,死刑执行技术也开始向着无痛化方法发展,于是,在不去光、刘弃和特刑队现队长苏文武的努力下,市里批准了在原来的刑场建起一座特别刑事技术研究所,由特刑队原班人马组成。刘弃自然就成了这里的元老。
  刘弃在研究所主要负责设备的开发工作,这一来,他的聪明才智得到了充分的发挥。
  刘弃的发明很多,每时每刻他都会站在大陆行刑技术的最前列。他的发明包括人体标本制作技术,充气堵栓和电极,无痛行刑用特种毒剂,特种执行机等,样样都是高水平的产品。他与所长苏文武一起,成为了研究所的两大支柱。
  充气堵栓是他最早的发明之一。由于女犯执行死刑时通常会因恐惧而导致大小便失禁,所以后来女犯行刑前都要先用什么东西把肛门堵起来。别州有规矩,女犯执行前要先洗个澡,并换上行刑时穿的专用服装,借此机会,监狱中的医生便会先给她们灌肠,然后再堵住她们的屁眼儿。早期堵女犯屁眼的材料是医用纱布,用一根化学试验用的玻璃棒把整卷的纱布一点点捅进女犯的肛门,一般需要四、五卷纱布,而塞纱布的过程则是一种十分痛苦的经历,同时,塞一卷纱布进去怎么也要几分钟的时间,成批执行时时间可就长了,于是,刘弃便发明了充气堵栓。那是一根十五公分长,食指粗细的空心塑胶棒,稍硬而富有弹性,一端圆,另一端则有一足球上用的那种单向气门。
  将一根气针插进气门,让女犯撅起屁股,露出肛门,然后把堵塞从她的屁眼捅进去插到底,后面则用小型气筒打气,只需三两下,就可以把那堵塞吹得胀满女犯的直肠,从而起到防止女犯大便失禁的作用。直到现在,无论女犯用什么办法处决,这一根充气堵塞都会伴她走向人生的终点。
  经过一段时间酝酿后,研究所开始考虑用电击法执行死刑。不过,美国人的电椅可不是什么可靠的玩意儿,经常出现犯人被烧焦了还不死的现象。刘弃研究后,认为每个人对电流的抵抗力是不完全相同的,但无论什么样的人,在一个特定的不太高的电压下持续足够长的时间都会导致死亡,只不过这一时间如果太长,犯人就会遭受无法想象的痛苦,如果让犯人在无意识状态下经历这种长时间的电击,就可以免除他们的痛苦。因此,刘弃发明了两次电击行刑法。
  两次电击行刑法的根本原理就是先用一个上万伏的高压脉冲将犯人击昏,然后再在几百伏的行刑电压下保持足够长的时间完成行刑,这样,既不会将犯人烧焦,又不会使犯人感到痛苦。
  刘弃首先在一个刚刚被枪决的女犯进行了试验,将电线缠在她的四肢上,然后施加高压脉冲,那女孩的身体剧烈地跳了一下,由于反应太过强烈,以至于她的手腕被自己摔断,同时在腹肌收缩时产生的极高的腹压硬是将她的子宫和直肠从阴道和肛门中挤了出来。
  根据试验结果,刘弃进行了改进,认为电极装于四肢是不恰当的,最好是用足够粗的电极塞在女犯的肛门和阴道中,这样既可心用于电击,又可以避免脱肛和阴挺现象的发生。
  电刑的第一次人体试验是在一个志愿者身上进行的。那是一个二十七岁的年轻少妇,瘦高个子,挺白净的。因为与邻居吵架后怀恨在心,便偷偷把人家五岁的儿子给掐死扔在了井里。
  女人来的时候穿着一件红色太阳裙和一双同样颜色的高跟凉鞋,被用绳子反绑着双手,由于事先知道了行刑的细节,所以尽管她有些害怕,但并没有反抗。
  两个平时负责行刑的枪手来协助刘弃试验。尽管她已经不是个黄花闺女了,但知道要当着三个男人的面露出生殖器仍然有些难为情,但谁让她犯了死罪呢。
  助手们把她肩头的裙带解开,让裙子自然地滑落到地上,她没有穿内衣,顶着粉红葡萄珠儿的两颗丰满的玉乳立刻露了出来,同时也露出了肥得恰到好处的屁股和不算太浓的阴毛。助手们把一件皮制米字型背心给她穿在身上,然后抬着她上了一张皮面的行刑台仰躺下,将她的大腿小腿折在一起用皮带固定住,然后拉起她的双腿,微微分开,大腿紧贴住她自己的两肋捆好,再用一个皮兜子把她的头微低着同大腿绑在一起。这样就把她捆成了一个球形,完全无法动转。从她通红的脸颊可以看出,她对这种充分暴露的姿势十分难为情。助手为了让她好过些,给她的眼睛蒙上了一块黑布。
  刘弃走了过来,他首先把一根充气堵栓放进她的小嘴中充上气,不过这种堵栓是用导电材料制成的,可以充作电极使用。接着,他又把第二根堵栓从她充分暴露在外面的小小菊门插了进去,插得很深,外面只露出一个头,然后慢慢地充着气,直到看着那东西胀大起来,把她那本来小小的屁眼儿撑得大大的。
  第三根堵栓他先充了一半气,等胀大到三厘米左右粗时,他把它顶在她的洞口,然后慢慢地在阴户和阴蒂之间来回摩擦了几下。到底是嫁过人的,反应非常快,阴道中立刻便流出了大量的液体。刘弃这才把那东西给她插进去充上气。接下来,刘弃将三根电线上的锷鱼钳夹住三个电极尾部的接线端,试验便正式开始了。
  电刑用的设备是刘弃研制的专用程控电源,尽管前面的准备工作比较复杂,行刑时却简单到只需按一下按钮。
  电源首先发出了一个高压电脉冲,这时那种奇特捆绑方式的非常必要性就显示了出来,因为它将女人身体上所有的重要关节都紧紧约束起来,否则,当这电脉冲击中她时,全身肌肉的强烈收缩会使她把自己的肢体撞断,即使如此,那捆成球形的女性人体仍然猛地震了一下,硬生生从皮制台面上跳起一厘米高,把铺着一层厚厚海棉的台子也砸得“梆梆”响,同时由于腹肌的收缩,空气从肺部被快速挤出来,导致从她的鼻子里发出“啾”的一声啸叫。
  接下来的事情就十分简单了,电源开始发出持续的数百伏的交流电,电流从她嘴里和阴部的电极构成回路,慢慢地破坏着她的机体。只见她那光洁的女人体象筛糠一样抖动着,两只纤细的脚绷得紧紧的,头也在皮兜子里拚命仰起。阴道和肛门周围的肌肉剧烈地收缩着,夹得两只充气电极“吱吱”地直响。她脸上的肌肉也象身体其他部分一样抽动着,但她的眼睛却是紧闭的,无论刘弃等人怎样叫她,都没有任何反应,因为那高压电脉冲已经彻底破坏了她大脑的功能,她实际上已经是个植物人了,所以不会再有任何痛苦。
  试验非常成功,持续低压电流只工作了两分多钟,那女人的身体便停止了一切活动,刘弃切断电源,把她连同那有脚轮的台子一起推进旁边的放射检查间。
  X 光透视显示,那女人的心脏已经完全停止了跳动,肺部的活动也完全停止了。
  刘弃后来对这具女尸进行了连续七十二小时的观察检测,掌握了尸体变化的第一手资料。只有尸僵现象没有出现,从解开绑绳后,那女人的尸体就是软软的,七十二小时后尸体已经彻底冷却,连肛门和阴道中的体温都已经没有了,她仍然软得象面条一样,刘弃琢磨了好几天才想明白。
  原来,人死后,尽管大脑和心肺活动已经停止,身体其他部位的肌肉仍然活着,而由于缺乏神经的指挥,它们便有保持原来状态的趋向,因此,大约两小时后,由于肌肉的这种保持原状态的趋势造成尸僵。电刑时,由于电流通过了她全身的每一个细胞,导致她全身的肌肉与心肺大脑一起失去生命活力,因而就没有了尸僵现象。这一结果刘弃发表在法医学内部专刊上,又赢得了一次学术界的好评。
  石砚
  别州刽子手系列之——刘弃(七)
  刘弃的另一项专长是在尸体处理方面的专有技术。
  首先是标本制作技术。一般的人体标本都是用福尔马林溶液浸泡防腐,时间长了,组织的理化性状就会发生微妙的变化,因而失去了原有的色彩。而且,这样的标本运输和保存也十分不便,因而限制了它的使用。刘弃发明了一种标本固体保存技术,使标本的制作发生了质的飞跃。
  这种技术的核心,就是将已经解剖好的标本直接用透明度极好的树酯灌铸起来,并用特殊的射线照射数天,然后将树酯的各个表面抛光。射线的照射使标本中原有的微生物完全被杀灭,也使标本本身的理化性状稳定下来,而树酯的作用一是固定标本的形态,更重要的则是防止标本的再感染。由于这样的标本是固态的,所以搬运起来非常方便,这使得真实人体标本在更广泛的教学领域应用成为可能。
  为了适应现代性教育,特别是婚前性教育的需要,刘弃经过潜心研究,掌握了更加令人拍案叫绝的新技术。
  那还是前几年的事情,别州市计生委和民政局联合向特刑所求助,希望能够提供一些体现真实性行为的人本标本,供他们进行婚前教育使用。因为许多众所周知的原因,不便由真人进行介绍,而国家又限制相关音像制品的内容,所以使用标本作限制性展览更为有利。刘弃知道,对于女性来说,无论生与死,对性交功能都不会有质的影响,但男性一死亡,阴茎就会象死蛇一样软下去,可就无法达到用户所希望的状态。为此,刘弃作了大量研究和试验,终于解决了这一问题。
  他的办法就是在男犯执行前让他产生强烈的性兴奋,当阴茎勃起后,迅速在他的耻骨部位注射一种凝血剂。阴茎的勃起是由于海棉体充血,而这种凝血剂在海棉体根部造成血栓,使血液无法回流而始终充满阴茎,这样,即使人死了,阴茎仍然呈现勃起状态,就可以方便地制作这种标本了。至于这种药物的成份,实在对不住各位,那可是刘弃的技术机密,为报答他对我的信任,我决定不告诉任何人,直到他的专利申请获得批准为止。
  起初刘弃还在为标本的来源担心,但不久就发生了一起所谓“公路六魔女”
  案件,一次就有六个十八至二十四周岁的年轻少女被处决。经过狱方对这六名年轻女儿作深入的思想工作,她们签署了刑前享受性活动申请表和捐赠尸体志愿表,为刘弃解决了女性尸体方面的难题。而寻找男性志愿者则出乎意料地容易,五个身强力壮的重罪男犯一听可以让他们在死前享用漂亮的少女,根本用不着动员,立刻就在捐赠志愿书上签了字。
  为了制作这批标本,行刑前的准备工作花了很长时间,因为他不仅要消除犯人心理上的负担,还要准备好足够的原材料和工艺设备。为了让标本以良好的表情出现在观众面前,他选择了用药物行刑。
  六批十犯的死刑都是在刘弃的在场监护下,由别州最优秀的执行人苏文武负责实施,执行过程我们将在介绍苏文武的文章中作详细介绍,这里我们只讲刘弃的尸体处理工作。
  第一批执行的是六魔女中的大姐陈丽薇和一个黑社会组织的老大。陈丽薇二十四岁,二流的舞蹈演员出身,却有着一流的容貌和身材,她是六魔女抢劫杀人集团的首犯。虽然年龄不大,但早已不是处女,行刑前同那黑社会老大的性交中表现得十分疯狂,直到咽气时,她还处在强烈的性享受中,以至于脸上一直带着那种快美的笑容。行刑用的毒剂是神经性的,快速而没有任何痛苦,而且非常象电刑的结果,没有尸僵。
  行刑的前一周,陈丽薇就被事先押送到了特刑所,关押在专用的囚室中。
  刘弃事先订作了一只两米长,一米二宽,一米五高的巨大金属型箱和成吨的树酯原料。他先让两名助手将沐浴已毕的陈丽薇带来,让她脱光了衣服,分开双腿跪伏在型箱中的一个特制的石膏台子上,然后倒进适量的石膏液,待固化后取出石膏模,并将她送回囚室。接着,刘弃用那包含了陈丽薇裸背轮廓的石膏模翻成一个蜡模,又用灌铸标本用的树酯通过蜡模制成了一个带有同陈丽薇的后背形态一模一样型面的躺椅。
  行刑后,毒气室通风完毕后的第一时间,刘弃就带着两个助手带上防毒面具进入行刑室,把一男一女两具尸体抬了出来,放进标本工作室的巨型工作台上。
  刘弃首先将树酯躺椅放进那个巨大的型箱中,然后两个助手帮忙把泥一般瘫软着的陈丽薇放进去,让她仰躺在那躺椅上。
  那躺椅是用灌铸用的树酯通过对陈丽薇的裸体进行翻模制成的,因此与她的后背十分吻合,躺在上面她的肌肤没有丝毫变形发生。工作室里有小型的天车,刘弃用天车上的吊钩将陈丽薇的两脚分开吊在半空,这才让助手将那个黑社会老大的尸体抬进来。让那个男尸分开腿跪在陈丽薇分开的两条大腿之间,仔细地把他那始终硬撅撅挺直的粗大肉桩塞进陈丽薇粉红的阴户中,然后让他的上体胸贴胸伏在陈丽薇的裸体上,稍稍调整一下姿态,使陈丽薇的乳头向两侧稍微露出一些,并且他的肉棒既保持较深的插入状态,又能从他的两腿之间看清她的外阴部。
  接下来,刘弃为两具尸整了一下容,然后把陈丽薇的两脚从天车的吊具上放下来,让她的双腿盘在那男人的腰间,这才用天车吊来整桶的树酯慢慢灌入刑箱中,直到灌满为止。
  两个月后,当别州的年轻恋人们走进民政局结婚登记处办理结婚登记手续时,除了必要的婚前检查外,工作人员又为他们安排了专门的新婚教育课程。课程内容包括婚姻法、计划生育、性医学讲座和性知识展览。性知识展览分为性生理、性医学和性技术展览等部分,在展览的布置工作中,刘弃发挥了重要的作用。考虑到这个展览会让新婚夫妇非常难为情,特地将展室用展板分成了许多封闭的格子,并在门口设置了特殊人数的指示器,这样,后来者就会因里面有人而选择先去其他展区参观。
  进入展区的一开始自然是前言之类的陈糠烂谷子,不过总也是不可或缺的,然后便是第一性生理展室。
  一进第一性生理展室的门,那些还没有任何经验的少女们,就都胀红了脸,紧抓住她们未婚夫的手,羞得不知所措了。小小的展室四周是一幅幅手绘的解剖图和文字介绍,这些已经令年轻的姑娘们很难为情了,而屋子当中所摆放的两个真实人体标本就更让她们不敢多看。
  这是两个立姿的全裸人体,一男一女。
  男的有三十来岁,他本是一个义余健美运动员,因女友移情别恋而怀恨在心,终于用炸药将她和她父母三口炸成了肉泥。他此刻单腿跪地,正在展示他那强健的肱二头肌,全身的肌肉绷得紧紧的,表现出男性的力量,而胯下那浓密黑毛中怒挺的阳具,则自豪地展示着他那雄性的丰采。这个,女孩子们可大多没见过,好奇心使她们想看,可又躲躲闪闪,生怕未婚夫发现她心中的秘密。男人们可要大方得多,他们可不怕女友知道他们对那女人体的关注。
  那女人体不光美貌、性感,而且还是个公众人物,参观者一看,就能马上认出她来。她叫吴倩婷,二十二岁,六魔女中排行第三,被捕前她的公开职业是别州市中心体育馆健身俱乐部的“舍宾”教练,别州电视台每天健身节目中总是会出现她身着体操服的美妙身姿,单只这一条,就可以知道她有着一副怎样的身材。
  只见铸在透明树酯中的她左脚欠着脚跟站在一个小踏板上,右手板着朝天直立的右脚在自己耳侧,左臂平伸保持着平身体的平衡。这是一个艺术体操中十分常见的平衡动作,其体态之优美自不待言,而与众不同之处便是她全身未着寸缕,将女性的秘密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参观者面前。她胸前挺立着一对不大不小的碗形玉乳,胯下两片生着半浓阴毛的肥厚阴唇因呈极限分开的大腿肌肉的牵拉而张开,露出里面粉红的嫩肉和幽深的洞穴。
  由于吴倩婷和那男的身材容貌都称上品,刘弃觉得无论什么样的性交姿势都会破坏那种美感,所以决定将她制成这样的一个标本。为了使标本更加真实,他是经过了长时间的动员后,在吴倩婷和那男运动员的主动配合下活体灌铸而成的。
  那天,放完了大小便并沐浴已毕的吴倩婷和那男人一起来到毒气室,尽管还是处女的吴倩婷多少有些害羞,已过花信之年的她还是主动要求作一次女人。两个人犯就在毒气室已经为她们安排好的大床上开始了从拥抱、接吻、脱身、前戏,一直到性交的全过程。两个人都知道这是他们人生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享受异性的温存,所以都格外尽心,按照事先刘弃专门为他们详细介绍的程序,力求作得完美些,两人也果真不负刘弃的期望,双双达到了高潮。然后,男的先被带回囚室暂时关押,而吴倩婷则被留下来,带进了刘弃的工作室。
  石砚
  别州刽子手系列之——刘弃(八)
  在特刑所里,有专门负责执行死刑的人员,刘弃作为法医一般是不行刑的,但由于吴倩婷的标本需要活体定形,所以,刘弃只得亲自动手行刑。当然,事先刘弃给吴倩婷作了很长时间的工作,详细讲解了计划的每一个步骤,并向她保证不会有任何痛苦。虽然吴倩婷对用那种姿势展示身体的每个细节非常难为情,但能够用最美的姿态永远存在于世上的诱惑使她最终接受了刘弃的安排。
  来到标本工作间,第一项工作是为吴倩婷清理肠道,她跪伏在靠墙角的一张皮面检查床上,翘起美妙的臀部朝向墙角,那里的地面上有专用的下水口。刘弃取来灌肠器,将已经用加热器弄温的橡皮管从她那小小的菊花洞口插进去,然后打开开关,温热的甘油水便慢慢灌进了吴倩婷的肠道。由于事先已有思想准备,身体放松,吴倩婷没有感到多少疼痛,反而象刚才同男人上床一样,有一种又羞又美的快感。慢慢地,她感到腹腔被整个充满了,再也容不下了,便开始请求刘弃把管子拔去,刘弃胸有成竹,知道该用多少水,没有理她,直到她的身体和声音都开始颤抖,扁平的小腹被撑得象只足球,这才把管子一拔,“呼”的一下子,一股臭气熏天的粪水直喷到贴着瓷砖的墙上,而吴倩婷也因为积蓄了半天的紧张状态终于释放出来而激动得流出了眼泪。这样的过程又重复了两次,最后从吴倩婷肛门中喷出的已经完全是清水了。清肠是非常必要的,因为肠道中的粪便和菌落是造成尸体腐烂的最主要原因,所以现在所有犯人行刑之前都要由刘弃及他的助手给犯人清肠,在刘弃所使用的灌肠液中,刘弃又加了一些料,使得肠道中的菌落大部分被清理出来,再经过射线照射,便可高枕无忧了。
  灌过肠,助手帮吴倩婷洗干净屁股,然后刘弃将一支牙膏管样的东西插进她的肛门,挤进一点点胶接剂,这样,吴倩婷的屁眼便被粘牢,否则她死后由于括约肌的松驰会使肛门呈张开状态。然后,他让吴倩婷仰面躺下,分开双腿,露出生殖器,然后他将少量灌铸标本用的快速固化树酯灌进她的阴道中,数量虽少,却将她的阴道微微撑开,那是刘弃有意让她的阴户变得更清晰一些。大约两分钟,树酯固化了,刘弃才让吴倩婷从床上下来,开始固定她的形体。
  按刘弃的要求,吴倩婷站到一块跳健身操用的木制小踏板上,扳起自己的腿摆好了姿势,刘弃让两个助手站在高处,帮她保持着身体的姿态,他则蹲下来,替她把因性交而微有些杂乱的阴毛理理顺,然后便取过一根手指粗的塑料管对准倩婷的身体。开关一打开,一股无色透明的粘稠液体便从塑料管中涌了出来。这种树酯与其他标本使用的有些不同,价格高了很多,但固化十分快速,半固化时间只有两分钟,完全固化也只需要七、八分钟而已。刘弃将树酯均匀地涂满吴倩婷赤裸的身体,涂了大约两公分厚,只留下胸部和头部没有涂,因为这种树酯非常坚硬,固化后,吴倩婷的身体便被完全固定住,如果胸部也被涂上树酯,她的胸廓就无法运动,呼吸也会停止。虽然吴倩婷被带到这里本来就是要处死的,但刘弃可不希望她因窒息死去,因为那样既痛苦,死后的表情和色泽也都不好。
  过了大约十分钟,树酯完全固化了,此时吴倩婷的身体除了头和胸外已经完全被固定住,用不着再用手扶了,这才让助手将她连小踏板一同抬起来,放在一辆平板推车上,然后再次送入毒气室。
  刘弃在外面,一面通过话筒同吴倩婷闲谈,一面打开电控阀向里面注入毒气。
  这种毒气吸入后没有任何痛苦,只会让人昏昏欲睡,更在迷迷糊糊中感到一种性的快感,吴倩婷并不知道这就是毒气,因为刘弃告诉她会先放一些安眠剂让她熟睡后再放毒的。只见意识开始丧失的吴倩婷美丽的脸上腾起一股性兴奋时才有的红润与笑容,红红的小嘴微微张开了,伴着几声性高潮时的独特叫喊,头一歪便结束了生命。
  时间就是一切,刘弃又是第一个冲进毒气室将吴倩婷推了出来,返回工作室。
  接下来的工作就是将吴倩婷放进那只巨大的型箱内,然后继续完成剩下的灌铸工作。半小时过去了,刘弃打开型箱,树酯已经固化成了一块坚硬的透明长方体,摆着那种优美姿势的吴倩婷镶嵌在里面,就象封固在琥珀中的蟋蟀。
  一周后,经过射线照射的吴倩婷被从放射室中推出来,刘弃将先她放在一台大型磨光机上把六个表面磨平,然后放进装满特殊透明硅酸盐胶质液的大水槽内浸一下再用天车吊起来,几分钟后,液体干透了,再放进槽中,反复几十次浸泡和干燥后在标本表面形成大约一公分厚的透明硅酸盐外壳,这种材料象普通玻璃一样坚硬,可以防止表面被划伤。涂好耐磨层的标本放在一台专用的大型抛光机上进行了整整两天的抛光,抛光后在表面整个外表面喷了一层防反射膜以增强透明度,然后,吴倩婷就永远站在室中向前来参观的年轻恋人们展示她那女性的秘密。这不是,百密一疏,刘弃匆忙中忘了吴倩婷还是第一次,结果阴户中流出的几滴处女血没有擦,也永久留在了她雪白的大腿根部。
  第二性生理展室中的标本是一个十八岁的年轻少女,她是六魔女中最小的陈艳妍,由于她对性交确实有一种天生的恐惧,加上她又是个处女,所以刘弃便没有强迫她同男犯发生关系,而是直接把她制成了卧势标本。他让她仰卧在树酯中,双腿呈V 字形分开,露着两腿间处子的生殖器,为了更加清晰地展现出她处女状态的处女膜,两只不锈钢制的小钩将她的阴唇向两边拉开,使她阴户完全敞开着。
  实际上刘弃作了一点儿手脚,在灌铸前先用注射器往她的阴道和尿道里灌了少量的树酯,这样,她的阴道和尿道就微微地张开了,使参观者能够更准确地分辨出哪一个洞才是他们性生活真正需要的。
  第三性生理展室中的标本是一对正操在一起的男女,用的是最普通的女下男上式,不过为了更加准确地表现性交的状态,两个人都被从身体中线剖成了两半,从切割面上,体腔内的五脏六腑暴露无遗,更将一条男性肉棒女性肉管的配合表现得淋漓尽致。那女的是六魔女中的老二赵丽丽,她是个典型的二十三岁淫女,一对豪乳,两块丰臀,骚味十足,据说给她作工作的时候十分痛快,才听了一半就问:“有男人干我吗?有的话我就同意。”而那个男的虽然长得人模狗样,却是一个十足的小混混儿,偷鸡摸狗无所不为,如果不是需要这批展品,他这辈子恐怕也没有机会碰一下女人。刘弃对这两个男女都不喜欢,所以就给她们安排了这种结果。当将两具尸体第一次灌铸完成并固化后,刘弃用专门的切割机将整个模型切成两半,清洗了从尸体断面流出的少量血迹后,再在切割面上另外固化了二十公分厚的一层树酯,因而一次就制成了两个对称的标本。摆在展室中的是其中一个,另一个在刘弃的库房里放了半年,本来是打算留作特刑所的纪念品的,但被远隔千里的B 市计生委知道了,分管计生工作的副市长是特刑所所长苏文武的同学,亲自登门,连磨带赖,硬是花大价钱给卖走了,并留下话,再有这样的东西给B 市留着,不拘多少一概买下。
  第四展室里的女孩叫王堇娟,也是十八岁,只比陈艳妍大了一个月。她原来是市体工大队武术队的队员,因不堪男教练的性骚扰而断然离开。但从小就在体校长大的她没有正经八百地学过什么知识,所以就业非常困难,陈丽薇看上了她的武术功底,所以才将她拉拢进了自己的团伙。那男的比她还小两个月,刚刚满十八岁,因为同继母争吵而怀恨在心,用菜刀将继母和她的亲生儿子砍死。刘弃让那男孩儿从背后搂着王堇娟,一只手按在她冬笋样尖尖的小乳上,另一只手扒开她的一条腿抠弄她的阴户,以表现前戏的状态。
  第五展室中便是陈丽薇。
  第六展室中是老四李萱和一个年轻的毒犯。十九岁的李萱手扶一张太师椅翘着屁股站着,那男的则站着从她雪白的屁股插进她的身体。
  还有第七展室,是一个小放映厅。这里放映的是刘弃亲自主持拍摄并请人解说的性知识录像片。
  每个魔女一进入特刑所,刘弃就开始给她们拍录像和拍照片。最初她们都十分不自然,后来想想既然自己要让一个大男人操着给人参观,又何必在乎拍什么录像呢。
  影片中展示了每一个魔女赤裸的玉体,比较了她们六个人个阴部和处女膜的不同形态,在那些特写镜头中,她们的乳房和生殖器在性刺激下的变化过程十分清楚。最后的部分最为精彩,全是用魔女们在毒气室中同男人性交的录像剪辑而成,详尽展示了她们性生活全过程。作为新婚性教育,还有什么比这套展览和影像作品更有用的吗?
  这套作品可以说是刘弃多年研究和经验积累的结晶。
  现在,他已经到了退休的年龄,但特刑所的同事们非常需要这位高水平的老专家和忘年交,所长苏文武当着全所同事这样说:“在咱们特刑所,最有资历的是刘主任,最有水平的是刘主任,最有人缘儿的也是刘主任。你是一匹好马,咱们怎么能让你随随便便就卸套溜了呢!?”他诚恳地挽留刘弃,让他继续当设备部的主任,直到他干腻了为止。刘弃是个闲不住的人,也不喜欢回家享清福,便答应苏文武留在所里,不过他到底要求卸了主任的担子,当了名誉副所长和终身顾问。
  【完】

  别州刽子手系列之——刘小刀
  作者:石砚
  别州本来是个小地方,自古便是个蛮荒之地,二十世纪末才因为特殊的地理位置变成一个现代化大都市。
  说到别州,虽然地方不大,也没有什么特产,但好几百年以来,这里便非常有名,不是因为别的什么,而是因为这里是亚洲乃至世界上女匪最多的地方,所以也就成为女死刑犯最多的地方,更以对女犯花样繁多的处置方法而闻名。这里处决女犯,一是行刑必裸体,二是刑前必破身,这两条甚至写在别州府的刑文条款之中。中国的官方刑制本来就不严格,私刑泛滥,加上这里是少数民族地区,一直以来都属番王管辖,天高皇帝远,实际上是一个独立王国,加上这里匪患不断,能有人愿意在此做官就已经不错了,所以从来也没有人对这种做法提出过疑议,时间一长,别州人反而为此找到了理论根据。
  追究历史,别州并不是一开始就这样行刑,虽然过去女性重犯行刑时也偶而脱衣羞辱,但毕竟只在少数,究竟什么时候开始这样做,州志上是有记载的。那时还是北宋末年,本地的州官因为得罪了上司,被加上一个私通乱匪的罪名下了番王的大狱,那个上司还派人抄了他的家,将其亡妻生下的爱如掌珠的女儿也捉了起来。当时的番王正心怀大志,颇得用人之道,就在州官行刑之前,番王召见了他,并立即审出了事情的原委。州官被平反了,并领了旨意去救自己被株连判了死刑的女儿。他一路上马不停蹄,紧赶慢赶,赶到刑场时仍然过了行刑的时刻。
  就在他认为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的时候,竟发现自己的女儿还没有死。因为自己的女儿年轻貌美,年轻的刽子手实在耐不住自己的欲望,便在行刑前将她剥光强奸了。这样一来,耽搁了一段时间,使州官得以救下自己的女儿。州官为此下令,今后女犯行刑必先剥光了,让刽子手破过身再杀,以便给她们自己的亲属留下解救她们的时间,其实这恐怕只是表面上的文章,主要原因大约是州官因女儿被人强奸了,所以在其他女犯身上泄愤。这样的死刑执行了几百年,却再没有第二个女犯被从刑场上救回,反而使当众玩弄女犯成了别州的一景,久而久之,人们更为此找到了理论根据,他们说,被判死刑的女人由于生前罪孽沉重,行刑前如果没被男人干过,到了阴间便永坠地狱,不得脱生。于是,女犯们便不象其他地方那样为了免于受辱而设法自尽,反而老老实实地让刽子手们尽情折辱。
  别州虽然是山区,但水源丰富,气候宜人,女人个个如花似玉,偏有个让人无法理解的怪事,便是女人当土匪的特别多。有人说,别州是“十个女人九个美,九个美女八个匪”,因此,别州的死刑女犯便出奇地多,有人统计了别州的刑事案卷,在十九世纪的一百年中,别州共有一千四百二十六名女犯被处死刑,平均年龄二十二岁上下,而1900年到1949年的五十年中,别州竟将多达四千一百四十二名女性处死,平均年龄虽然上升到了二十三岁,而年龄分布却由十九世纪的十二岁到六十九岁集中到了十六岁到三十六岁。
  按过去的律法,凡大逆、大恶之罪则不延时日,候刑部批文一到即行处决,其余死刑犯则为监候,秋后处决。何为大逆?造反、弑君、谋倾社稷、非议朝廷、杀官、弑父母兄弟姐妹、妻杀夫等;何为大恶?纠众为匪、谋财害命、通奸谋杀等。而凡大逆大恶,按律不赦不延。这里的女死囚多有土匪背景,皆属大逆大恶之流,因此不象其他地方一样到秋天集中行刑,而是随捉随判,随判随杀,除了逢年过节,几乎每个月都会有女犯被处死。
  这里的女犯们个个年轻美貌,再加上裸体行刑,吸引了成千上万的观众前来观刑。看女犯行刑成了别州一景,甚至过往的客商也会冒着钱财被劫的风险在别州盘恒数日,以便亲眼见识一下女犯的裸体。曾经有一个苏州绸缎商的伙计,在别州被三个女匪抢走了百两货款,他心急火燎地报了案,结果不出三天,这伙女匪便被官府捉住处决。那伙计是见过三个漂亮女匪的,听说要将她们赤身斩首,便留下来过过眼瘾。他虽然亲眼看到三个少女光着雪白的屁股被砍杀在刑场上,却又被另外一伙女匪盯上,行刑的第二天,他便再次被抢,这一回是连命都搭上了。尽管第二次抢他的两名女匪数月后也赤条条地死在刑场上,他却再也无缘看到。
  特殊的刑制造就特殊的人才,一般地方的刽子手都是衙役或捕快兼职,由于一年中难得有几次行刑的机会,所以行刑所得的赏金对他们来说根本不算什么,而特别多的死刑使别州有了专门负责行刑,并以此为业的职业刽子手,并成为社会的一个特殊群体。别州州衙和各县衙常年雇佣着一到两名刽子手,他们并不只拿赏金,而是象捕快们一样从州官手中取得稳定的薪酬,甚至比捕头拿得都多。
  还有一点更为奇特的是,这里的刽子手虽然受官府的雇佣,却可以堂而皇之地也替山上的土匪作刽子手,官匪双方竟还都保护他们的安全,从未有人敢于动他们一根毫毛,原因说来也简单,由于官匪之间不断的冲突,双方都知道自己随时可能被对方捉去处死,而一个熟练的好刽子手可以让自己死时免受更多的痛苦。也正因为如此特殊的地位,刽子手常常成为官匪双方谈判的联络人。不过,刽子手们也都有自己的行规,便是不作任何一方的奸细。
  别州的美貌女犯多,别州的刽子手也因此成为世上最有花缘的人,因为给女犯破身的美差毫无疑议地属于他们。比如太平天国运动的那些年,本地许多女子也卷入其中,运动失败后,她们自然无法逃脱可悲的命运,短短三个月间,便有二百多名天国女兵在别州被杀。三名刽子手为此忙得不亦乐乎,每人每天至少要把两个姑娘破身,他们实在无法承受,不得不让一旁的狱卒代劳。根据官方记载,别州最著名的刽子手“刘小刀”操刀四十五年,一生共行刑三千零二十一次,其中女犯一千九百七十七名,不算找别人代劳的,仅亲自破身的女犯便多达一千一百一十二人,即使是那些自称风流,妻妾成群的达官贵人,甚至三宫六院的皇帝老子也只有自愧弗如,这其中还没有算“刘小刀”替土匪行刑时玩儿过的女人,据说其退役后对朋友讲,他在土匪那里干过的女子加起来整整有两千人,这自然是吹牛皮,不过说他一辈子真的玩儿过两千个女人倒也不能说不可信。
  “刘小刀”生活在一个特殊的年代,这个年代动荡不安,因此他本人的行刑经历也就比其他刽子手要丰富得多。他的刽子手生涯开始于十九世纪末,太平天国运动开始前,因此他经历了太平天国、义和团、辛亥革命和中国内战等几个重要的大事件,这段时间也是各方斗争最激烈,大规模屠杀最集中的时期,“刘小刀”因而成为别州历史上的刽子手之王。
  其他人作刽子手是为了生计,“刘小刀”作刽子手却是因为他喜欢。没有人知道他真名叫什么,甚至官府的资料中也没有,只知道他父亲就是别州的老刽子手,绰号“刘大刀”。“刘大刀”有三个儿子,“刘小刀”最小。早已厌倦了杀人生涯的“刘大刀”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做官,这愿望很早就在听话的长子和次子身上实现了,偏偏最聪明的老三不肯按照他安排好的道路去生活。才只有两岁多的“刘小刀”便喜欢拿着一枝小竹条当大刀横着斩杀刚长了二尺高的嫩竹子,当老头子问只有三岁大的儿子长大想作什么时,他十分干脆地回答说:“当刽子手呗!”。老头子想尽了办法,也没能改变儿子的初衷,直到“小刀”十二岁的时候,父亲终于发现他是一个天生当刽子手的材料,他竟然偷偷跑去看父亲凌迟了一个大土匪头子,不仅丝毫没有被吓到,更有甚者,他回家后还把看到的犯人身上的每一处细节都描述得准确无误,还有,老头子发现他不知道从哪儿学来了一身的武功,这足以使他应付今后的职业屠夫生涯。父亲思想的改变使“刘小刀”
  得以从前辈那里学到了系统的行刑知识,他如饥似渴地仔细研究人体的每一个细节,研究如何提高行刑的效果。
  十五岁之前,“刘大刀”从不给儿子讲授杀女犯人的知识,也不允许他去刑场看女犯行刑,因为他还没有成年。但一个刽子手不可能只杀男人,所以,十五岁的冠带礼刚过,“刘一刀”便被父亲带去看他处决女犯,那是他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身体,也是第一次知道如何当一个男人。彼时的“小刀”早已感受到了青春期的躁动,在街上看到年轻的女孩子时,便不由得产生一丝旖念,两腿间那“小鸡鸡”也已经长得象父亲的一样雄伟,不过,他还没有真正接触过任何一个真正的女人,甚至早在七岁之后,他就不再被允许接触自己的母亲。现在,“刘大刀”
  觉得应该让已经成年的儿子去认识一下女人了。
  父子两个是行刑的前一天晚上到别州大牢去的,女犯总是在这个时候启动行刑的正式程序。犯人是离州城二十里的黄花山上的女大王,那是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年轻女人,由于平时保养得好,比起同龄人来显得年轻了许多,看上去只有二十三、四的样子,一副凹凸有致的中等身材,不胖不瘦生得恰到好处,虽然说不上有闭月羞花之貌,却也是个难得的标致女子。
  那女人带着镣铐,在一大群狱卒的簇拥下来到专门用来处置女犯的剥衣厅,这是一个有普通五间房大小的密闭房间,为的是防止女犯挣脱束缚逃跑。房间里有一盘大炕和一些椅子,供狱卒和刽子手们休息;另有几张形态各异的木制台子,是用来给女犯破身之用;梁上有滑轮和绳子,可以用来将强烈反抗的女犯吊起,以方便剥除她们的衣服;还有一个专门的区域,地上用青石砌成一个一丈左右的方形池子,有专门的泄水口,中间放了一只巨大的木盆,靠墙放着一溜冒着热气的大木水桶。
  犯人毕竟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被依律判了个凌迟处死,脸上仍然非常平静。对这种女强盗是用不着刑讯逼供的,因为她们的罪名早在被擒之前就已经定好了,她们也自知无法逃脱那一刀之苦,又何必多受一重罪呢?因此,这些女犯行刑时除了偶而有些憔悴外,都还保持着完好的身体,象今天这个女匪,还因为在牢中好吃好喝而显得特别光亮润泽。
  狱卒们把那女人推到最里面的青石池子边,然后“刘大刀”走过去,一边看着助手给她打开镣铐,一边同她交谈:“这位女当家的(这是对土匪头子们的特有称呼),别州的规矩不用咱给你讲了吧?到时候乖一点儿,我保证刀刀见骨,决不让你多受一点儿苦,怎么样?”那女人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所谓规矩便是今晚要给她破身,虽然她早已经不是处女,而且也非常相信那有关的理论根据,但毕竟一个从未以身体示予丈夫之外的男人的少妇,却要在成千上万人面前脱得精赤条条地示众,更要象娼妓一般给眼前的男人们玩儿弄,不由得羞容满面,红着脸扭过了头。
  但规矩就是规矩,无论怎样都还是得遵守的,“刘小刀”大睁着双眼看着那女人自己脱光了衣服,扭着圆圆的大屁股走向池子中的泄水口,然后转过身,分开双腿蹲下去,这回,“小刀”清清楚楚地看见那女人一对挺挺的大奶子,还有两腿间那毛丛中裂开的肉缝。这是预防性措施之一,因为行刑时的痛苦和恐惧,无论什么样的女人都无法保证不会大小便失禁,因此预先排空肚子是非常必要的。
  那女人羞怯而又无奈地当着众人的面屎尿了一回,擦过屁股后便又坐进大木盆洗了澡,这也是给予女犯的特别待遇。当她从木盆中站起来擦干身上的水珠后,两个手执绳索的狱卒便走了过去。
  捆绑犯人以方便行刑是自古不变的规矩,任何地方都没有多少不同,只不过方法不尽相同罢了。中国一般采用的是五花大绑,这种捆法将犯人的双臂交迭在背后绑住,使他们的双手没有一丝活动的余地,自然也就无法过度挣扎而影响执行,但男人和女人的绑法还是有区别的。男人一般采用的是勒脖子的办法,就是用绳子从背后套住脖子,打一个结后再在双臂绕上几圈,最后捆手,并在背后将绳子集中扎紧,这是因为男犯通常力量比较大,也容易反抗,但脖子上套了绳子便影响了身体的动作,而捆女犯则用另外的办法。
  通常情况下捆绑女人有两种方式,一种是叉花绑,一种是羊头绑。采用叉花绑时,绳子从颈后搭过肩头,体前交叉后从两腋穿过身后,在两大臂绕几圈,然后在背后拉紧打结,使犯人的双臂被迫向后背靠紧,无法动弹,然后将小臂在背后水平交迭起来,用两股绳子从下方兜住自体侧绕到身前交叉后再从肩头引到背后,再穿背后的绳结交叉后兜住小臂在腰间缠上一圈,回到背后时依反方向回穿后勾住颈部的绳子在背后的绳结处将所有绳子收集在一起打结系牢。这种绑法既不会把女犯的身体勒得过紧,又能将她的上身完全固定住,毫无挣扎反抗的余地。
  羊头绑则是以绑绳在体前呈“羊”字头分布而得名,特点是在腰间、乳下、乳上各有一道水平绑绳,另有一道绑绳在胸部正中将三道水平绑绳上下相连,并在最上一道横索处分叉后从两肩引至身后,这种捆法有很多种变体,现在在变态性行为中应用最为广泛,西方的性变态者最早是从日本学会的这一类捆绑方法,所以称之为日式捆绑术,却不知道这种方法在中国的刑场上已经用了成百上千年,小日本儿也还是从中国学去的呢。
  无论是叉花绑还是羊头绑法,目的只有一个,便是将女犯人的乳房强调出来。
  过去除非巨奸大恶,一般斩刑女犯虽然为了行刑方便要剥去上衣,但通常还是要穿着肚兜儿的,到以后改为枪决时,便没有了剥光女犯的借口,况且施刑者越来越以文明人自居,自然不好公开羞辱女犯,于是,捆绑就成为尽可能使行刑变得色情一些的重要手段。彼时由于封建礼教的束缚,女人的穿着多比较宽松,总是尽可能避免突出自己的第二性征,而上述两种捆绑的方法,便使女犯双臂尽可能背向身后,而被迫挺起前胸,而捆绑的绳子将身前的衣服恰到好处地勒紧,更使她们的乳房充分地凸显出来,交迭的双手不会遮挡住自已的屁股,腰间的绳子也将她们腰臀部位的曲线清晰地勾勒出来,使得无论她们自己还是围观者都无法不感觉到那种色情的意味,而且,刽子手们在捆绑时,也总会有意无意地用手在她们的乳峰或臀部碰上一碰。事实上,四一二政变时,武汉、上海等地的女共产党员、工人纠察队女队员、女农会干部等,凡被捕处死的,均遭到这种捆绑的羞辱,而在长沙,这些女性甚至被完全脱光了捆绑着斩首。许多人从事革命运动的女性了解官府的这种行为,因此行刑前尽可能地对此进行抗议。比如女革命家秋瑾在被斩首前便提出:“不得散乱衣带(不脱衣服),俗物不得近身(不准刽子手接触自己的身体)”,奉命监斩的县令岳钟琦对秋瑾十分崇敬,所以答应了她的要求,但迫于刑制,仍然无法避免让她绳索缠身的羞辱。官府命令三日内不准收尸,因此她的尸体就那样被绑着在古轩亭口展览了三天。
  别州狱卒与其他地方不同,在捆绑女犯上也比其他地方讲究,他们捆绑女犯的手法不仅美观,而且十分老练,且不说那个女匪是老老实实地束手就缚,真的是有强烈反抗意图的女犯到了他们手里,也只不过象老鹰捉小鸡一样三下五除二就给拾掇了。
  给那女人用的是叉花绑,因为她是个生育过的女人,双乳比较大,微微地有些下垂,沉甸甸地挂在胸前,所以没有必要用羊头绑的方法,只需打个绳花将两乳隔开便是了。捆好以后,狱卒们扔给她一双木屐,让她穿着自己走向其中一张象今天的妇科检查床一样的木台子。那女人显然知道那是做什么用的,所以上台之前犹豫了一下,但“刘大刀”低声在她耳边说了一句什么,她便低着头一声不吭地坐到台子的一端,并慢慢地向里挪了挪身子,等整条大腿都到了台面上,便在“大刀”的帮助下仰面躺了下去。
  “刘小刀”起初并不知道杀女犯同杀男犯有多少不同,只知道父亲从来不准他去看杀女犯。从那女匪进来后,“刘小刀”的眼睛便没有离开过她,首先是在美云如云的别州,那个女人的容貌也算得上漂亮,其次便是好奇,这个看上去弱不禁风的女子怎么会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那女人也看见了他,让一个小男孩看着自已挨肏实在是得点不好意思,但有什么关系呢,反正自已是要让千人瞧,万人看的。
  剥衣厅是个封闭的场所,没有窗户,而且又是晚上,只靠着墙边的大灯笼照明,所以那女人自己脱衣、洗澡时的样子坐在大炕上的“刘小刀”并没有着得特别清楚,但也足以让他分辨出了那女人玲珑玉体的轮廓。那是让他这个初次看女人裸体的男孩所无法控制的景象,他感觉到身上的燥热,胯下立刻支起了一个小帐篷,他还是第一次有这种经历和体验,可把他吓坏了。他想掩饰起自己的丑态,但被坐在他旁边的一名三十多岁的狱卒看在眼里,那人什么也没说,只是用肘碰了碰他,然后撩起自己的衣服,掏出自己挺得直直的二先生让他看,等他看清楚了,才低声对他说:“小哥儿,别怕丑,男人都是这样的,想看你就看个够,等以后你当了刽子手,还要让你动些真格儿的呢。”他不知道那真格儿的是什么,但起码现在不那么害怕了,反而有一种抑制不住的欲望想仔细看看那女人的身体,特别是隐约中看到的女人腹下的那丛黑影中的景象。不过他毕竟没敢主动走近前去观看,直到父亲示意他过去。
  那是两个狱卒捆绑那女人的时候,“刘大刀”将“小刀”叫到自己身边,让他紧跟着自己仔细看,并说回家后要问他。那一刻,“小刀”觉得父亲是那么的伟大。那木台子是玩儿这女人的中心区域,所以灯光比其他地方要好,在台子的两侧和带脚镫的一头各吊了一盏雪亮的汽灯,这玩意儿是从洋人手里买来的,可是花了不少的银子。汽灯的光要强得多,那女人的身体在这样的灯光下便无法遁形了。他看到那女人羞红着一张俏丽的脸蛋儿,站在强烈的灯光中,那白嫩得拧得出水的身体离他那么近,以至于他能够清楚地看到女人左边乳晕上有一根长长的红毛,女人的屁股好圆好亮,小腹下那不算太浓的黑毛中可以看清一条肉缝向两腿之间延伸。父亲对那女人说的话只有“小刀”听清了,原话是什么他无从复述,但知道那是让女人打消幻想的意思。
  “小刀”按父亲的示意站到台子一端的汽灯下面,女人坐在台子上的时候正好对着他,那女人漂亮的大眼睛长时间地看着他,使他有点儿不知所措,总想躲开那怪怪的眼神,但男性的倔强又让他不肯服输,所以他一直坚持着盯住那女人看。好在很快父亲便将那女人扶着仰躺下去,只有两条腿对着他,他这才舒了一口气,却出了一身大汗。现在他的眼睛没有了对手,便象被铁钩钩住一般向那女人的身体看去。那女人躺倒以后,捆在背后的双臂垫在腰下,使她的胸脯用力朝上挺着,两只雪白的大奶子软软地推在身上微微地颤抖,丰腴的两条大腿之间,隐约露着一条深深的沟壑。他多么想让那一双腿分开,好看清那从未见识过的女人的秘地。就象猜透了儿子的心事,“刘大刀”十分适时地捉住将那女人的两膝和脚腕,拖着她的双腿向外一拉,把她的屁股拉到台子的边缘,就这短短的一瞬,她平放在台面的双腿被迫高高地抬了起来,“哇!我的天!”“小刀”心里惊呼一声,鼻子都要冒血了,他从那女人抬起的两腿下面隐约看到了那暗褐色的小屁眼儿。“小刀”的两腿不由自主地夹紧了,以抵抗自己那企图跳出来的肉棒,但这还没完,就在小刀还没有完全弄清这一切是否真实的时候,“刘大刀”把那女人的两腿分开,分别搭在了台子两侧的脚镫上。“噢!”的一声,“小刀”的位置正好对着那女人“V”字形分开的大腿,两腿间的一切立刻毫无保留地装进了他的眼中,使他终于控制不住地叫出声来。
  别州刽子手系列之——刘小刀2
  “刘大刀”从颈部开始仔细抚弄那女人的身体,并慢慢地刺激她的乳头和大腿的内侧。“刘大刀”当时已经是几十年的才能刽子手了,玩弄过的女犯可谓车载斗量,因此对女人的身体十分熟悉,所以,只要女犯到了他的手里,就是石女也会被弄得神魂颠倒,何况这女人又是一个出嫁近十年的少妇。那个时候,中国乃至世界都在处在一种保守的传统当中,即使是在别州这样温暖的南方,女人也总是要穿长衣长裤的,由于没有阳光的暴晒,所以无论多么丑陋的女人,她们的身体却都是十分白嫩的。这女匪自然也不例外,葱白一般粉嫩的双腿映衬下,暗色的阴部便显得尤其突出,她的肛门由于性刺激而不停地抽搐着,象一朵野菊花时开时合,大腿内侧的皮肤拉扯着生满黑色茸毛的大阴唇和赤褐色的小阴唇向两边分开,露出粉红色的幽深秘穴。那男人的手实在太厉害了,尽管她并不想在这一大群异性面前表现出那怕是一丝欲望,自己的意识却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见她那雪白的身体象蛇一样不停地蠕动,大腿上的肌肉和小屁眼儿不住地痉挛,喉咙里开始发出阵阵呻吟,一股清流也从那毫无遮拦的阴户中慢慢地涌出,流过肛门,从屁股蛋儿滴落到地上。然后,“刘大刀”走到女人两腿之间,撩起衣服(那时候男人都穿长衫)掏出自己小棒槌一般的大阳具,猛地从女人的阴户捅了进去,把那女人插得“嗷”地一声怪叫,那声音很急,很大,但“小刀”听得出那不完全是痛苦。“刘大刀”开始由慢到快,由浅到深地抽动起来,那女人也开始一声赛过一声地喊叫,那声音在“小刀”
  的脑海中盘绕了很久,直到下一次被父亲带去看处决女犯时才又被新的叫声代替。
  破身结束后,那女人被命令从台子上下来,穿上木屐走到大炕前,然后自己趴在炕上,两名刚刚玩儿得心满意足的狱卒在“大刀”的指挥下,用一根绳子把女人的双脚绑在一起,再拴在她背后的绳结处,使她的小腿只能向后弯折着,这有个名目叫“四马倒躜蹄”,女人被这样捆着,便决无可能自行逃脱。
  因为行刑要等到第二天天亮,而且是个非常熬人的累活,所以玩儿女人玩得心满意足的男人们便在那光屁股女犯的左右躺下呼呼大睡起来。“刘小刀”被父亲安排在中间紧挨着那女人躺下,告诉他:“好好看着她,不许动她,也别让她跑了”,然后“大刀”便在最远的一头倒头睡去。
  那女人究竟被几个男人插过,“刘小刀”没有注意,实际上,从看到女人的屁眼儿开始,“刘小刀”就感到脑袋里“嗡嗡”直响,浑身上下说不清有多么不得劲儿,他心中萌发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强烈冲动,真希望玩弄那女人的是自己。
  大人们都睡觉了,“小刀”却无法入睡,眼就是那个赤条条背朝自己侧卧着的女人,雪白的肩膀离自己的眼睛只有一尺远,甚至能闻见女人身上散发出的汗味,他无论如何没有办法不想去仔细看看,伸手摸摸。
  另一个睡不着觉的当然是那个女犯,想着第二天便要失去自己短短二十余年的生命,谁能睡得着呢?再加上刚刚还是一个冰清玉洁的女人,转眼之间便被千人骑,万人跨,成了娼妓不如的淫贱女子,心中那份感觉真象打翻了五味瓶,不知是个啥滋味儿。身后有人不停地翻着身,她知道那就是唯一没有动过自己的半大小子,他一定从未见过光屁股的女人,现在正想着怎样满足自己偷窥的愿望呢。
  她心中暗自骂那老头儿真损,既然不让这孩子玩儿过瘾,又何必让他在这声色犬马的地方走一回呢?她当然不知道,老头正是想让儿子多见识一下儿女犯的身体,好磨练一下他抵抗美色诱惑的能力,否则,见了女人迈不开步,犯人一哭,马上解绳子放人,那他自己的小命岂不要丢在里面。
  不过,不准动,不等于不准看,“小刀”很清楚里面的学问,只不过心里总有些打鼓罢了,听着四周响起阵阵鼾声,他躬起身,把头从胸前朝下望去,想偷偷看看那女人的屁股,但由于女人捆在背后的手挡着,只能看见由于小腿后弯而朝向自己的女人的一双脚。当地女人并没有裹小脚的风俗,这女人也是一双天足,白晰滑润,脚底板更是红红的,润润的,丝毫不象有些人满脚老皮,虽然“小刀”
  已经见识过这双纤细的玉足,此刻还是让他那已经乖乖缩回去的下身再次挺起来,他的呼吸又变得沉重而急促起来。那女人知道这他在想什么,觉得他挺可怜,自己反正已经是残花败柳了,明天也不知要让多少男人任意观瞧,又何必在乎一个十来岁的大孩子呢?所以她便故意装睡,轻轻地打起鼾来。终于,“小刀”鼓起勇气,慢慢坐了起来,仔细观察那女人的身体,他先探过身去,研究她那肥肥的屁股,那细细的纤腰让她的屁股显得更加丰满诱人,然后他又跪起来,用手撑着炕,把头从女人的身上探过去看她的一对乳房,最后,他再次坐下来,把头凑到女人的两腿后面,想看看她的私处,那女人真的合作,非常适时地把两条大腿朝胸前靠得更近些,让自己的下体从屁股后面暴露出来,任“小刀”瞧看,但由于双脚被捆着,她的大腿是并拢在一起的,因此两片在阴唇紧紧夹在一起,把阴户完全挡住了,怎么才能让她把腿分开呢?“小刀”这次可真的没有了办法。他拉过自己的长辫子,用辫梢轻轻地搔她的大腿内侧,她终于忍不住“哼”了一声,身子动了动,但两腿只是象征性地微微分了一下,便又自然地合拢了,“小刀”
  试了几次都不成功,急得他不由地叹了一口气,但马上就被自己吓到了,赶快躺倒,恐怕被人听到。那女人起初只是想让他稍稍过过瘾,所以在他设法看自己的过程中一直没有惊动他,等发现他得寸进尺想看自己的阴道的时候,她突然想到要逗逗他,本来自己也要死了,这一夜总想死的事情也不行,所以才故意那样一次一次让他不能得逞,此时感觉到他象个偷嘴的孩子一些,让她忍不住“哧”地笑了一声。这一声让“小刀”真的感到自己好糗,好在父亲和其他男人们并没有醒来,但还是让他的心“通通”地跳个不停。
  那女人费力地把上体转成仰躺的姿势,仍然保持下身侧卧,然后扭过头看着假装闭上眼睛的“小刀”,用耳语的方式轻声说:“小兄弟,别害羞,反正别人也要看,姐姐就先让你看。快一点,我坚持不了多久。”然后她果然把上面的膝盖抬起来,让自己的阴户露出来,“小刀”此时才知道那女人早就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心中充满了感激,但无论如何不好意思,男人的欲望还是占了上风,他果然坐起来好生让自己又过了一次眼瘾,这一次可不得了,自己的两手不敢去动那女人,却抓住了自己胯下的肉棒捋起来,一来二去便失去了控制,里面的裤子湿了一大片。这之后,他终于感到有些疲劳,便穿着那条湿得粘乎乎的裤子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晨,刚交五鼓,父亲便把其他人叫起来作准备,他自己则依然睡下。
  别州行刑时刽子手是老大,所以没有谁对他的指手划脚有任何不满,反而都屁颠儿屁颠儿地忙活起来,道理简单得很,参加行刑的狱卒都是刽子手选的,只有他认可的人才能捡他玩儿剩下的女犯过过瘾。行刑的过程无论对犯人还是刽子手来说都是件神经紧张的事,所以犯人游街的事儿刽子手是不会去跟着掺和的。
  几个狱卒先去大牢的院子里准备囚车,另外的狱卒则把那女人脚上的绳子解开,重新给她穿上木屐,扶着她从炕上下来,向剥衣厅外走去。那女人的表情由平静变成了恐惧,白净的脸也变成了土黄色,两条美丽的腿开始失去作用而朝地上瘫下去,狱卒们只好把她架到院中。
  “刘小刀”跟着狱卒们来到院子里,先出去的几个狱卒不知从什么地方推来了一辆奇形怪状的车。以后父亲告诉“小刀”,那东西叫做木驴。木驴是专门用来羞辱女犯的囚车,一般象一个有轮子的跳马,背上立着一根茶杯口粗细的木橛子,女犯人骑上去,木橛子便从下向上插进阴户中,木驴一走,车轮上的机关带动木橛子一下一下地抽动。本地的木驴原理上与其他地方并无不同,但没有跳马形的驴身,而代之以一个三尺来高三寸粗细的圆木桩立在车的底座上,木桩的上端最前侧形成一根半尺高,一寸粗细的圆形木枝立在那里,在木桩正前方约一寸左右的地方,才是一般木驴上所用的活动木橛子。
  那年轻的女匪一看到木驴,更是吓坏了,当初杀人越货的英雄气慨早就不知跑到哪儿去了,只剩下一连串的求饶声。但狱卒们是不会因此而放过她的,他们把泥一样软瘫着的女人拖上木驴,两人架着胳膊,两人捉着大腿,把她象小孩把尿一样拎了起来,那三棱木桩上的木枝稍高一些,所以狱卒们便首先把那女人的屁眼儿对准了那木枝按下去,女人杀猪一样的尖叫还没有散去,她的阴户便又碰到了活动木橛,当四个狱卒松开手时,她的前后两个穴都已经被木橛子占塞满了,而她的屁股刚刚好坐在木桩的顶上。木桩的高度是留了余量的,女犯坐在上面双脚够不着刑车的底座,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肛门周围那只有巴掌大的木桩顶上,十分痛苦。狱卒们用手比划了一下尺寸,从车后面挂着的一个小筐子里取出一对小板凳大的方木块,嵌在车底座两侧的两个凹槽内,然后扯着她的两脚放在木块上,并用绳子将脚踝捆着牵在车底两侧。这样,她的双脚终于有地方站了,身体的重量便不会完全加在屁眼儿周围,但她的双腿却不得不大大地分开着,让自己的阴户充分暴露出来,而且她站脚的木块在木桩前面约半尺来远,并不在身体的重心上,所以还不能完全消除屁眼儿的压力,反倒由于那不太强的压力使她的屁眼更感到刺激。直到这时,刽子手们才把一块写有女犯姓名和罪名的亡命招牌插在她的背后,木驴便开动了。
  按过去的刑制,死刑的执行时间是在午时三刻,也叫午正,但男女犯人押送刑场的时间是有差别的。男犯一般是提前半个时辰左右由牢中提出押到刑场,有时甚至马上到行刑的时间了才送到地方。而女犯则会一清早就押出牢房,或游街或直接送到刑场等待,目的是为了用她们来示众,特别是凌迟处死的女犯,由于任何地方凌迟女犯都需要剥光衣裤,所以让她们整个上午光着身子展览给人看是非常“必要”的。这在所有地方都是一样的,只不过别州的女犯无论怎么个死法都要通通剥光,所以自然是要早些出门。普通女犯会用“门”字形囚车押送,那是一辆普通的两轮牛车,上面装一个高度差不多到女犯腰部的门框形木架,让赤条条反绑了双臂的女犯背靠木架的横梁站好,有专门的绳子将捆绑女犯的绳索拴在横梁上,然后将女犯的两脚分别绑在木架两根立柱的脚下,使她只能分开双腿直直地站成一个“人”字,然后直接送到刑场,停在那里等待午时到来,围观的人群可以非常方便地观看犯人的生殖器和肛门。
  而凌迟的女犯一般要先骑木驴游街。本地的木驴之所以与其他地方的不同,也是为了方便人们观看而特别设计的,普通木驴虽然可以让女犯饱尝木棒插阴的刺激与痛苦,但由于骑在驴背上,所以人们是看不见她们的阴部的,而别州的木驴由于没有了驴背,所以女犯被木橛子抽插着的生殖器是直接暴露在人们的视线中的,而且木橛子用黑漆漆上了横条纹,人们可以更清楚地看出它在女犯阴户中进进出出的过程。为了避免犯人被木驴整死,这里的木驴做得非常光滑,而且中间有一个小孔,可以用唧筒将香油注入女犯的阴道中起润滑的作用。饶是如此,由于女犯必须用力绷紧双腿以抵抗肛门处的压力,所以行刑前将她们从木驴上解下来时,没有一个能够自己站起来。别州游街一般需要花费两个时辰,女犯在大街上让人们看着挨过木驴的肏后,还要在刑场上继续展览直到执行。
  木驴游街其实的确是非常重要的,首先是由于木驴的折磨不同于一般的刑法,虽然不见得疼苦,却直接刺激女犯的神经,所以两个时辰的时间足以让她们感到精疲力尽,更让她们盼着早死,所以骑过木驴的女犯行刑时要容易得多。第二是可以有效避免劫法场的危险,因为一个光着屁股让人瞧着挨插的女人就永远失去了尊严,不会再有人听她的指挥,而且还会让同伙脸上无光,所以他们决不会救她,有时候他们甚至会偷偷跑去看那些昔日站在他们头上发号施令的女人的光屁股。实际上,即使是喽罗上千的女匪首,虽然只有百十号官兵护法场,也从未发生过行刑时被劫的事情。
  “刘小刀”看着木驴载着那女人慢慢出了大牢的院子,听着木橛子在阴户中“咕唧,咕唧”的抽动声和女犯的哀叫声,他想跟出去看看街上的情形,但父亲说过不让他去,于是便回到屋里,无聊地躺在炕上,耳朵却中竖得直直的,仔细聆听着大街上吵嚷的人声。想到自己看那女人挨插的感觉,“小刀”便知道为什么会有那么高的声浪。
  刘大刀“醒来时已经是辰末了,他首先叫过”小刀“,询问他在女人身上看见了些什么,然后又问他自己是怎么玩儿那女人的。”小刀“早就被那女人的光屁股弄得神魂颠倒了,只能说清楚那女人的身体是什么模样,却根本没有注意到父亲作了些什么。这是父亲同意他学当刽子手以来第一次没有答上来父亲的问题。”
  刘大刀“是个好父亲,非常清楚一个第一次接触女人的男孩儿的反应,所以并没有怪他,反而开始仔细地向他讲解女人和玩儿女人的方法,并答应他,以后遇到要杀大姑娘时一定让他亲自尝尝女人的味道。
  快到午时了,一个狱卒来请“刘大刀”,他这才让儿子拎上自己行刑用的家伙,跟着他坐上院子里专门为刽子手准备的马车赶往法场。
  法场在城西南的角门外,这里是一个热闹的小集镇,镇南门外是一条长百十步的石板路,路左侧是一块比路面低一丈左右的天然形成的小广场,这里是山区,什么样的地形都有。法场就在小广场最东侧,紧挨着镇外的石路,别州人用石头沿路边的石壁垒了一长溜三尺高的平台作为永久的刑场。平台上每隔一丈立一根一搂粗的石柱,上面装有许多铁环,石柱高有丈二,上面横着一尺见方的石梁,石梁和石柱之间用石榫嵌牢,形成一条二十多丈长的石桥,石桥的两头和每根石柱的后面都装有石头台阶,供人上下之用,石桥离石壁只的三尺远近,站在镇口路边可以一步迈上桥面。这座桥面只有一尺宽的石桥可不是用来渡河的,那就是专门用来捆绑犯人用的,你不见每根石梁上都有许多上下贯穿的圆洞,那是用来穿绳子吊人的。一般情况下,凌迟处死的男性犯人就反绑在石柱上行刑,而其他男犯则根本用不着这石桥,石桥几乎是专为女犯设计的。
  “刘大刀”父子来到法场的时候,那里早已挤满了看热闹的人群,当然大多是男的。刽子手的车是从紧靠镇门一侧的坡道下到小广场上的,到北侧公案处向监刑的官员报到后便走上行刑的平台。“刘小刀”早就注意到那架木驴就停在正对公案的地方,赤条条的女犯还在上面站着,紧闭着眼睛,满脸的沮丧,四周无数只男人的手争先恐后地摸着她光滑的长腿,近处的手还能够摸着她的屁股和生殖器。
  刽子手的到来意味着行刑马上就要开始了,除了正玩儿着女犯的一群人外,其他的人都蜂拥挤向行刑的平台。此时,石桥中间一个桥洞的上方已经站了一个狱卒,“小刀”认得他是晚上参加轮奸女犯的几个狱卒之一,他守着三个缠有手指粗麻绳的铁制小辘辘,那辘辘上有弹簧千斤,可以卡住辘辘的鼓轮防止收上来的绳子松开,现在的卷扬机上也使用这种装置,不过比那时候更精密一些罢了。
  辘辘上的绳子分别通过石梁上相邻的三个孔从上向下穿过来垂落在地上,其中两端的绳头上各装有一个特殊形状的牛皮套子。中间一根绳子的头部则是一个肉店挂肉用的铁钩子。正对着中间那根绳子的地上摆放着一张粗制的大木案子,四周钉有铁环,还有绳子。
  那一群围着女犯的男人在几个狱卒的指挥下把木驴推过来,木驴一动,木橛子便又开始插那女犯的阴户,使她再次哼叫起来。
  木驴到了跟前停下来,“刘小刀”听到那女子有气无力地哀求着:“快杀了我吧,快杀了我吧。”狱卒们一边把她从木枝上拨下来,一边说:“快了,别叫了,留着点力气挨刀吧。”那女人分明已经没有了任何一点儿力气,狱卒们是生把她抬到那个木案子上的。那女人面朝下趴在案子上,显得格外乖,既不哭了,也不说了,表情平静得象一潭清水,显得格外听话。两个狱卒把她两膝分别绑在案子两侧的铁环上,使两条光光的大腿尽量分开,两只脚则用吊绳上的皮套子捆住,“小刀”这才明白那皮套子为什么制成那种奇怪的形状,目的是为了在尽可能多地暴露女人脚上的肌肤的情况下能把她们的脚捆牢。由于髋关节的自然角度,那女人的屁股微微翘起来,向台下围观的人群充分展示着她的生殖器和肛门。
  “刘大刀”这时才开始行刑的准备,他从狱卒手中接过一根一寸多粗,半尺来长的圆木棍,那木棍一头呈球面,另一头则有一个小指粗的圆孔。“刘大刀”
  一手从上面按住那女人的屁股,另一手拿着那木棍,把圆形的一头对准那女犯的屁眼,然后用力捅进去,外面只露出一寸多长的一点儿。这一回女犯没有叫喊,因为比起木驴上插肛门的木枝来,这已经算舒服的了。
  别州刽子手系列之——刘小刀3
  午时三刻的号炮“通”地响了起来,“刘大刀”操起一把磨得雪亮的大刀,静等着那一刻。那女人突然回过头来,可怜巴巴地对着刽子手:“大爷,您千万要快一点儿,别让我多受罪呀。”这话“刘大刀”听得多了,他笑了笑:“快,一定快,保证一斧一条腿,决不来二回。”那女人得到了保证,重新把头扭到另一侧趴下。刽子手举起手中的大刀,一个衙役从公案那里跑过来,口中高喊:“大人有令,行刑。”说完将一只火签丢到台子上。“刘大刀”的手就是快,那刀斩在女人腿上的声音同火签落地的声音几乎是同时响起,那女人还没有感觉到疼,第二刀又斩在另一长腿上。那大刀落点十分准确,女犯两条白花花的大腿齐着臀股沟离开了她的身体,鲜血从刀口一下子喷了出来,溅了旁边帮忙的狱卒们一身。他们把捆着女人膝部的绳子解开,喊了一声,石梁上的狱卒便摇动辘辘收紧绳子,将那两条女人的腿提离了木案,吊到离石梁只有二尺左右的地方。直到这时,那女犯才“嗷”的一声惨叫出来。接下来,刽子手又从狱卒那里接过一个铁制的器械,这可是别州专有的东西,名叫阴锚。那是一个直径一寸左右,长半尺的圆柱形物件,有两层套在一起,中间的芯杆末端有小环,另一端连着两个活动的翼板,向外面的套管中推芯杆时,翼板收起来成为一根圆棒,向外抽芯杆时,翼板便撑开,变成一只有四寸左右宽的小铁锚。“刘大刀”再次用手按住那痛苦扭动的女犯的屁股,另一手把那收成圆棒的阴锚从女犯的阴户捅了进去,等感觉已经捅到底了,他一手扶着套管,一手用力将芯杆向外抽紧,那女人再一次嚎叫起来,因为张开的翼板撑破阴道壁插入了腹腔。“刘大刀”松开扶套管的手,还放回到女人的屁股上,然后用力向外拉那根芯杆,并轻轻摇了摇,感觉到两个翼板已经确实钩在了女犯的坐骨上,这才把那石梁上中间那根绳子上的铁钩钩在阴锚的小环上,向上打了个如呼后便退到了一边。石梁上的人再次摇起了辘辘,收紧绳子,不过,这一次吊上去的却是那个失去双腿的女人,女人的身体将将被提离案子的表面,“大刀”喊了“停”,他将女犯背后的亡命招牌拨下来,插在女犯屁眼儿中的木棍上,然后再次发出信号将女犯的身体完全吊上去。
  别州的刽子手除了行刑之外,还负责为雇主设计行刑的方法。象这种名叫阴锚的东西便是“刘大刀”的得意之作。按刑律,凌迟刑是用刀将犯人身上的肉一小块一小块地零碎割下来,以延长他们的痛苦,按罪行轻重又有刀数之分,最少的是十二刀,多者无数,所需刀数过后,“男则去其势,女则幽其闭”,意思是无论男女犯人,都要将生殖器割下。别州的男犯人行刑就是按和律制施行的,但对于女犯则没有这样作。别州女犯的凌迟刑只有三种形式,最轻的一种是将经过破身和木驴游街的女犯分开双腿倒吊在刑场的石梁上,由刽子手用木棍塞住肛门,然后用牛耳尖刀从女犯的阴户捅进去,向下一划剌到胸骨,犯人的肚子便整个裂开了,然后将内脏一股脑全扯出来丢在一保竹筐内。犯人的心脏一被掏掉,立刻便死了,这时刽子手再将她的人头割下,与掏空了的光裸尸身一同吊在梁上。最重的凌迟刑则根本不用刀,在地上竖一根枪杆,上端锉成圆头,将光屁股的女犯阴户套去后向下按,让枪杆从颈窝穿出,女犯就那样在枪杆上插着到死为止,由于枪杆是圆头,所以不会将内脏戳破,因此出血很少,而且不致命,最长的时候女犯能在枪杆上挣扎上两、三天。今天对这个女匪用的是中等的凌迟,毕竟身体有严重的硬伤,所以女犯会很快因严重失血而死去。
  女犯的身体一被吊到梁上,刽子手的工作就算完成,剩下的事情是由狱卒们完成的,他们首先用水把那两条光溜溜的大腿上的血迹洗净,然后开始用水时不时淋在女犯的身上,免得血弄脏了她的裸体。这件工作要等到血完全流尽为止。
  “小刀”跟着父亲离开法场回家,留下那女人在石梁上痛苦挣扎,一般情况下这种死刑犯人要一两个时辰才会死亡,这之前都要一直忍受着那难言的痛苦和耻辱。
  现在许多人都跑到大路上去了,从那里正好看到女犯朝向天空的阴户。由于没有了双腿,所以她的屁眼和阴部全都那样清晰地暴露着,任何人都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瞧个明白。
  “刘小刀”回家后一整夜都没有睡好,并不是因为那行刑的血腥场面,因为他天生就是个冷血的人,但那女人漂亮的裸体却令他想了又想。
  此后的两年多时间里,“刘大刀”每逢处决女犯就带上儿子同去,恰好赶上这阵子女犯又特别多,二十六个月的时间里竟有四十多名女犯被解决掉,除了一名是四十来岁的半老徐娘外,那些女犯还都挺年轻,模样身材也堪称上品,“刘小刀”因此也充分领略了各种各样的女性裸体。
  “刘小刀”一生经历过无数次行刑,玩儿过的漂亮女犯数以千计,连公认的“别州第一美女”何家大小姐也成了他的胯下之臣,以至于到后来,他已经对普通女人完全失去了兴趣,用他自己的话说,把她们脱光了放在自己身上都难以提起兴头。由于他对女人的要求出奇地高,因此凡他对女人的评价,别州人都认为是最恰当的,这从“别州第十八美女”一事便可看得出来。
  何谓“别州第十八美女”,便是知州衙门所在地别县当时县令的三女儿。此女果然也生得不错,但未出嫁前为了提高自己的身价便故意打扮得花枝招展地在刘府门外转了好几天,为得是让“刘小刀”出来进去多看上她几眼,因为相貌普通的女子“小刀”的确连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别看“刘小刀”是个刽子手,一是因为他家道殷实,二是因为他相貌堂堂,三是因为他最会玩儿女人,凡经过他手的女子无不说出一个“妙”字来,所以自荐枕席者甚众。一个小妾告诉他那个小姐一直在府门口转来转去,他还以为又是登门求嫁的,便让小妾准备了一包银子自己拿着出来,走到三小姐面前把银子递给她,低声告诉她不要再来了。谁想那小姐居然把银子推还给他,低声说了一句“多谢抬爱”,便转身离去再没回来。
  过了几天他到街上的酒楼小酌,听人们议论说县太爷的三小姐同张乡绅的大儿子订了亲,彩礼足足装了十几辆大车,又说什么三小姐是“别州第十八美女”
  云云。“小刀”不明就理,便向人们请教,这才知道自己那天给银子的那个姑娘便是三小姐。由于“小刀”是低声同她说话,所以周围看热闹的人并不知道“小刀”到底说了些什么,只知道他不仅同三小姐说了话,还给了她银子。三小姐回去后,县令府中的家人逢人便添油加醋地说“刘小刀”看上了三小姐,给她银子想求一席之欢,并由此认定三小姐堪称“别州第十八美女”。有了这“第十八美女”的名声,小姐的身价自然不同一般,立刻便有数家乡绅派人提亲,县令自然是选了条件最好的张家公子为婿。知道其中的原委,“小刀”简直哭笑不得。
  为什么排名十八号的美女竟能得如此好处,那第一到第十七名美女岂不要上天了。其实不然,这前十七个美女中,第一、二、五、九、十、十一、十五、十七名美女都是被“小刀”玩儿过后处死了的女犯,另外九个当中,除知州大人的四姨太排在第七外,其余八个早都被“刘小刀”收在房中,成了他的小妾,所以,即使能排在第十八位,也足以令夫家自豪了。
  这些美女的排名又是怎么来的呢。“小刀”不是个文雅书生,平时同朋友在一起当然不会是什么吟诗作画,所谈者不外乎金钱和美女,有心人听了,便按“小刀”对他经历过的女人的评价排了个顺序,于是便排出了“别州十七美女”。
  其实这种排序方法并不见得准确,因为还有许多啸聚山林的女响马久居山寨,外边人是难得一见的,此外,“刘小刀”评价女人时,也免不得带有个人感情在于其中,排名第二的周小蕙就是这种感情的具体体现。
  说到别州的刽子手,每个人都有一个绰号,很少有人知道他们的真实姓名。
  刘家父子之所以被称之为“大刀”和“小刀”并不是因为他们辈份上的差异,而是由于他们行刑时所用的器具而来。一般情况下,刽子手都使用官家给准备的刑具来执行,那时候主要的刑具有三种:斩首时使用鬼头刀,剁四肢时使用板斧,割肉时使用牛耳尖刀。而刘家父子所使用的刑具却是自己打制的,父亲在别州以力量著称,他行刑时喜欢用一口长柄大刀,那刀的刀杆有一尺长,刀头长二尺,宽一尺,背厚足有半寸,除了剖腹之外,老头子都使用这口刀。由于力大刀沉,所以杀人从不拖泥带水,犯人们听说刑的是“刘大刀”,那心就放下一半,知道自己不会多受痛苦。而“刘小刀”的家伙事儿却是一把形状奇特的小刀,那刀长一刀五,形状象剑,但只有一面开刃,而且护手也象其他刀一样是个椭圆形的盘。
  无论斩首、凌迟,“小刀”行刑时从来只用这一把刀,但一是他本人武功不俗,再者他对人体的结构十分了解,杀人时全用巧劲儿,所以也从不失手,“小刀”
  行刑的技巧已经是出神入化,比他老子更胜一筹,堪称是别州行刑第一人。
  “刘小刀”第一次行刑就技惊四座,从而奠定了他在别州刽子手中的地位。
  那年他十七岁,老父亲看看教他也教得差不多了,该知道的行刑方法和道上的规矩都知道了,便打算给他个机会实习一下。刚好赶上知州府的衙役来传令斩一个土匪,老头子便推病不出,而让儿子替他前往。各衙门口的人都认识“小刀”,因为近四五年来,几乎每次行刑“刘大刀”都带着他在一旁观摹,知道他从小便有志于此,也不觉得奇怪,可那个犯人却吓坏了。首先是他没想到杀自己的是一个只有十来岁的小毛孩子,不知道他有没有这个胆量,因为胆量小的人手会软,刀便砍不准,自己岂不是死不了活受罪,等一看见刽子手拿出那把又窄又短的小刀,他更是惊得浑身都发毛了。他大声叫骂起来:“狗官,老子又没有推你家孩子跳井,干什么派这么个毛孩子来折腾我。老子犯的不是剐罪,怎么让我受零碎罪。”“小刀”虽然看父亲行刑看得多了,胆子不小,但毕竟是第一次杀人,杀的又是一个人高马大的黑大汉,心里多少有些打鼓,偏偏这家伙一叫骂,把他给惹火了,一股豪气从胸口直冲顶门。他用手指着那家伙叫道:“你别狗眼看人低,怎么知道老子就让你受零碎罪,别看小爷的刀小,要是一刀砍不下你脑袋,老子从此不再动当刽子手的念头。”
  一听这话,那家伙气势立刻被打下不少。“好样的,小娃娃,你要是一刀杀了我,阎王爷那儿我替你请阳寿,让你长命百岁,多子多孙,下辈子我给你当儿子孝敬你。”“你瞧好吧!”“小刀”的犟性上来了:“跪好了,别乱动,否则别怪我。”
  没有人相信这年轻刽子手的能耐,他们都等着瞧热闹呢。“小刀”的手象父亲那样快,不,应该说比父亲快多了。本来他的刀是用右手拿着背在身后,并且面对犯人站着,人们还以为他会绕到犯人身后去行刑,一般砍脑袋都是这么干的,所以当行刑的火签刚落到地上,人们看到他的刀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换到了左手中的时候,还以为他是左撇子呢。直到那小刀“呛啷”一声入了鞘,人扭头下台扬长而去,人们才知道他已经把人杀了。再看那犯人,仍然直挺挺地跪在台上,眼睛里满是惊讶与不相信的神情,他的头还长在脖子上,只是那脖子上的皮早已裂开,缩到了肩头上,起初是白白的,一点血都见不到,然后是很慢地渗出了血珠,顺着长满黑毛的前胸流下来。直到这时,他才知道自己已经是死人了,他努力地张开嘴,用最后的机会说了一声:“好快!”便象山一样轰然扑倒,斗大的人头随着身体的倒下被甩出多远,直接落到了台下一个围观者的身上,吓得那人惨叫一声尿了一裤子,回家后便大病一场。法场之上立刻一片喝彩之声,“刘小刀”
  之名也从此传遍全城。
  首战告捷增强了“小刀”的信心,也使得当时的知州和县令对他刮目相看,从此奠定了他在别州法场上不可替代的地位。老“大刀”看到儿子的成就也十分满意,那一年,他请求知州允许他和儿子轮流执法并得到了准许,也就是在这一年,“刘小刀”第一次杀女犯便遇到了他口中的“别州第二美女”周小蕙。
  老头子知道自己儿子是个天才,不愿意让他把第一次随便给一个女人,所以每逢处决女犯之前,他总要事先去看看。看一个不满意,看一个又不满意,所以每到处决女犯时他总是自己前往。儿子正是处在年轻冲动的时期,既然见过了赤条条的女人,怎能不想试试,此时的他就是给头母猪也不会嫌弃,何况别州的女人个儿顶个儿的白净漂亮,他怎么懂得老子的苦心呢。老头子知道这些,但他还是让儿子耐心地等等。
  直到有一天,老头子兴冲冲地回来告诉儿子:“过几天有个女响马要砍脑袋,我已经向知州老爷讨了令,让你去侍候,你好生准备,养足了精神,可别到时候拉稀。明天一早你就去牢里挑帮手吧,记着挑几个年轻的知道吗?那妹子生得有十二分的人品,要不是作响马的,我一准给你讨来作媳妇,唉!可惜了!臭小子,你真好福气。”
  “刘小刀”明白,找帮手就是去找捆人的狱卒。这里的人很讲究“冤头债主”
  的关系,从不许对刽子手报仇,否则无论黑道白道,都会出面干预。但刽子手只能对被别人绑好了的人用刑,否则便是杀人害命,死者的亲友便可以此为借口报复。另一方面,那些老狱卒都是和“刘大刀”共事的,同“小刀”之间便有了辈份上的差别,因此不宜与“小刀”共淫一女,这就是老头子为什么让儿子选年轻帮手的原因。
  初次上阵的“小刀”一夜都没睡好觉,第二天便去牢里挑了六个与自己年龄相差无几的毛头儿小子作帮手。那几个年轻的狱卒不是“童子鸡”也是“生瓜蛋子”,一听说让玩儿女人都兴奋得不得了,回去后相互帮忙练了一整天的捆人术。
  行刑的前夜到了,“小刀”准时来到“剥衣厅”,他坐在炕上让帮手去把犯人提来。
  第一次杀女犯,“小刀”自然要摆摆刽子手的“谱儿”,尽管那女人一进来,“小刀”就感到她的身材甚好,却一直都坐在那没有动。直到几个年轻的帮手把那自己脱光了衣服沐浴之后的姑娘绑好带到破身台前,他才故意施施然地走了过去。
  寻女人背向大炕站着,“小刀”起初只能看到她的后背,即使这也足以使他感觉到一个青春少女特有的美妙。" 小刀" 看父亲处决年轻漂亮的女犯已经不只一次,但都没有眼前这个姑娘那么令人动心。她的身材比一般女子高,腰儿细细的,腿子长长的,小巧的一双玉足,紧夹着的圆圆的臀部。一身皮肤象白缎子一样光滑,玉石般透亮。不用说摸,光是看,那修长的双腿和紧紧夹住的臀部就已经诱发了他的冲动。不过,他到底是“刘大刀”的儿子,玩儿什么样的女人都要细细品味。所以,他并没有急着去看她的要紧之处,而是直接从后面把手伸向了她的脊背。当他的手触到那女犯光裸的肌肤的时候,他感到那姑娘的身体微微的一颤,父亲告诉过他,这是黄花姑娘所特有的反应。“小刀”这也是第一次接触女人的身体,那女孩弹性十足的肌肤令得他几乎要象第一次看到那个女强盗的肛门般叫出声来,胯下那话儿无法控制地挺立起来,裤子上支起了一个小帐篷。
  他从那姑娘稚嫩的双肩开始抚摸,双手慢慢地滑过她那反绑着的双臂,然后在她的腰肢上左右滑动,接着,手从她的身体两侧向下滑向她的双脚,他自己也在她身后蹲下来,慢慢抚摸她细细的脚踝,再从正后侧顺着她的小腿、大腿向上移动自己的双手,最后停在她那圆弧形的臀股沟处。他明显地感觉到那女子身体上传来的阵阵颤栗,也感到自己对那两块圆圆的肌肉的渴望。
  经过短暂喘息后,他终于把手放到了那姑娘的屁股上。他先是轻轻地,慢慢地用手掌在她的屁股上呈圆形抚摸,感觉她那圆润雪肤的美妙,然后他开始有些无法控制地用手掌一下下地大把抓握她的肌肉,同时两只眼睛紧紧盯住因他的揉弄而时开时合的尾骨下面的缝隙,从而欣赏到那时隐时现的菊门。象是有什么东西操纵着他,他最后忍不住长时间地握住她的臀肉,让她那谈褐色的小小肛门充分地暴露在空气中。
  看了一会儿,他站起身来,冲动地从后面搂住她的身体,左臂横着揽在她的胸前,手抓握住她右边的乳房,大把大把地揉搓起来,同时右手也从她身侧绕过去,在她光滑平坦的腹部上下抚摸起来。他把头从她的肩头伸过去轻轻咬住她的一只耳垂,同时让自己的下体紧紧地顶在她丰满的屁股上。他听到了那姑娘粗重的呼吸,也听到自己重重的心跳,嗅到那女孩儿幽幽的暖香,也嗅到自己淡淡的汗臭。他的左手从右乳移到左乳,又从左乳移向右乳,而右手则从膈部移到腹股沟,又从腹股沟移到膈部。
  慢慢地,他感觉到那姑娘的身上开始出汗,呼吸也因过度急促而变成了用张着嘴的娇喘,他知道,这女孩的身体开始发生那种父亲讲过的变化,可以进入下一个阶段了。他的右手本来一直在她腹股沟以上的部位移动,现在他慢慢向下,滑到一个生着软软茸毛的小山丘上,她的身体抖动得更厉害,同时喉咙中也开始发出一丝轻轻的呻吟。那声音十分富有磁性,吸引他向着更深一层的动作发展,于是,他的右手在她的阴阜上揉搓了十来下后,便坚决地向她的两腿之间滑了进去。
  “不要,啊,啊,……。”那姑娘苍白无力的反对变成了无法控制的哼叫。
  他感到自己摸到了两片厚厚的肉片,软软的。尽管她的腿夹得很紧,到底不是一个身体强键的小伙子的对手,他把中指从她的肉唇之间伸了进去,让她们紧紧裹着他的手指,然后他摸到了另外两片小些的肉唇和一颗硬硬的豌豆大小的肉珠儿。
  她的身体突然一下变得僵硬起来,整个人直直地挺着,头向后仰起,颤抖也因此而停止了。他知道那是他触到那个小豆豆的原因,父亲告诉过她,那个小豆豆名叫“赤珠”,是女人全身的总要,于是,他便开始一下下慢慢地揉动起来。老爹的经验果然老道,那姑娘的身体变得越来越紧张,轻轻的呻吟也渐渐被无法控制大声的叫喊所代替,然后,他便感到自己的手指被一股热乎乎的液体给弄湿了。
  女人身体的反应对男人来说是一种强烈的催化剂,姑娘的叫喊和肌肉的收缩使他感到再也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冲动了,于是,他把那姑娘搂着拖到了方才休息的大炕边,把她抱上去,然后三下五除二自己脱光了衣服便腾身往那仰卧着的温润肉体上压了下去。虽然那女孩的身体多少有些抗拒(对一个处女来说是十分自然的反应),但他还是容易地分开她的双腿,把自己硬撅撅的二先生从她的肉唇之间塞了进去。她有些害怕地求饶,他以更加努力地顶入来回答,他感到她身体带给他的巨大阻力,但这些怎么也难不倒一个早就让欲火点燃的男子汉,他稍微调整了一下自己身体的姿态,便一鼓作气突破了她实际上十分脆弱的防线。那女孩显然是疼痛地叫了一声,然后就随着他那慢慢开始的抽动再度呻吟起来。
  她的洞穴很紧,象一只温暖湿润的手握住他男人的根本,而且那手越握越紧,把一阵阵强烈的刺激传给他的身体,催促他快马加鞭。不过,他到底是“刘大刀”
  的儿子,在已经到达完全失控边缘的他还是隐定住了自己的情绪,让自己的力量慢慢地释放出来,因为父亲告诉过他,让女犯死前充分享受男人给予的赏赐是刽子手的责任。他按照父亲所教给过他的办法,先慢慢地浅出浅入,等女人适应了再加大深度,齐根尽没,然后加快速度,数浅一深,最后变成又猛又深的强攻,当感到自己快要无法控制的时候,就停下来深呼吸,调整好以后再发动第二次、第三次进攻……。他作得非常出色,在第七次冲锋快结束的时候,那女孩儿首先无法控制地狂叫起来,肉穴随着叫喊的节奏一下下强烈地叫缩着,硬是让他把已经忍了好几次的欲望全部发泄了出来。
  完事儿以后,他又在她淌满香汗的温软身体上休息了一会儿,这才翻身下来,疲惫地躺在一边,沉沉睡去,任几个他选来的年轻帮手把那姑娘抬到破身台那边去享用。
  夜里,他醒来后看到那女孩就背朝自己躺在身边,虽然气灯已经熄了,但几盏油灯的微弱光线仍把那姑娘赤裸身体的曲线勾勒得十分动人,这使他再次冲动起来。他用手摸了摸她,发现她并没有睡着,他知道无论什么样的英雄,死前那一夜也很难入睡,既然如此,干嘛不再享用她一次,于是,他便从背后搂住她,把自己再次挺立起来的巨大阳具从她的屁股后面插了进去。那女孩这次没有作任何反抗的表示,似乎是怕吵醒其他人,所以也象“小刀”一样一声不响默默地接受着他。这次她败得很快,第一波攻击就溃不成军了,而他也随着她的溃败鸣金收军。
  第一次“小刀”揉搓那女孩儿的时候是从背后,而大炕的位置一直在气灯的灯影里,所以虽然“小刀”花了很长时间才结束战斗,一直没看清那女孩儿的脸。
  其实那也是他故意的,毕竟是自己的第一次,他希望自己的第一个女人是个美人儿,也从父亲那儿听说过她的确是个美人儿,却又害怕她名不符实,让自己失望,所以干脆不去看她。现在,他记起他在暗影中隐约感到她的脸象她的身材一样仿佛十分不错,于是又来了兴趣,微微欠起身来,把那捆住手脚的姑娘扳转成仰卧的姿势,再用双手捧住她的脸转过来仔细观看。那女孩知道他在干什么,羞得紧闭着一双秀目不敢睁开。他的头后不远处就是一盏油灯,这使得他终于能够看清眼前这个女犯的面貌。
  这一看可吃了一惊。为什么?是因为她丑吗?不是,这姑娘生得十分美貌,那种美是他以前从未见过的,只能用“天仙”两个字来形容,鹅蛋形的脸,细细的眉毛,弯弯的秀眼,又高又直的鼻梁,和一张小小的嘴巴,无一处不是配合巧妙,实在是上天的杰作。那为什么?因为她看上去十分眼熟,可在哪里见过呢?
  “小刀”瞑想了半天,终于想起来了,这女孩论起来应该是他的师姐。
  原来,“小刀”自小胆大,经常一个人上山去玩儿,五岁那年,他在后山偶然发现了隐居在那里的一对父女。父亲三十岁上下,女儿大概七八岁的样子,那父亲每天一大早就教女儿练武功。“小刀”虽小,但懂事很早,一眼就看出那伯伯教给女儿的是不是花拳秀腿,而是真功夫,于是,他便开始每天起早上山暗中跟着学了起来。“小刀”十分聪明,那伯伯一遍又一遍教给女孩的武功,他看一遍就记住了,回来就自己偷偷的练,七八年下来,他把那伯伯的武功学了个八、九成,而那伯伯的女儿也变了样子,由一个小女孩出落成了一个漂亮的姑娘,也就是那时,“小刀”自己也进入了青春期。他暗中喜欢上了那个漂亮的小师姐。
  可惜,有一天他再上山的时候,那对父女已经不见了,在他们的破草屋中,他发现了一本书和一张字条,他已经十二、三岁了,早就上了私塾,虽然不喜欢读书,毕竟被父亲逼着认识了不少的字。那字条上面的字虽然不全认得,但他十分有心计,把那些字一个个抄下来去问教书先生,然后回来放在一起念,结果发现那字条竟然是留给他的。
  原来,那伯伯原是个黑道巨魁,因被仇家追杀,乃携妻女躲入山中。不久妻子死了,他便自己带着女儿过活。他早已发现暗中偷窥的“刘小刀”,起初以为他不过是个四、五岁大的孩子,也没有太在意。后来发现他每天必来,便引起了他的兴趣,开始暗中跟踪他,发现他竟能凭记忆学会自己的武功,便知他是个难得的人才。从此,他就每天教过女儿后,便跟到“小刀”练功的地方看,发现有什么练得不到家的地方,就在第二天故意向女儿指点,好让“小刀”听到。最近,他发现仇家已经追踪到了这里,便决定带女儿远遁他乡。“小刀”是个难得的奇才,所以把自己的武功秘籍留给他。
  这一晃五、六年出去了,那伯伯和女儿一直没有音信,不想在这里遇到。“小刀”想到这儿,便忍不住轻声搭讪起来。那姑娘听他同自己说话,起初很奇怪,后来听他说过自己的经历,才知道他就是那个父亲说过的奇才,也就讲了自己的经历。原来,她叫周小蕙,那天父亲带着她离开不久,便发现了仇家的行踪。父亲知道仇家人多势众,自己的武艺虽好,恐怕也难以抵挡。为了怕连累女儿,便硬逼着她自己逃命,后来,她在路上听说附近杀了人,便偷偷溜去看,果然是自己的父亲死了。她偷偷掩埋了父亲的尸体,便又回到那个小草屋。可一个女孩子家,孤苦零丁,怎么生活呀。于是,她也走上了与许多别州孤女同样的路,上山为匪,拦路打劫,成了本地著名的“单溜花儿(一个人单打独斗的女强马)”。
  那时她才不到十五岁,四、五年下来,死在她手下的客人已经超过了几十人,她也成了官府的要犯。“久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她终于落在捕快们设下的陷阱中,被获遭擒了。
  “我去同州官大人求求情,让他们饶过你吧。”“小刀”十分天真。
  “不要。”周小蕙比“小刀”明白多了:“我身上有几十条人命,被抓的那天还杀了两个捕快,除非你是州官的老太爷,否则谁也救不了我。”
  “那我放你跑了吧,跑得远远的,别再回来。”
  “不必了,我不想连累你。再说,我已经在官府挂了号,跑到那里,早晚还是要被抓住,砍了脑袋给人看。再说,爹娘死了,我一个人不过是苟延残喘而已,我不想过那样的日子。好兄弟,你的心意我知道,但我已经没有指望了,多活一天就多受一天罪。”
  “可是……”
  “我知道。好兄弟,姐姐求你点儿事。”
  “什么事?”
  “你先答应我!”
  “好,我答应,一定给你办到。”
  “姐姐这一死是不能免的,可是姐姐希望死得痛快点儿。我知道,你既认出了我,自然不愿意再动手杀我。可这别州府的刽子手只有你有武功,除了你,还有谁能让我放心呢?”
  “这……”“刘小刀”这回为难了,不过,周小慧说的是实话,还能怎么样呢。“好吧,我答应你。”
  “这才是好兄弟。还有件事求你。”
  “既是你的兄弟,还有什么求不求的。”
  “能为姐姐收尸吗?”这别州死囚行刑后要示众数日,然后官府雇人用车将尸体拉到山后仍进山涧之中,家人怕受连累,很少有人收尸。
  “一定。”
  第二天早晨,周小蕙被拉出去游街示众的时候,“小刀”特意叮嘱帮手们直接将她送到刑场,少受些路上的颠簸。那几个狱卒自然不敢不听“小刀”的,因为今后能不能有机会玩儿年轻女犯全在“小刀”的一句话呢。不过不管怎么样,周小蕙仍然赤着身子,叉着两腿在刑场让无数的男人连看带摸玩儿了一上午。既然是这里的传统,“小刀”和周小蕙都没有对此太过在意。
  行刑前,周小蕙被从囚车上解下来抬上那个木案子,两脚腕被绳套套住。“小刀”按惯例把所有女犯都不能免的那种圆木棍给她的肛门和阴道各塞上一根。
  他插得很小心,她没受多少痛苦。
  他没有忘记自己的诺言,为了不让周小蕙经历太多的死前恐惧,他甚至在没有事先将刀出鞘。这次别州的人又开了一回眼,因为这次“刘小刀”拔刀、斩首和收刀入鞘一气呵成,人们只听到一声刀和鞘之间的当啷声,犯人就已经人头落地了。
  三天后,“小刀”又如约将小蕙的尸体收敛起来埋在当年的草屋后,每年他都去那里给她和伯伯上坟。
  人们总是对自己第一次的印象特别深刻,加上周小蕙又有同“刘小刀”非同一般的关系,所以如果不是何大小姐的确美貌超群,又有谁的美能在“刘小刀”
  的眼中超过小蕙呢。“小刀”这样告诉朋友,除非有美过周小蕙者,否则他谁也不会娶,因此,虽然“刘小刀”家中美女如云,却无一人能够获得任何名份也就不足奇怪了。
  也许有人认为“刘小刀”很冷血,甚至连自己的初恋情人都毫不犹豫地杀掉了,其实,只有“小刀”的一两个特别亲近的朋友才知道他一生都没有忘记过她,不过,他既然选择了这一行,还能怎么样呢。
  别州刽子手系列之——刘小刀4
  “刘小刀”不是神仙,所以行刑时也并不都是顺利的。在他的记忆中,最倒霉的一次行刑是闹义和团。
  在此之前,光绪皇帝下了一道圣旨,废除凌迟之刑,就这样,四川的一个女匪成为正史中最后一个被判凌迟处死的犯人。对于别州人来说,这道圣旨可不是什么值得欢迎的事情,行刑技艺超群的刽子手“刘小刀”更不会喜欢这一决定,别州的上上下下在这一问题上是一致的。不过圣旨总归是圣旨,从此以后,“小刀”就只好专攻砍头的功夫了。
  义和团的风刮到这里很晚,那是临近州一个水城中的一对兄妹组织起来的,他们出身官宦之家,消息比较灵通,为了在人前风光一番,便来到别州组织义和团和红灯照的分坛。别州的人为匪的固然不少,可没胆子当土匪,又不甘心无声无息的也有之,于是,便有几百人参加了义和团,他们以为太后老佛爷都说义和团是义民,自己参加应该不会有错。分坛组成的第五天,就组织了一次攻打洋教堂的活动,把附近仅有的一家洋教堂一把火给烧了,洋教士知机事先跑了,于是就把几个教民给杀了。令他们万万没想到的是,打教堂的第三天,朝廷便下旨说义和团是暴民,着令捉拿严办。
  为什么这么快?原来,义和团被朝廷承认的消息是通过口口相传传到这里的,传播速度相对慢一些,而朝廷捉拿“拳匪”的旨意却是加急公文送达的,所以要快得多。实际上,别州分坛开坛的时候,天津的官兵已经在向义和团下手了。
  分别担任分坛大师兄和红灯照分坛大师姐的那对兄妹是高官子弟,消息来得快,官兵来捕人的前一天晚上就已经跑掉了,留下当地跟着凑闹而当上二师兄和二师姐的两个倒霉蛋当了替罪羊。捉得快,判得快,杀得也快,因为朝廷的旨意明白:就地正法,不延时日。那一男一女本来不过想借机风光风光,过一过出人头地的瘾,谁知道枉送了性命。
  那女孩原本是小月班的头牌刀马旦,才十九岁,是个黄花闺女,虽然比不上“小刀”的几房小妾,却也出落得婷婷玉立,美艳多姿,令“小刀”又好生过了一把“开苞”的瘾。不过,接下来的事儿就说不上怎么美妙了。原来,别州女匪早就知道自己过的是什么生活,而且她们平素也经常与死神擦肩而过的,所以根本就不会把死当一回事,虽然在游街时和刑场上不大会象男人一样唱上一段戏表明自己的无畏,却也都表现得十分平静和从容。就连那些外地来的女“长毛儿”
  们,虽然破身的时候大哭小叫,行刑的时候却都十分坦然。而这个红灯照分坛的二师姐可就一点儿也没有二师姐的风度,因为她根本就没有想到自己这个“义民”
  怎么会一夜之间就成了“拳匪”,而且还要砍头。
  早在行刑日早晨被助手架出去游街的时候,那女孩就开始面色焦黄,虚汗不止,两腿瘫软,浑身发抖。“小刀”知道她有些害怕,就劝了她半天,看着她平静下来,才让助手们把她送出去。后来“小刀”听说,一上大街,她就不停地哭,不停地喊冤枉,令围观的人们十分不满。
  “小刀”到达法场的时候,看到她状态再次变坏,所以不等从囚车上解下来,就赶快拿着一支肛门塞过去给她插上。谁知甚至连这一点儿时间她都坚持不住,“小刀”手中的木栓刚刚碰到她的屁股,早已失去控制的她便屎尿齐出,正好全给“小刀”招呼上了,弄了他一手一袖子,引起人群一阵哄笑。一般的刽子手行刑时都光着膀子干,怕犯人的血弄脏自己的衣服,而“小刀”自恃刀快,从来行刑时都是衣着光鲜,这下子活生生把一件新做的大褂给糟塌了,虽然监斩的知州大人特地又赏了他一身新衣,可还是让“小刀”十分不快,所以行刑的时候,“小刀”就给她加了一盘菜。
  当监斩官的火签落到台上的时候,大家期待的那颈上一刀并没有立即出现,而是从那女戏子大敞着的两腿间“扑哧”一声捅了进去。那女人“嗷”的一声惨叫起来,本来已经瘫软得象烂泥一样的漂亮身子猛地一挺,才又随着那断头的第二刀重新瘫下去,从她那微黑人两片肉唇之间,一股鲜血流出来,经过长满卷曲黑毛的阴阜流到木案子上,又顺着她那雪白的大腿同木案间的缝隙处流到案子的一端,然后滴到那石台子上。现场一片喝彩,没有人对“小刀”的行为提出任何指责,因为在这里,监斩官的火签落地之前,刽子手开刀是犯法的,而火签落地后,如何行刑基本上是刽子手的权利,谁规定斩首就要一刀?想当年谭嗣同不是挨了六刀才断头吗?更何况别州的人都喜欢英雄豪杰,最讨厌的就是怕死鬼,那怕她是个女人。
  既然是别州历史上知名的刽子手,在行刑技术上自然也会有其贡献。让所有刽子手都有同他一样的快手快刀是不可能的,但如果有了一种器械,让一般的人学学就会用自然还是可以的。“刘大刀”不是就发明了“阴锚”吗?那么“刘小刀”又发明了什么物件呢?
  这还得从闹“长毛儿”说起。别州离广西并不算近,所以太平天国的足迹起初并没有踏到这里,官军同太平军在别州地界上只打了一仗,那是翼王石达开被迫带兵从天京出走后,此时太平天国已开始走向灭亡。
  从翼王离开天京,就始终没有摆脱曾国藩湘军的纠缠,人是越打越少,仗是越打越糟,到了别州附近,早已是人困马乏,又赶上湘军大举赶上,不得已派一支小部队阻击追兵,以掩护主力转移。这支部队人少势弱,不久就被打散了,其中的几百名锦绣营的女兵转战了八天八夜,终于摆脱了追兵逃至别州南边的山脚下的一片树木里,一到地方,她们便累得倒地睡去,却倒霉地被当地的民团发现。
  除了战死的和有机会自尽的,大约有二百来个年轻的女兵被民团擒获。据说她们当中的大部分人被人捆绑起来抬进别州城都还没有睡醒。
  别州的官员们自然是加官进爵,不过这些太平军女兵可就倒了大霉。曾大帅派来验收战俘的官员看过这些女兵后只说了一个字:“剐!”便决定了她们的命运。
  与别州那些时吃香喝辣的女匪相比,这些女俘可就算不上漂亮了,她们始终处于不断的争战中,满面风尘不说,这几个月被人家追得逃来逃去,更是一个个形容憔悴,虽然“刘小刀”正当年少,却也实在没有兴趣去玩儿她们,更何况一下子二百来个也玩儿不过来。不过过场总得走走,他便从中选了一个还算凑合的小头目勉强上了一回,其他的便放手让那些被临时派来帮忙的民团团丁去过瘾。
  虽然“刘小刀”玩儿女人十分挑剔,但那些土腥味十足的团丁可都是些好长时间没见过女人的色中饿鬼,也不懂得什么怜香惜玉,只管上马就干,没了命一样地狠插,使那些女俘们受尽了折磨,再说她们都是外地人,并不象别州的女人那样了解别州的独特传统,所以破身的时候一个个又哭又叫,拼命挣扎,弄得那临时辟作破身场地的城东军营里鸡飞狗跳,不亦乐乎。
  在别州杀人当然是按别州的规矩来。可这么多女俘“刘小刀”一个人怎么忙得过来,再说虽然曝尸的地方不成什么问题,可一下子那里赶制得出二百多架木驴呢?于是,“刘小刀”便发明了木驴的简易替代物——“探海钩”。
  那是用当地盛产的竹子制成的,先砍一根又粗又长的大毛竹,在上面每隔三尺打一个小孔,插进一根一寸粗细,三尺长短的水竹,再用细竹和藤条制成斜撑固定住,样子象一个巨大的梳子。让梳齿立着放在地上,把已经破过身的太平军女兵们反绑着赤条条地架上去,那梳齿的高度正好插进她们的阴道直抵子宫,再给她们的脚腕绑上一根二尺来长的竹棍,使她们的两腿无法并拢,就算完成了。
  这里的毛竹很长,一副“探海钩”可以插上十几名到二十几名赤条条的女俘。那梳齿的高度恰到好处,她们即使踮起双脚,也无法从上面摆脱出来,而且,如果一个女兵单独插在上面,她还可以用主动侧倒在地上的办法逃脱,把十几个人一同插上去,相互间互相牵扯,便谁地跑不了了。
  破过身的女俘们便被一串儿一串儿地插到那“探海钩”上,每个“探海钩”
  的一头儿拴上绳子,用一头水牛拉着,穿过别州的大街小巷游街示众。与普通木驴相比,虽然插在女俘下体的竹棍并不是不停地抽插,但别州是个山城,街道凹凸不平,所以偶而来的几次深深的插入却让女俘们不由自主地挺身踮脚,尖声哀叫,反而更让那些围观的人群感到异常刺激,喝彩声不断。按照惯例,女俘们被用“探海钩”串着游了半日,才来到那个远近知名的刑场上被凌迟处死。
  “阴锚”是用铁打的,急切之间也没有那么多,于是,便临时将附近各乡里屠户们挂肉用的铁钩子收集了起来,先由“刘小刀”作示范,把那个女俘小头目的双腿齐根切下,再将铁钩从她的阴户中钩进去,从她的腹腔内拧了一个角度,侧钩在她的骨盆上,然后便把她没了腿的身子倒吊在石桥之上。二百多个女俘让“刘小刀”一个人是杀不过来的,所以找了三、四十个年轻力壮的团丁来干,他们可没有“刘小刀”那般熟练,一条人腿就得用板斧剁上好几下儿才能砍掉,铁钩子在女人的肚子里转来转去也找不到方向,有时候,明明他们已经感到铁钩吃上劲儿了,可把人往上一吊,却“扑通”一下子掉下来,女人雪白的肚子也被铁钩钩豁开一个大口子,只疼得那些女俘哭爹喊娘。后面的女俘看得害怕,纷纷央求要“小刀”来杀她们,不过,那也得“小刀”看得上才行。
  折腾了一下午,才算把这些女人杀完,“小刀”毕竟是主力,他一个人就杀了六十来个。石桥和铁钩终究也有限,所以这些女俘的尸体并没有全部挂在石桥上,而是只把她们的躯干部分挂在桥上,而她们雪白的大腿则被分开,左腿在石桥下的石台上摆了一大溜,右腿则被洗干净后,用刑场上的血先写上人犯的名字,待干涸后,再胡乱扔在几十辆车上,派人押送到省城游街示众后送至曾国藩的大营去领赏。
  那些没了腿的女俘们倒吊在半空中,任人围观羞辱,并慢慢地耗尽她们的生命。此时,那些自以为幸运地死于“刘小刀”手下的女俘们才发现,尽管那些被团丁们处置的姑娘行刑时多受了一时的痛苦,却大多在当晚就死去了,而自己却还要在石桥上再捱过一两天。原来,“刘小刀”对人的身体了解甚深,他的铁钩除了穿透女犯的阴道底部外,并不会把她们的内脏弄破,所以出血很少,而团丁们笨手笨脚地用铁钩在女俘们的肚子里一通划拉,早已把她们的肠子钩烂,造成腹腔内大出血,当然很快也就死了。
  那是别州历史上集中处决女犯最多的一次,此后的一两年中,又有十多名逃亡的太平军女兵被捉住凌迟处死,不过因为她们比当地的女匪从容貌上有一定的差距,所以并没有引起别州人太大的兴趣。
  “刘小刀”吃过人肉吗?没有!
  “刘小刀”见过吃人肉吗?当然,而且不只一次。
  既然别州的刽子手可以替土匪去行刑,看见土匪吃人也就不奇怪了,奇怪的是女土匪也吃人,而且还吃女人,这就难免让人难以接受。但“刘小刀”十分职业,所以没有什么是他不能接受的。
  吃人的叫“黑凤凰”,是远近知名的女土匪,首先因为她手下人多势众,有七、八十个,又都是年轻漂亮的女人,其次也是因为她心狠手辣,光她自己杀死的官兵和官差就有四、五十号。也难怪官府会视她为眼中钉,肉中刺。数度进山围剿,都因她的狡猾和山寨的地势险要无功而返。于是,知州便暗中招安了一个刚刚被捉住的单身女飞贼“赛红拂”去作卧底。谁知事机不密,“赛红拂”刚刚离开州衙不久就被“黑凤凰”的人诱进山寨捉了个正着。
  黑道上的人对官府的奸细一向是最狠的,何况“赛红拂”原本也是黑道中人,帮官府对付道上的朋友是江湖中的大忌。就这样,“刘小刀”被“黑凤凰”请了去杀“赛红拂”。
  被土匪请去杀人已经是家常便饭,“刘小刀”起初并不以为意,他可没有想到,这一去会同时见到他美人榜上排名第五和第九的两名美女。一般人传说“黑凤凰”这个名字来源于她喜着黑衣,见到她后才知道不是那么回事。
  一进山,“小刀”便受到了“黑凤凰”的热情款待,一见到她,“小刀”就被深深地吸引了。她是一个二十六、七岁的年轻少妇,着一身雪白的紧身衣裤和一件大红的披风,紧裹着凸凹有致的玉体,衬托着她那美丽动人的脸庞。她的皮肤十分光亮,但却不象这个多水之乡的多数女子那样粉白如玉,而是浅棕色的,泛着珍珠般迷人的光彩,“小刀”注意到,连她露在外面的手臂也和她的脸是一样的颜色,他猜想,她的身体也一定是同样的颜色,所以才沾上一个“黑”字。
  一想到她的身体,他就感到有些喘不上气来,下面也不由自主地挺了起来,好在他穿着长袍,才算没有出丑。
  此时的“小刀”已经不是个童子鸡了,普通女子不脱光了衣服在他身上蹭半天是难以让他动情的,而这个女人居然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地就让他一见动心,可见她有多么诱人。周小蕙之后,“刘小刀”已经不相信还会有这样美丽的女人,不想偏又被他遇上了。
  见面寒暄之后,“黑凤凰”设宴招待“刘小刀”,席间,两人谈起了这次交易。
  “刘先生,久仰您的大名,知道您是别州第一把快刀,所以请您来有事相商。”
  “大当家不必客气。刘某身无长物,仅一点儿养家糊口的雕虫小技还可示人,想来大当家必是为此招唤喽?”
  “当然,论别州,谁有先生的技艺纯熟,自然是为此事相求。昨日,手下捉了一名官府的奸细,想请先生动手,不知先生肯不肯出手?”
  “刘某靠手上的刀争一碗饭吃,向来只问银子多少,不问杀的是谁,该不该杀,怎么谈得上肯与不肯呢?”
  “如此便好商量。不知先生开价多少?”
  “这要看费不费事了;如果是一刀两断,不论砍头也罢,腰斩也罢,一刀分尸也罢,五十两足矣;如果凌迟细剐,就按时间算,一个时辰一百两,不知大当家要哪一种?”
  “好说。如果是一刀两断,也不敢劳先生大驾了。这桩生意只怕要花上三、五个时辰,就依先生的价钱,银子银票由先生挑选,不过,另有一事相商。”
  “大当家尽管说。”
  “那奸细是个黄花大闺女,我这山寨中没有男人,就请先生为她破身,不知怎样?”
  “如果看得过去也还罢了,若是丑陋不堪,刘某还要另收银子。”
  “这个自然,我保证先生不会失望。还有,我寨中有许多姐妹快要出阁了,到时候就让她们看看,免得进了洞房还不知道该干什么。”
  男人出火的时候女人要参观?这可少见。女犯们破身理论上并不限制其他女性在场,男人们也不会在乎,只不过女人们大都不肯就是了。“黑凤凰”寨中清一色的女子,没有男人自然寂寞,想要过过眼瘾也没有什么不可以,“刘小刀”
  十分为女人们着想,所以也不以为意。其实在家的时候,他同小妾云雨之时,也经常让其他几个在一边看着,等他完了事,便躺在床上,把剩下的一个个叫过来用手摸,直到把她们都弄得泄了算完事。
  “大当家的果然爽快,成交了。不知货在哪里?”
  “就在后面,等饭后再说吧,免得扰了吃饭的兴致。”
  “就依大当家的。”
  这顿饭从上午直吃到未时末,然后“黑凤凰”带他去看人犯。
  后面一间柴房临时用作牢房,一个女人绑在屋子当中。那场面还真让“刘小刀”这样的用刑老手儿开了回眼。那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姑娘,大约二十二、三岁,皮肤白嫩,容貌秀美,与周小蕙和“黑凤凰”简直难分高下,不过,周小蕙是“小刀”的初恋情人,而“黑凤凰”则比这姑娘多了一分成熟女性的妩媚,所以“刘小刀”还是觉得“黑凤凰”更美一些。屋子中间相距三尺远放了两张八仙桌,一根粗竹杠搭在桌子之间,并用绳子绑牢,那姑娘的身子向后反躬成一个圆圈儿套在竹杠上,两只脚交叉绑在自己胸前,而她自己的脑袋则被塞在自己的两腿之间,正顶在自己的肛门部位,两只手分开捆在竹杠的两端,使她丝毫也无法动转。
  这种捆法“刘小刀”还是第一次见,一是想不到那姑娘的身体这般柔软,二是想不到女人捆女人还会有这样的招法。“黑凤凰”看出来了,便告诉他:“这就是大名鼎鼎的女飞贼‘赛红拂’,轻功和软功是她入室行窃的法宝,一般的办法怕她会什么缩骨功跑了,所以才这样绑着。不知能否入得先生的法眼?”
  “哪里,哪里!简直漂亮极了,这别州地界的美女,当首推大当家的,其次只怕也就是她了。”
  “妾身怎敢受先生如此夸奖。”看不出“黑凤凰”的脸有没有变红,不过,“小刀”知道她很高兴,当然,“刘小刀”也并非谬赞,所说的话倒也是由衷而发。
  “不是夸奖,是真的!”他十分认真地说:“这么漂亮的女人要受如此重刑难免让我觉得可惜。大当家的没有想过放她一马吗?”
  “她本是黑道中人,却作官府的细奸,此事天地不容,万不能饶。先生莫非想插手此事?!”“黑凤凰”有些警觉。
  “大当家的误会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刘某是个男人,怎会对美人不动心呢。不过,我既然是刽子手,决不会坏了行中的规矩。”
  “那就好。”
  黄昏时分,“黑凤凰”命手下女喽罗们在聚义厅前布置好了场地,请“刘小刀”为“赛红拂”开苞。她们不敢放开她,就连八仙桌一块儿抬到大厅前的空地上,然后用匕首割开衣服把她剥得精光,用温水和皂角洗干净了,这才去客房请“刘小刀”。
  那女人被挂在竹杠上,反躬成一个圆圈,毫无反抗之力。由于这种特殊的姿势,使她的一对并不太大的小乳异常突出地挺着,生着浓密黑毛的阴阜也高高地翘在两腿之间,两层阴唇都被自己腿部的皮肤拉扯着分开,清晰地暴露着粉红的肉穴。
  “刘小刀”这也是平生唯一的一次当着一大群陌生女人的面给另一个年轻女人破身。他是个非常竟业的人,尽管多少有些怪怪的感受,也还不会忘记把手上的功夫全都用上,他把那姑娘美妙的身体从头到脚又摸双揉,生生把个毫无经验的“赛红拂”给摸得一边“嗷嗷”怪叫,一边满屁股流汤,流出的春液把她自己的头发粘成一绺一绺的,浑身上下也都糊了一层汗水。
  “刘小刀”把她转成腰肢搭在竹杠上的状态,这样她的肉洞才正好斜斜地冲着他,然后他掏出自己那比旁人长一截,粗一号的巨型肉炮,紧贴着她的一头秀发,慢慢地,但十分坚决地轰了进去。破瓜之痛让她重重地“哼”了一声,在随后到来的一波波狂轰烂炸之下,她变得疯狂了,尖声的叫喊震得一边的铜锣乱响,完全忘记了自己是祭坛上的牺牲。
  “黑凤凰”和她的女卒们全都站在当院里参观,一边看,“黑凤凰”一边给那些雏儿们低声讲解她们将来需要的知识。“黑凤凰”已经不是处女了,她原本是一个大土匪的押寨夫人,成亲没半年丈夫便被官府捉去砍了脑袋。尽管她自己十分能干,但丈夫当年的手下终是不愿意在女人手底下混,于是她便放他们离去,自己只带着些女喽罗继续维持这个山寨。由于她胆大心细,手也比男人更狠,所以在道上越叫越响,人也越来越多,但守寡几年的滋味实在不好受。那个“刘小刀”的能干和“赛红拂”的疯狂叫喊让她比其他女匪更先感到难以控制自己,又怕让手下看出来,便借故离开,而没了她,其他女匪可就顾不了那么多,一个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刘小刀”,焦燥的双腿拚命并紧,身体乱扭,恨不得冲上去把“赛红拂”扔到山下,自己顶替她的位置,现场一片难以抑制的哼哼声。
  “刘小刀”对这种场面倒不算陌生,自己的那些小妾们看他出火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因此,他不敢太过张扬,便努努力,一口气把“赛红拂”送上顶峰,赶快结束了战斗,免得惹火上身。就算这样,他离开现场回客房的时候,还是被一大群美妙女人的酥乳肥臀给蹭了好几下儿。
  晚饭的时候,“刘小刀”的主要工作正式开始了。此时的“赛红拂”已经被从竹杠上解下来重新捆过,这次她是被双手并拢捆着吊在半空,两脚也被分别捆住向两边拉开成一直角。
  大厅前大大小小的铁锅摆了十好几口,下面架起柴火烧着清水,每口铁锅周围都放着各色各样的凳子,全寨的女匪除了少数放哨的全都各自拿着碗筷集中到这里来了。这种场面“刘小刀”以前见过多次,没想到女匪们也会喜欢这种调调儿。
  “黑凤凰”来到“赛红拂”面前,恶狠狠地瞪着她:“小贱人,竟敢跟我作对,今天老娘要好生教训教训你,也好让你知道为官府作奸细,出卖江湖同道的下场!”
  “赛红拂”“呸”了她一口:“臭婆娘,别高兴得太早,有朝一日让官府拿了去,你的下场也比我好不到哪里去,走着瞧!”
  “好——!好——!有——种!”“黑凤凰”咬着一口银牙,拖着长腔说:“那就别怪老娘心狠手辣了。”
  她走到正中的太师椅上坐定,向已经站在“赛红拂”跟前的“刘小刀”拱了拱手:“刘先生就请动手吧。别让这小贱人死得太快了。”
  “好说。刘某会尽心的。”说完,他拔出自己那把小刀,先仔细地把“赛红拂”的阴毛和腋毛都剃光了,再转到她的身后,先仔细打量着那雪白的玉臀儿,然后左手掌伸平按住她的左臀,右手的刀帖着自己的左手掌慢慢地一片,那姑娘疼得浑身哆嗦了一下儿,便有约两寸长,二指宽的一块肉皮被片了下来。他微转身,把那块嫩嫩的肉皮放在一旁小桌上的大细瓷盘子里,重又把左手按在创口处,小刀一挥,片下第二片,不过这一回可不是肉皮了,而是连皮带肉,有肥有瘦的一大片儿。他继续着他的工作,小刀走得飞快,但间隔却很长,一片片少女的屁股肉被割下来放进盘子中。
  “刘小刀”的手艺的确非同一般,那一片又一片的美女臀肉被切得飞薄,象纸一样可以透过字来,这样漂亮的肉片在知名的大酒楼中也不是没有,不过那是厨师们在砧板上慢慢切出来的,而且用的是已经杀好的牲畜。而这里既没有砧板,“赛红拂”也不是死人,虽然她咬牙硬挺着一声不吭,但身体却在不停地颤抖着,能在这样一个活女人的屁股上割下这里的肉片可就不是名厨们所能胜任的了。
  起初,女匪们只是因为痛恨“赛红拂”才要把她碎剐了出气,许多人还为花这么多钱请人来杀她颇为不解,等看到“刘小刀”的手艺,大家才觉得这钱花得不冤,看着看着,她们便由对“赛红拂”的痛恨转为了对“刘小刀”手艺的欣赏,那不是杀人,简直是艺术!
  “赛红拂”的半个屁股花了近半个时辰才片成了两大盘鲜红的肉片儿,由“黑凤凰”的侍女给她端了过去。“黑凤凰”用筷子夹起一片儿来对着旁边的蜡烛看了看,不由自主地称赞起来:“刘先生果然是高人,这等手艺只怕大清国再找不出第二个了。”
  “大当家过奖了。”
  “这小贱人虽然可恨,这一身肉倒是十分鲜嫩,想来口味一定不错,还是请先生尝第一口吧。”
  “谢了,刘某可没那个口福,还是各位当家的自己享用吧。”
  “黑凤凰”笑了笑,也不勉强,兀自将那片儿“赛红拂”的臀肉放入开水锅中,涮一涮,鲜红的肌肉已经变成白色,先在鼻子底下闻了闻,赞了一声,再在自己左手的碗中蘸了些油盐作料,放进嘴里慢慢地咀嚼着,品味着,最后轻轻摆了摆头:“妙!难得这般美味!来呀姐妹们,大家都尝尝。”
  于是,侍女便把那两盘肉片儿逐桌传去,每人一片儿,个个赞不绝口。“刘小刀”知道土匪头子们经常用吃人肉的办法让手下练胆量,至于这人肉究竟什么味道,他自己说什么也不敢吃,看着她们一个个交口称赞,也不知是真,也不知是假,不过那煮过人肉的汤倒是开始泛出一点微弱的香味儿,闻上去仿佛还不错,至少比在别的山寨中割过的那些莽汉们好多了。
  “刘小刀”接下来又片去了那姑娘的右边半个屁股,直到两边露出白森森的髋骨,然后让女匪帮着把“赛红拂”的两脚解开。臀大肌控制着整个下肢,割掉屁股,她的两条腿功夫再深也没有用。他依次把那姑娘的两条大腿、两条小腿上的肉片下来,把她的股动脉从膝部割断,就手打了个结,免得出血太多,这才把她两只纤细的脚丫儿从踝骨的接缝处切下来,早被两个手快的女匪抢了去扔在自己面前的锅里,他再分别在膝关节和髋关节处把已经剔得没什么肉的腿骨分成四段,交给侍女去放在单独一个锅中煮汤。
  然后“赛红拂”被放得低了些,“刘小刀”又把她的上肢也片肉截骨,直到只剩下美丽的头颅还长在身躯上。这回没有办法再捆绑她了,也没有必要捆绑。
  她被面朝上放在一张八仙桌上,两只大大的眼睛直直地望着天,她可没有死,还在强忍着疼痛逞英雄。
  “刘小刀”左手捏住她粉红的左乳头,然后慢慢贴着乳晕切下来,再割下右乳头。再用左手握住她圆锥形的左乳,用小刀在乳根下慢慢割了一圈,把这一只乳房完全割下来,又去了右乳房。然后“刘小刀”用手指分开她的大小阴唇,小刀从她的阴户慢慢捅进去,边割边向外抽出,再捅,再抽出……,一直割了七、八刀,把那曾经美妙动人的女阴从阴道割开到了耻骨,再用力向上一挑,便割开到胸骨的部位,一副内脏“呼”地全流了出来,他迅速地先取出她的心肝放在盘子里,然后才将其他内脏掏出来扔到地上的竹筐中,这才最终把她的人头割了下来。“刘小刀”的工作到此完成。此时天已放亮,一共用了五个多时辰,这期间,那个在痛苦中挣扎的“赛红拂”竟然一声未吭,倒让“黑凤凰”由衷称赞了几句。
  人一断气,刽子手的活儿就算干完了,后面的事他不再掺和。“黑凤凰”叫了两个平时负责厨房的女匪去把“赛红拂”躯干部位的肉拣完整的剔下来切片儿装盘,把骨头统统熬成肉汤喝。
  这种活儿实在是很累人的,当天“小刀”没回去,便在山寨中又歇了一天一夜。
  别州刽子手系列之——刘小刀5
  晚上,“黑凤凰”独自来到客房给“小刀”送酬金,并顺便致谢。
  双方互致寒暄并把正事交待完后,“黑凤凰”总是有意无意找些话茬儿不肯走。“刘小刀”冰雪聪明的人,怎能不知,再说,他也正有话要说,不如由自己挑明了吧,这种事情总不好让一个女人先开口。
  “大当家的,刘某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刘先生但讲无妨。”
  “刘某自成人以来,所阅女子无数,如大当家这般貌如仙人者鲜有其人,本欲与仙子共效于飞,怎奈刘某身为刽子手,行事之时,必当谨守规矩,不能越雷池一步。”
  “哦!难道先生同女子求欢还需要什么规矩吗?”
  “这个自然。刽子手行中自有规矩,可与妻妾戏,可入烟花巷,可于剥衣厅中与待刑者戏,然决不可与良家女子戏,亦不可与官家或绿林中女子戏,此二者大忌也,刘某决不敢忘。”
  “原来如此。先生是小妹平生所见男子中之英才,有心巴结,但决不敢强人所难,不过,先生难道没有通融之道么?”她是江湖女子,本来没有那么多忌讳,何况别州地处少数民族地区,这里的民风骠悍,自然也不会隐瞒自己的想法。
  “办法不是没有,如果大当家的作了刘某的亲眷,自然是个例外。自敝师姐之后,大当家是唯一令我有意迎娶之人。但以大当家目前的身份,却是万万不可。
  不知大当家愿否走刘某指点的明路?“
  “请讲。”
  “如果大当家愿入寒家,有两条路可行,一是招安于官家,二是金盆洗手。”
  “先生莫讲了,这两条路小妹是走不得的!”
  “愿闻其详,”
  “这招安就是投降官府,且不说小妹身负官家数十条人命,官家决不许我招安,便是让我招安,我若不向今天的绿林同道下手,官府又怎肯轻易放过我。那时候,”赛红拂“的下场便是小妹的榜样,先生难道愿意有一天被人请上山去,把小妹的身体也切作别人的口中美食么?”
  “那么金盆洗手,从此不入绿林又当如何?刘某不才,愿助大当家的化解往日仇隙。”
  原来,凡想退出江湖的,需要提前数月广发武林帖,遍告金盆洗手之事,为得是避免今后仇家上门骚扰。江湖道上有规矩,在金盆洗手仪式之前,凡与本人有仇有怨的,可邀帮手前来寻仇,本人也可找道上的朋友帮助御敌。若是洗手仪式完成,便有天大的仇恨也不得再行报复,否则便是与整个武林为敌,武林中任何人都可杀之。金盆洗手的强盗,只要不再作犯法的事,即使是官府也不得再行捉拿,所以,“刘小刀”让“黑凤凰”金盆洗手,并愿意替她接下往日结下的梁子。“黑凤凰”明白,如果“刘小刀”不是真心喜欢自己,是不可能愿意为别人化解什么仇隙的。
  “先生的心意小妹心领了。小妹也知先生的武艺决非凡人可比,有先生相助,小妹往日的仇家自然不足为虑。可是,小妹寨中七、八十个姐妹怎么办?难道都让她们金盆洗手吗?先生就有万贯家资也养不起这许多人。她们跟了我,就是因为我是她们的主心骨,我若撇下她们一走,她们即使不被官府捉了去掉脑袋,早晚也要被其他寨子里的男人们给吃了,我又于心何安呐?”
  “大当家的难道不知树大招风吗?你已经是官府的眼中钉,如果现在不思退步,塌天大祸也不过是早晚的事,你见过别州各个山寨中的女人,有几人活过了三十岁?!刘某心中既有姑娘,怎忍见你法场之上尸分两地,再说以姑娘这等案情,又岂是断头可以了得?”他他没有明说,按“黑凤凰”的案底,无论如何也是凌迟处死,但“黑凤凰”又怎能听不出来。
  “先生所说,小妹早已了然在心。只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已,命该如此,又能怎样。先生既不肯慰小妹一夜之欢,只怨小妹时运不济就是了,不过,小妹尚有一事相求。”
  “请讲。”
  “若真有那一天,还望先生亲自操办,小妹死前若能与先生同宿一宵,便别无它求了。”
  “但愿不会有那一天。”“小刀”无奈地说。
  第二天,“小刀”下山的时候,“黑凤凰”称病没有出来相送,“小刀”心中有数,一路嗟叹着回了家。
  真让“刘小刀”说中了。“黑凤凰”的山寨固守了数年未破,可偏偏就是“刘小刀”下山不足半月光景,一向谨慎小心的“黑凤凰”只带了几个人下山踩点,不料中了官府的埋伏,一行五人中,四个随从女匪被当场砍死,“黑凤凰”本人也在杀伤了十余名官兵之后力尽被擒。
  “黑凤凰”一被捉拿,寨中立刻乱了阵脚,不等官府去剿,便一哄而散,各奔前程了。
  由于“黑凤凰”杀了官军和官差无数,官府对她十分痛恨,便在判她凌迟之外,又另加了一整天的游街示众,好让被她杀死的官差家人出气。
  “刘小刀”再次见到“黑凤凰”的时候是在她死前两天,由于另加的一日游街,所以破身日就提前了一天。本来别州府在职的刽子手有两个,“刘小刀”也不愿意亲自动手,但由于“黑凤凰”指名要“刘小刀”行刑(这是她的权力),所以“刘小刀”还是没有躲得过去。
  这一回,“刘小刀”终于亲眼看到了“黑凤凰”那一身缎子般细腻的肌肤。
  她的两只乳房呈碗形,不大不小,微微颤抖着挺立在胸前,顶着两颗尖尖的粉红色小奶头,臀部圆圆的,与大腿之间的肉沟也不象一般东方女子那样呈一条水平的直线,而是呈弯曲的弧形,十分迷人。她的小腹由于勤练武功而象男人那样扁平,又深又圆的脐孔让人一看就由不得不兴奋。而当“刘小刀”分开她两条修长的大腿的时候,发现她那与身体同样颜色的生殖器早已濡湿了。
  尽管“刘小刀”早已把她看作是自己的女人,但也不能阻止别的男人去品尝这少有的美女的身体。他后来知道,第二天“黑凤凰”被拉出去游街的时候,她的遭遇尤其悲惨。那些苦主儿的家属中,凡有男丁的出男丁,无男丁的便花钱请人来替自己出气。为“黑凤凰”准备的囚车也是特制的,有一根圆木横在离车底板三尺高的地方,“黑凤凰”光赤条条地平伸了双臂绑在圆木上,由于圆木比较矮,她只能跪在车板上。支撑圆木的两根立柱的根部还另外装了一个枢轴,使另一根更高些的横木活动地装在枢轴之上。囚车走不多远,便有一家苦主家人等在那里,他们用手指抠入“黑凤凰”的下阴,把她光光的屁股抬起来,然后把那根活动的横木撑在她的腹股沟处,由于她的两脚腕被分开绑在车底板上,所以她的身体撅成一个接近直角的锐角,私处向后完全暴露出来,然后那些男人便当着围观着的面插入她的身体。一家儿发泄后,再放她跪下来,继续前进,而不远的前方还有另一家的男人在等着。就这样,“黑凤凰”在一整天中,被足足插了六、七十次。
  晚上,“刘小刀”仍然按约定等在剥衣厅中。两人谁也没有说话,但助手们却多少看出了些眉目,都知趣地走了。这一整夜,“黑凤凰”就紧紧地把自己挤在“刘小刀”的怀里,而且一直不肯让已经射过精的他把自己的阳具从她的身体中抽出去,让他觉得没有谁比她更象个“小”女人。
  “刘小刀”无法让官府改变对她的判决,他唯一能作的就是让她死得快一些,而这一点也只有他才能作到。行刑前,他把那把小刀咬在嘴里,然后用手仔细抚摸着分开双腿倒吊在他眼前的那女人的下体,她仍然不停地流着爱液,她说过只要想到他自己就会流。他感到下面有些异动,低头看去,不知什么时候她咬住了他的袍角。他的刀下去得飞快,从刀尖捅入她的阴道开始到完全剖开她的肚子只是一下子,她都没有来得及感到痛。她的肠子一下子倾泻出来,他左手伸进她的肚子里捏住她那插着圆木棍的直肠,先用一根细绳齐着棍头迅速地把肠子扎住,然后刀沿着木棍横切了一圈,这才把她的肠子头扯下来,由于被小绳扎住,所以粪便不会从肠子中漏出来。直到他把她的肠子全部拉出腹腔,她的身体才痛苦地抖了一下。然后,他比什么都快地把她还在跳动的心脏上的动静脉全都割断(这可没让任何其他人看见),接着,便把她的肝、脾、胰、胆、心、肺一件件取出,而这时,她实际上已经死了。
  由于“黑凤凰”的原因,“小刀”从此彻底断绝了取妻的想法,甚至后来又遇到更美的何家姐妹也没有使他再变过。
  转眼已经到了二十世纪,社会变革之风终于也吹到了别州这个偏远的地方。
  何大小姐回乡办学堂的消息一夜之间传遍了别州城,即使“刘小刀”从不问政治,却也忍不住要去看热闹。
  何大小姐何许人也?她家曾经是别州首富。她的祖父中过进士,作过大清朝的翰林院学士,后来告老还乡回到别州。老头子只有一子,本来也算是学富五车,但社会动荡,老爷子便不肯让这个独子再赴士途。何大小姐的父亲只生了二女,她十二岁那年,就跟着在国外经商的舅舅出了洋,如今何老爷子死了,便只剩下她们姐妹两人。“刘小刀”只见过被他列在别州第三的何二小姐,对这个何大小姐却没有任何印象。
  何大小姐的学堂不是那种给孩子们发蒙的私塾,而是给成年人讲道理的,不收钱,随便听,还管烟管茶水。大小姐自己作主讲人,二小姐帮着招呼客人。
  “刘小刀”头一次见到她就觉得非同一般的美。何大小姐大约二十七、八岁,如果单讲容貌,何家姐妹本就难分桎梏,与周小蕙和“黑凤凰”比也难说谁高谁低。但周小蕙、“黑凤凰”和“小刀”杀过的其他女匪们,包括他自己家里那些小妾身上,都是那种别州女子特有的野性美,她们之间的气质差距主要是成熟与稚嫩,过去那些的女“长毛儿”们身上则是一种军中女子的英气,而何家姐妹身上所拥有的,是那种让人说不上来的高贵气派,让人简直不敢仰视。
  何大小姐在学堂上所讲的,更是让“刘小刀”吃惊不小。以前只听说大清朝与洋人开仗,打一仗败一仗,钱是赔了一回又一回,却不知为什么总是打不赢。
  如今知道了有什么鸦片战争,知道那些败仗都是因为大清朝的皇上不好,是昏君,太后老佛爷不好,用造军舰的钱修花园子。“刘小刀”是个读过书识过字的人,与知州大人关系也不错,虽然谈来上诗词歌赋,但总算是上得了台面儿的那一类,所以听何大小姐的课便比旁的人明白得多,接受得快,自然提的问题也多,也总是问到点子上,这使何大小姐很快就注意上了他,两人也迅速熟络了。
  课后“刘小刀”经常向何大小姐讨论些时事,不过“刘小刀”十分不赞成何大小姐要让大清朝退位的想法,天下怎么能没有皇上呢?“刘小刀”无论如何也想不通。想不通就想不通吧,对于在“皇恩浩荡”的下生活了几十年的“刘小刀”
  来说,反对皇上确实是个难以转过来的弯子。为了这,“刘小刀”也没少劝说何大小姐放弃这种可怕的今头,因为那是造反,是要掉脑袋的。但何大小姐说,她活在世上就是要为天下人铲除不平之事,对比之下,生命显得太渺小了,因此,“刘小刀”对何大小姐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
  其实佩服何大小姐的又只是他“刘小刀”一人,别州上上下下几乎都知道何大小姐,也都十分佩服她的为人和胆气,就连知州严大人都是她的座上佳宾。
  大约是“刘小刀”开始进何家学堂两个月后的一天晚上,何二小姐跑来告诉“刘小刀”说,她姐姐一早被知州府请去没有回来,听说被抓起来下了大牢,请“小刀”帮忙救人。“小刀”与严知州关系百同一般,自信凭自己的面子,人一定会放回来,何况知州大人也同何大小姐关系甚好,又怎会对何大小姐不利呢?
  谁想到事情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当“小刀”连夜晋见严知州时,他也在为此事发愁。原来,早上刚一起床,知府仇大人便带了一队官兵亲至别州府,说何大小姐是革命党,朝廷有命,一律就地正法。严知州被知府派人看得死死的,没有办法给何大小姐送信,结果人便被知府的派去的人给骗来了。如今下在牢里,连他这个知州大人也无法去探监。他告诉“刘小刀”,其实何大小姐的命也不是没的救,只要她具结悔过,公开声明与革命党脱离关系,知府大人便可饶她一命。
  “刘小刀”知道,让何大小姐脱离革命党根本就是痴人说梦,看来人是救不了了,但他还是作了最后的努力,与何二小姐去牢中探望了她,并劝说她回心转意。她拒绝了,并当面托“刘小刀”在她死后照顾她的妹妹何二小姐。
  知府又派人带何大小姐去过了一堂,堂上当场判了她死刑。
  那知府仇大人也是留过洋的,在国外就认识何大小姐,并曾追求何大小姐未果,由妒生恨,当然要狠狠地报复她。他问她死前有何要求,何大小姐说:“我乃文明女子,死前不去衣、不破身、不得当众行刑。”
  仇知府当即便拒绝了她的要求:“革命党乃是十恶不赦之徒,本府要将你凌迟处死,不去衣怎么行刑;破身乃是别州自古通例,本府不便破坏,但许你自己选一人;为杀一儆百,本府正要当众处置你,怎么说不当众行刑?不过,看在严知州与你交情不浅,便许你家人行刑后收尸也就是了。”
  何大小姐知道这仇知府是个什么人,知道和他没什么可说的,便用世界上最恶毒的话骂了他一句,那仇知府听到后反而笑了,他因为有机会报复何大小姐心中十分痛快:“何小姐只管骂吧,明天的这个时候你没有机会了再骂了。”
  在何府等待消息的“刘小刀”当晚接到去衙门报到的命令便知不好,急忙告诉何二小姐准备后事,然后匆匆赶往州衙。一进大门,知州严大人早已等在那里。
  他低声对“刘小刀”说了过堂的情况,并说刘大小姐指定“刘小刀”作为自己破身之人。虽然“刘小刀”对何大小姐不愿死前破身颇为不解(他一个从未离开过别州的人是难以理解外面女子的想法的),但既然何大小姐不喜欢被男人破身,自己当然应该遵从她的愿望,到时候自己不上就是了。他把这想法告诉了严知州,谁知严知州告诉他,知府说了,如果何大小姐自己选择的破身之人不愿动手,他就让自己从府衙带来的十余个随从去干,那样岂不是更让何大小姐难堪。所以,无论如何“刘小刀”都决不能拒绝何大小姐的选择。
  仇知府对何大小姐真不是一般的狠。“刘小刀”来到大堂的时候,一干人等都在堂上,而且破身的用品也都准备下了。仇知府见“刘小刀”来了,便命自己从府衙带来的四名衙役就在堂上剥除了何大小姐的浑身衣服,推至一旁洗过澡,然后光着身子捆绑起来,重新推回屋子中间,那里已经摆好了从大牢搬来的破身台。
  “听说何大小姐还是个黄花大闺女,本府倒要验上一验,看你是不是个真正的贞节烈女。”说完,仇知府便想过去摸何大小姐赤裸的身体。
  “仇大头,你无耻。”何大小姐气得眼睛都红了:“你明知道我在法国就结了婚,还要验什么贞来污辱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肚子里憋的是什么坏水儿,得不到我的身子就想了这种办法来羞辱我。想怎样?要来就来吧,老娘不怕。”
  说完便主动坐到破身台上,并仰躺下来。
  被人说破了心事的仇知府又羞又恼,偏他当了婊子还想立贞节牌坊,所以这时是动手也不是,不动手也不是,十分尴尬。倒是他手下那个清军管带十分狡猾,赶快走过去冲着何大小姐吼道:“臭娘们儿,竟敢污蔑府台大人,回头我要你好看。”然后又回头对仇知府说:“府台大人您别生气,这等贱女人不劳你动手,末将代劳便是了。”
  这小子确实滑头,这一来既替顶头上司解了围,又名正言顺地找到了向早已令他垂涎欲滴的何大小姐伸手的借口。他自然也清楚知府大人心中想的是什么,于是,一上手,他便把何大小姐两条修长白晰的大腿分开来搭在脚镫上,让她那生着恰到好处的黑毛的私处毫无遮拦地暴露出来,好让仇知府看清楚些,然后,他用手指一层层地仔细分开她的两层阴唇,露出阴户粉嫩的阴户给仇知府看,然后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拢,硬从她那还十分干燥的阴户捅了进去。他在里面尽情地抠挖了一会儿,抽出手指,然后对仇知府说:“大人猜得不错,这女人果然早就不是什么贞节烈女了。”
  他故意把“处女”两个字用“贞节烈女”来替换掉,用偷换概念的说法来避开她已婚的事实,仿佛她是个人尽可夫的淫女似的。仇知府和他的手下赶快接着他的话茬一片同意之声,严知州和“刘小刀”却是心中十分不屑。
  仇知府知道严、刘两人心中不服,心中多少有些不满,便恶声恶气地训斥严知州:“严大人,你的人只会看热闹吗?还不赶快动手?!”
  看到何大小姐十分屈辱地被那管带欺负,“刘小刀”知道只有自己才能让她少受些羞辱,便走过去冲着那管带说:“管带大人,这等事儿还是让我们下等人来吧,您和诸位大人请外面休息,免得这里淫声秽语失了您的身份。”那话软中带硬,噎得那小子什么也说不出来,只得退在一旁,但还不甘心就这么一走了之,终于还是恶狠狠地说:“府台大人有令,这女人必是要先破了身才可行刑,本官要在这里监督你处置人犯,免得你偷奸耍猾。”
  知府心中尽管一千二百个不愿意,但毕竟要顾及身份,所以当知州请他客房休息时,他也只好离开,只剩下那个清军管带死赖着不肯走。
  对于“刘小刀”来说,并不认为女犯刑前破身有什么不好,而且,即使是对完全陌生的女犯,他也一定要尽心尽力地使她们充分享受那种难言的乐趣。所以,一上来,他就使出了浑身的解数,把何大小姐上上下下地一通紧摸慢揉,想让她兴奋起来,但折腾了半天,她的一对玉乳还是那样软软的,下面还是象最初那样干干的,一点儿分泌爱液的迹象也不曾有过,这令“小刀”十分不解。毕竟她已经不是个处女了,怎么会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呢?就算是石女,“刘小刀”也曾让她们发过狂,可一切手段在何大小姐身上都没了作用!
  “小刀”急得出了一身大汗,何大小姐看在眼里,慢慢地说:“大哥,别费心了,就这样来吧。”说完,便把胀得通红的俊脸别到一边去了。
  “小刀”见招儿都使出来了也没有作用,只得不好意思地说:“我怕你会疼的。”
  “明天在刑场上不是还会更疼吗,那我都不在乎,还怕这点疼?!”
  见清军管带在一旁,小眼睛瞪得比包子还圆,死死盯着何大小姐两腿中间的器官,“小刀”那个气就不用说了,但知道这丘八是个无懒,不亲眼看见何大小姐的阴户被插是不会走的,没有办法,只好将起自己早就挺得铁杠子般的肉炮对准何大小姐那干燥的洞穴用力插了进去。何大小姐的身子轻轻挺了一下,显然有些疼痛,所以“小刀”把自己完全没入她的身体后,没有继续动作。此时他才扭头对着那一边看热闹的管带没好气地说:“管带大人,都看清楚了?是没见过光屁股的女人呐?还是没见过操女人呐?还要不要多看看?”那小子见再没了借口,也只得悻悻地出去了。
  那管带刚刚离开,“刘小刀”就感到紧裹着自己肉棒的女人的洞穴突然一下子湿润了,而且很快便有大量的汁液顺着自己的阴囊流下去。他这才知道,原来何大小姐不愿意那清军管带看到她自己兴奋时的样子,便强行控制住了自己身体的冲动。何大小姐的阴户很紧,就象处女一样紧握着他的大枪,使他感到从未有过的刺激。他喜欢何大小姐,当然不会对她那比所见过的任何女人都更燎人的裸体无动于衷,但他更希望为她死前为她作些什么,于是便使出自己压箱底的本事曲意奉迎,直到何大小姐完全没有了最初的羞态,象一个普通女子一样冲向快活的顶峰。尽管她没有象许多当地女人那样大声喊叫,只是无法控制地低声哼哼,但从下面传来的那一阵紧过一阵的强烈收缩,使他确定她达到了高潮。
  完事后的何大小姐把头扎在他的怀里低声地哭了。“刘小刀”向来不喜欢在死前流泪的女人,但不知为什么,他觉得何大小姐的一切行动都是对的,都是好的,他也因此被那低声的啜泣弄得不知所措。
  “大小姐,别怪我,是我不好,你别哭了好吗?你是不是恨我?那你就打我吧。要不,你把我的那个东西咬下来。”他这么说是因为知道她仿佛不愿意被人破身,为了她,他什么都舍得。
  “不,别误会,我不是怪你,否则也不会选你作我生命中的第二个男人。我是高兴,高兴我今天终于成了革命的牺牲者;也高兴明天能有你和严大人这样的朋友来送行。我恨,恨没能亲手推翻这个吃人的满清王朝。不过,刘大哥请相信我的话,大清朝就快完了,我们总是会胜利的……”
  夜里,“刘小刀”用严大人特地派人送来的棉被把自己和何大小姐紧紧地裹在一起,听她讲她过去的经历,他知道她原来在国外已经嫁了人,丈夫比她大十几岁,比她更早入了革命党,更早回国,也更早被官府逮捕杀害了。他还听她讲她那些革命的道理。他突然发现,自己一夜之间就变了,过去一直无法接受的那些何大小姐的观点今天居然全盘接收了。
  “去他妈的大清朝!去他妈的狗皇上!没有他们世界也许会更好。”至少,没有皇上何大小姐就不会作革命党,也就不会年轻轻地死于非命。“老子要是有一天看见皇上,定叫那小东西好看!”
  天快亮的时候,“刘小刀”听到院子里有“辘辘”的声音,那是自光绪帝下旨废除凌迟刑以来再没用过的木驴的声音。“小刀”知道,这狗知府要用最毒的刑法折磨何大小姐,他本想现在就把她扼死在床上,但她看出来他的企图,轻轻摇着头说:“刘大哥,谢谢你,不用了再费心了。你现在杀了我,狗知府一定不会放过你。我知道你不怕死,但你死了,谁来照顾小妹?谁来为我收尸?我不希望死后还要这样光着身子陈列在刑场上让人围观。大哥,答应我,不要作傻事。”
  “刘小刀”的眼泪流了出来,这是他有生以来的第一次。
  “看你,快五十的人了,还象个大孩子似地,别让人看见了笑话。”何大小姐轻声劝她,仿佛把她当成了自己的丈夫一般。
  “大小姐,我不会让你受苦的,我看这样吧…”你伏在何大小姐的耳边轻声说了几句,免得外面有人听见。何大小姐十分感激地说:“让大哥费心了。”
  “刘小刀”从被子里把手伸向去,顺着何大小姐软软的小腹伸进她的两腿之间,然后中指在前深深地插进她的肛门,拇指在后插在让他享用了整整一夜的她的阴道。何大小姐感到一股凉气自他那原本温暖的手上猛地冲进她的腹腔,令她打了一个寒战,然后,她的整个身体便象冻僵了一样没有了知觉。原来,“刘小刀”运起独门内功,将何大小姐全身的麻穴一次性冲断,使她的全身陷入了麻醉状态,再有什么样的刑法加身,她都不会感到疼痛。
  仇知府亲自带人来提何大小姐。何大小姐那光赤着的身体让他恨不得立刻扑上去把她压在身下,偏有许多人在旁边寸步不离,使他不敢有任何表现,免得成为笑柄。这时他才感到作大官原来也有那么多不自在的地方。他从国外回来的时候,官府就已经不再使用木驴了,所以这东西他听说过,可没见过,看着手下人把那美妙的女人架上木驴,两根大木杵从那让他想得发疯的前后洞穴插进去,他冲动得几乎无法控制自己,赶快命令游街的队伍上路,自己则借口大解,独自跑到厕所里,看左右无人,用手三下两下就放了,心中把那些不知趣的手下人骂了个狗血喷头。
  别的女人骑木驴会被插得身躯乱挺,刺激得“嗷嗷”乱叫,但有“刘小刀”
  的帮助,何大小姐骑在木驴上就象坐在太师椅上,根本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反而给了她机会向围观的人群大讲清政府的腐败,大讲革命党必然成功的道理。押车的清兵管带气得又吼又骂,还用手用力拧她的臀部,掐她的大腿,可她却对此毫无反应。他没办法,要派人上去用破布把她的嘴给堵上,谁想到当地百姓本来就对知府处决何大小姐十分不满,再加上他们也从未见过一个女人骑在木驴上还能如此慷慨激昂,谁不想听听何大小姐死前最后的表白?所以大家对那个管带是一通恶毒无比的痛骂,有的楞头青捋胳膊挽袖子就要同他们动手的架式。迫使那管带不得不放弃堵她嘴的想法,任她去说,去讲,反正她骂的是皇上,同自己一个小小的管带有什么相干。
  行刑的时候,“刘小刀”照惯例给把何大小姐小小的肛门给堵住,然后两个助手把她的两条小腿向后弯曲,用绳子吊在她捆于背后的手臂上,然后把她吊在了半空。她看着“刘小刀”含泪走向她,她低声嘱咐着:“别哭,象个男子汉那样!别忘了照顾小妹!”
  “刘小刀”点点头,有些哽咽地说:“我一定会对她好的,你放心地去吧。”
  便轻轻扶住她那雪白的美臀,另一手拿起一根长长的圆头木桩,从下向上插进她的下体。然后他把木桩直立着扶住,扬起头说:“放吧!”
  一般情况下木桩会在女犯的腹腔内慢慢地挺进一顿饭的时间才能插到位置,但上面控制绳子的助手仿佛无意中脱了手,“哎呀”地叫了一声,辘辘飞快地转着,何大小姐一下子便从半空中落下了三尺多才停住,令那木桩直接插到她的颈窝附近。她并没有感到疼,只是疑惑地愣了一下。“小刀”十分感激地看了一眼那多年的合作伙伴,便又扶住何大小姐的头,低声告诉她尽可能地仰起脸来,最后一次下令“放!”又是很快地一下,那圆木桩准准地从何大小姐最大限度张开的小嘴中穿了出来。
  一领黑色的长袍从半空中飞落,那是另一个助手抛过来的,“刘小刀”顺手接过,把何大小姐赤裸的身体裹在里面。上面的助手割断了吊着何大小姐的绳子,“小刀”抱起何大小姐跳下石台,一口气冲上大路,把她放在事先约好的朋友赶来的毛驴车上,飞一般向何府奔去。
  那知府本想行刑之后,找个机会凑近点去再欣赏一番那个被木桩对穿着的美妙肉体,谁知还没弄清是怎么回事,犯人已经不见了。等他明白过来,气急败坏地叫着:“刽子手劫法场了,快追,快追呀。”旁边的别州衙役却没有一个人动。
  “严知州,你怎么当的官,上司的命令他们竟敢不听。”
  “府台大人,不是他们不听命令。别州自古就有规矩,这凌迟女犯,只要木桩从身体中穿出便算行刑完毕,方才您也看到了,人都这样儿了还能活吗,还劫什么法场?”
  “那他们为什么把人犯弄走?谁让他们干的?”
  “是府台大人亲口许下何大小姐,让她家人刑后收尸的。”
  “可那刽子手算什么家人,我只说过让家人收尸,没让刽子手收尸啊!”他还想强词夺理。
  “府台大人有所不知,别州有规矩,只要刽子手愿意,想给谁当亲人收尸都行,那是刽子手专有的权力。这规矩别州的黑白两道都会遵守,府台大人要是坏了这个规矩,只怕江湖中人会找您的麻烦,大人有那么多大事要作,可犯不着招惹那帮子人。”这个规矩虽然是严知州临时瞎编出来的,但仇知府并不知道真假,也不敢轻易尝试,他知道得罪了江湖中的人,就算走遍天涯海角也会不得安生,那何大小姐的肉体虽然迷人,但用自己的命换就不合算了,于是也只得作罢。
  为了让何大小姐死前少受痛苦,“刘小刀”飞也似地赶着毛驴冲到何宅外,抱起她就往里跑,等在正房中的何二小姐早已哭得死过去好几回了,为怕她出什么意外,朋友们没让她去法场。
  知道何大小姐是从外面回来的,不愿意被男人看见身体,所以见“小刀”进来,几个男性朋友便退了出去,只留下府中的几名女仆和何二姐。“小刀”让何二小姐的奶娘扶住何二小姐在一旁跪着,自己则把何大小姐平放在当屋的一张竹榻上,然后打开长袍,把那根木桩从她的阴道一边向外抽出一截,使另一头从她的口中退进到腹腔中去,这样她便可以开口说话,但他不能完全把木桩抽掉,那样会立刻造成腹腔内的大出血,也许就来不及听她交待后事了。何大小姐看着跪爬过来的妹妹,微微笑了笑,吃力地说:“小妹,别哭,为革命献身,姐姐死而无憾。刘大哥是个可靠的人,也比你懂得多,以后有他照顾你,我就放心了。革命一定会成功的,可惜我等不到那一天了。”她很憧憬地睁眼看着天花板,不知在想什么,然后她又转过头来对“刘小刀”说:“刘大哥,谢谢你这些天对我的关照,在别州,你是我的知已,现在,你就是我的男人。我该走了,还是你来送我吧。”说完,便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刘小刀”知道让她多活一时就多一分痛苦,便咬紧牙关抓住那木桩,猛地抽了出来,带出了一大滩鲜红的血。
  看着婆子们为何大小姐清洗嘴角边和下身的血污,“刘小刀”感到很累,真的,从未有过的累,然后便倒了下去。
  何大小姐死后,“刘小刀”病了半个月,有何二小姐细心照顾,才慢慢好了起来。痊愈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替何大小姐上坟。周小蕙、何大小姐和“黑凤凰”
  是死于“刘小刀”刀下,又被他亲自收尸的仅有的三个女人,起初“刘小刀”把她们都埋在周小蕙的附近,在他自己临终前又嘱咐后人将他与这三个女人并穴,此是后话。在坟茔中,“刘小刀”遇见了同样来为何大小姐设祭的严知州。他想辞官不做,回乡去种地,但家乡遥远,又没有什么亲人,便想留在当地安家。“小刀”与他是多年的好友,也十分不愿意他走,便把自己原来的宅子让出来给他住,自己则带着几个小妾搬到何宅去了。“小刀”记着何大小姐的托负,担负起了照顾二小姐的责任。
  本来他们还担心仇知府会因何大小姐的事设法报复,但没多久,何大小姐的话便应验了,宣统皇帝宣布退位,共和了,而仇知府也因屠杀何大小姐的事被新政府处决了。
  改元以后,民国政府给别州派来了一位年轻的团长,那人也是个留过洋的,说这里杀人的规矩太不文明,下令扒倒了那个石桥,只留下一排石柱子用来执行枪决。“刘小刀”是个玩儿刀的,可是既不会也不愿意使枪,所以行刑的事便不再找他。别州的人对抢毙这玩意儿很不感冒,觉得还是用刀好。
  第一次枪毙女犯“刘小刀”也去看热闹,那也是个年轻的女匪,虽然比“刘小刀”的女人们差一些,但还是挺漂亮的。因为大牢的狱卒还是原来那帮子人,所以在那团长不知情的情况下,就把那女人光着身子捆了押到刑场。那团长一看,便骂捆人的下流,让给她穿上衣裳,谁知那女匪不领情,非要光着身子死不可。
  那团长没办法只好命令手下强行拿了一块白布给她虚掩住下身,然后站着绑在一根石柱上,又命人把她的眼睛用黑布蒙上。
  十二个端长枪的年轻士兵排成一排,在一个拿手枪的口令下一齐开火。可怜那十来发子弹个个都没撂在地方,大部分打在她的腹部,把肚子炸开了一个大洞,肠子肚子“呼噜噜”流了一地,其他几发或打在胳膊上,或打在肩膀上,还有两发打中了她被白布遮住的地方。那女人疼极了,血淋淋地叫骂着:“你们这群混蛋,什么他妈的文明执行,让老娘受这等零碎的苦,比他妈的千刀万剐还难受,下辈子作人,老娘决不与你干休。”那下命令的班长只好走过去用手枪对着她的脑袋开了一枪,那漂亮的脑袋立刻被打得掀了盖儿,粉白的脑浆子溅了他一身,围观的人一阵起哄之声。
  “刘小刀”摇了摇头:“这么漂亮的一张脸给炸得稀烂,还说什么文明?唉!
  年轻啊,胡来!“
  但枪毙的办法还是持续了下来,女犯的刑前破身也免了,不过,别州人的传统是不可能随随便便就被打破的,那些还是处女的犯人们没有办法,只好花钱请狱卒事先让她们成为女人再上刑场。
  再往后,开始了军阀混战时期,别州的地方官换了一个又一个,因为都是外来人,所以都按照外面的规矩用枪毙的办法行刑,别州人觉得没了看头,便很少去老法场看热闹了。不过,每逢杀人,“刘小刀”都还是想去看看,倒不是为了看光屁股女人,还有什么样儿的女人比何大小姐更美呢。他去刑场,只不过是为了重温自己曾经的辉煌。一次又一次的,一个又一个漂亮女人的身子被枪打得象筛子一般鲜血淋漓,一张又一张漂亮的脸蛋被炸成烂酱,每一次都让他带着一阵惋惜的嗟叹回到家中。
  有一次,一个本地出去混的家伙回来当了半个月的县长,在任上他枪毙了一对当土匪的双胞胎姐妹,那是“刘小刀”唯一一次没有叹着气回家的。
  除了“刘小刀”,也不是每个刽子手都没有创造力。那一次便是个例子。这本地土生土长的地方官自然要遵循本地的风俗,所以那两个姐妹便在刑前被破了身,并赤条条地绑上了刑场。这官儿有个小舅子脑袋十分够用,给他出了个主意,让“小刀”也着实开了一回眼。
  因为弹药很贵,所以那时军官们对把子弹用在行刑上多多少少总是有些心疼。
  那县长的小舅子过去是个开爆竹作坊的出身,便利用自己的专长制了两枚特殊的大爆竹。先用草纸紧紧卷成内孔比毛笔稍粗,外面却有一寸多粗的一尺来长的圆筒,内孔的中间用黄泥夯实,从一头儿装进“双响炮”第一响用的“顺药”
  (这种药用麻杆烧炭,只向长度方向发力,所以不会炸开纸筒),放进一些打鸟用的铁砂子,然后驳上口(见过“双响炮”吗?头一响的封口不是泥,而是把筒边的纸一圈圈驳住的);另一头拔丝下捻儿,长长的捻子一圈圈盘在纸筒中,只在外面露出寸把长的一小段。在刑场上,两个捆住双手的年轻姑娘(至少昨天晚上以前还是姑娘)上半身儿被面朝下按倒在两张八仙桌上,撅起雪白的大屁股,刽子手先把她们的肛门用木塞子塞住了,然后便把那大爆竹装药的一头儿从她们的阴户捅进去,用卷爆竹筒时就固定上的小绳拴在她们的腰间。没有捆她们的脚,也没有固定她们的身体,等那地方官一声令下,刽子手用香点着了爆竹捻儿,然后便放开她们。
  围观的人和犯人都不知道那大爆竹真正的机关,以为很快就响了,谁知等了半天都没动静。要是一点就响还没什么,偏偏这东西故意留了长长的暗捻儿,光见冒烟,就是不炸,这可让两个想充好汉的女犯的神经渐渐失去了控制。起初她们还装着无所畏的样子,时间一长可就不行了。她们开始恐惧地尖叫着拚命挣扎,想把那东西从自己的身体内弄掉,这使她们作出了各种各样不可思议的动作,看得人们个儿顶个儿下面小帐篷紧支,不断地喝彩。
  那东西终于响了,很闷的两声,但女犯立刻停止了挣扎和喊叫,不相信地看着自己两腿间的那个还冒着白烟的红纸筒,先是姐姐慢慢地跪倒在地,又过了一会儿,才“哦”地一声侧倒在地上;妹妹则怔怔地站了好半天,然后直接了当地瘫倒下去。刽子手过去把她们交迭在一起的漂亮的双腿拉开,好让人们看清她们两腿间的美妙风光,这才在人群的喝彩声中离开。
  好景不长,这一批军阀又下了台,这回是被孙大总统的北伐军给打跑了,别州刑场又改回了枪决,此时离“刘小刀”离开法场已经有近十年了,这期间,他除了偶而被山上的土匪请去作一两次生意外再也无缘用他手中的小刀。
  “刘小刀”最后一次行刑是在这之后一年左右的时间。听说国共两党闹翻了,蒋总司令和汪副总统在上海、汉口、南昌、长沙等地向共产党开火了,别州的局势也变得紧张起来。终于,国民党也在别州动手了,不过别州仅有的几个外地来的共产党早就得到消息走了,只抓了几个过去同共产党关系比较近的泥脚杆子,还有一些农协干部的家属当替罪羊。带兵来别州“铲共”的军官是个粗得不能再粗的老丘八,他可不管什么文明不文明,听说人家长沙政变的时候,就把抓到的女“赤匪”通通脱得一丝不挂地砍脑袋示众,而且一天就脱了百十个女“赤匪”
  的裤子。别州本来就有把女人脱光了杀头的传统,干什么不试试呢?于是,他便打听到了别州最知名的刽子手“刘小刀”,特地派人带着厚礼来请他出山。
  “刘小刀”并不知道国民党和共产党有什么不同,只知道国民党原来就是革命党,至于革命党为什么同共产党闹翻可不是他“刘小刀”关心的事情。反正国民党就是原来何大小姐的革命党总没错,反正何大小姐的党一定是对的。于是,他便接受了礼物,并带着那把心爱的小刀出现在别州的刑场上。
  那次共有五个女人,三个过去是农协干部的妻子,两个是平日与共产党走得比较近的农户女儿。五个人都很年轻,最大的不过三十岁上下,最小的可能还不到十七岁,全都光着身子反绑着,一长溜儿跪在那石台上,雪白的肚皮上和屁股上都用红墨写着她们的名字和诸如“赤化分子的下场”之类的话。那国民党官儿自己想出一个点子,除了肛门塞外,把每个女人阴道中插进的那根短木棍改成长的,正好与膝盖相齐,这样,她们便只能用力挺着赤裸的躯体直直地跪着,否则只要一动,那正好支在地面上的木棍便会向身体的深处顶。
  “刘小刀”仿佛感到自己生命中的又一个辉煌阶段要来了,十分兴奋。他要让别州的人们看看,“刘小刀”还是别州最好的刽子手。尽管他挥了五次刀,人们却只看到他用了一刀,那五个赤条条的女人便齐刷刷地向前扑倒,就象每次一样,人倒在地上,人头才离开身体滚出去老远。
  “刘小刀”在人们的喝采声中回到家里,坐在院子里抽出那把小刀看着,仿佛又回到了从前的年代。忽然,他的眼神僵住了,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消失了。“那是什么?”他注意到刀尖附近有一个芝麻粒大小的褐色斑点,他知道那是什么,但还是把刀移到眼前仔细看,并希望那不是真的。终于看清了,那的确是已经干涸的一小滴血。
  “刘小刀”以刀快插快闻名,自出道以来,除了凌迟犯人,还从未在行刑时让犯人的血沾到刀上。
  “唉,老了,老了,不中用了。”何二小姐给他端来热茶的时候,正看到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把小刀,苦笑着,摇着头自言自语“怎么了?”何二小姐接过那把刀来看:“没有什么呀?”
  “那儿!”他指给她看。
  “这怎么了?”
  “我砍人的脑袋从没在刀上沾过血。现在老啦,手脚慢啦。看来我真该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
  第二天,“刘小刀”便回绝了那军官派来人的邀请,从此封刀不干。
  “刘小刀”的小妾们为他生了九子三女,大都被他送到国外跟他的两个哥哥留学,只有最小的儿子留在身边。就象当年“刘大刀”没能阻止儿子当刽子手一样,“刘小刀”想让儿子当刽子手的愿望也没有实现。他有一个曾孙作了几年行刑的法警,虽然没有干出什么名堂,却引导一名年轻人走上了成为死刑执行专家所道路,那个年轻人便是后来别州有名的苏文武。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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